根據不太靈光的記憶體模式,想必那夜,應該是人聲鼎沸喧嘩的男同志聊天室。
一貫不陌生的行為表徵,一聲「安!」揭開了糾葛的序幕。
男孩說:「他可以跟那男人上床,純粹只是因為看了那男人的傷疤。」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崇拜,甚至不清楚這沒來由的道理為何就這麼嘶牙裂嘴緊跟隨?
那如蛇般扭曲的情傷,奪走男人的半個神經意識,深深的烙在男孩眼底。
Did you know what I do? No one did.
男人說:「非完全的一夜情換取一個教訓,算值得。」
又很靦腆地對男孩笑說,「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條件是沒有人會欣賞的。」
男孩很純潔的回笑,「他一點也不懂事,不懂那男人千篇一律的台詞。」
「是帥哥猛男呢?」男孩即便他想。
於是,男孩終究讓男人進入了他。
那是男孩的第一次,但男孩沒說。
後來,男人再度找上男孩,問著其他的可能性。
男孩說,「性愛對他而言,只是一種慣性禮儀;跟男人用自卑作為做愛的手段沒什麼不同?」
於是,在早春中那麼邂逅的高潮根本哪來資格去幻化成愛情,不就是這樣輪迴。
我們的愛,很像!都是為了男人而受傷。
我很不否認自己將成為世界上最不浪漫的男人,儘管始終有人喜歡在我這頑石頭上,奮不顧身地去詢問些所謂在愛情軌道上看似溫柔恣意的問題;「水瓶為了牡羊,這段愛情開始有了困擾。」
「虛空有盡,我願無窮,發願容易,行願難。」活像個苦行者,行走於超脫紅塵的旅途之上,期盼發願宏大,牡羊卻被固執注定剋死,像個巨大食物鏈般,無情地牽連,無從擺渡。
萬物皈依後,似乎將身體內所有能量同一時間散盡後,就成了一吋吋的灰塵,飄散!失去情感依附,也許掉落在黑色四方桌上,也許掉落在紅色神龕桌上,過往太多太多的往事表示著回憶在發酵昇華,而我這男人的心情像極了一條毯,被貓抓的抽絲剝繭,體無完膚。
你知道怎麼我會這樣跟著你,因為你是一個有回憶的男人。
但我沒有再繼續努力去呢喃訴說:「粉紅色的薇多莉亞的秘密藏在身體血液流動過的每一處血管之中,汩汩流竄。」
高雄最近無預警地收起金黃色的陽光,那是矢辰菊捎來的花語。
不過,我這幾個禮拜卻都在黑白灰色交錯,是非對錯裏打滾,我深知這全是考驗,哭完了!我仍然亦步亦趨去珍惜笑臉,只是回頭觀望那原色抬頭紋浮現的尷尬,不由得對著鏡中的我,細細演出內心戲,「是否真的壓抑了太多龐大的壓力呢?」
導致,無路可退。
透過困境,人生對你說:「對於真正重要的主題和壓力,你付出注意力不夠。停下腳步,把它們找出來。」要穿過困境到達新領域,同時需要我們在自由注意力練習時學會的放手,以及敞開心胸接受讓我們可以向前邁進的新型態資訊。
做出,轉‧變。。。
開門見山。我想要學習阿密特心在無重力狀況下,啪開黏膩的張惠妹而搖曳生姿開出了另一個成功耀眼的杜蘭朵。
即便在人聲鼎沸後的黑吃黑閨房,激情火焰在油膩的皮膚裏燃燒,相愛後的動物感傷仍然會在隧道另一頭點著燈旋轉。
愛情有時候顯得格外膚淺,掉了就破碎地很有理由,冷漠不單單只存在電話那頭失去靈魂的重量。
秋千上沒有人卻還是擺蕩,夜色蓋住人來人往的輪廓。
好膽你就來,酒精從來沒有在我身體存在過,就是像一張碟一樣,旋轉著忘記自己的孤單。
分生然後有夢靨在面前穿過,潛意識裏的阿密特偷偷哭泣著笑。
天空裂開,併出詭譎的火花。
彩虹的煙火繞成星型,像魔法在霓虹燈下,綻放。
扶桑花在天花板垂下,招來沒有未來的愛情。
聽得見的夢想像祈禱文一樣心理默念,仍是沉醉屬於自己的秘密氣味,感性又邪惡。
在早春中高潮,儘管沒有了愛情,我的理性還是會帶領我走向親情、友情的懷抱,就是這樣的生命,總有一個出口。
ok!不過戲躡爾爾。
阿密特 │ 張惠妹 意識專輯《分生》
一個我像不會累一直往前
一個我動彈不得傷心欲絕
我不確定
幾個我住在心裡面
偶爾像敵人
偶爾像姐妹
一個我在網路上朋友一堆
一個我在房間裡獨自面對
灰色的音樂塞滿黑夜high的想麻醉
好讓翻攪的胃安靜一點忘了全世界
分裂前的熱淚
分裂後的冷眼
越愛誰越防備
像隻脆弱的刺蝟
分裂中的心碎
分裂後的假面
不快樂不傷悲
情緒埋藏成了地雷等待爆裂
一個我相信用心會被感覺
一個我大喊真心會被欺騙
開始的熱烈不停奉獻
後來剩決裂
謊言吞噬了心帶來刺痛
撕裂的褪變
【此篇獻給我自己、永遠崇拜的演唱會女神-阿密特,還有周遭愛我和關心我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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