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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8-29 00:21:46| 人氣21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流星,煙火,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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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我的心,就如同一片漆黑的夜空,偶爾,有幾顆流星飛過;偶爾,有幾把煙火散漫,但,平常的時候,就只是一片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聽不見任何聲響,嗅不著任何氣味。

唯,靈犀,彼此間的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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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甜蜜的負荷,是否清楚明瞭心衷背負的重量?』

我發覺,已經年滿23歲的我和年長我些許單位量的男人,其實沒有什麼分別。我們都曾為了愛情苦惱,甚至可恨過,怨恨曾經在一起過的男人,也曾經狠狠地批評過他的前任愛人,或者是拼命地懷念過去,那已逝而不堪回首的愛情;不論發展的過程是否相同,但多少有重疊且類似的片段,此時,唯一不同的,只有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不論那是什麼樣的念頭,也都只是一種用「哈」、「嗯」與「哼」適當的中間音,才能代表的一種心情,代表著一種怨,或是一種喜,最後交接成的是一篇有著悽厲結尾的樂章,任你在午夜夢迴間,吟唱了千百回,卻還是說不出感想的一種夢魘罷了。

曾經多少次,望著空白一片的電腦螢幕,卻打不出任何一個字,明明午夜夢迴間,那悽厲的樂章正如火如荼地演奏著,心中的激盪,絕不是一場夢,從床上蹬下後,卻只能徒勞望著茫茫的電腦螢幕猛發呆,剛剛的演奏聲呢?明明就很激昂的心情,卻瞬時間,足足被澆了把冷水,那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我自個一時也說不明白,也寫不出來,只明瞭自己就像是個無頭蒼蠅,不停地飛著,不停地哀嚎著,卻沒有目的地,當遇到吸引的東西便停下來,發現不是自己想要找的,又再度振翅起飛,一生中就這麼地走走停停,心中充滿著遺憾與失落,卻無法填補,於是,形成一個空洞,隨著時間漸漸擴大,成為了一片夜空,偶爾生命中迎接了幾顆流星飛過,想抓住些什麼,卻什麼也不留;又偶爾來了幾搓煙火,絢爛卻又顯得過於短暫,最後,剩下的,終究還是屬於自己的這片夜空,沒有流星願意進駐,也沒有煙火肯為自己停留,最後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一生就這麼茫茫然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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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爆炸的新鮮,是否明白表達獨一無二的在乎?』

愛情若鬼魅,飄忽不定,行蹤不明,卻成眾矢焦點的紅心靶。

然而,那一場愛情,降落在萬聖,腳印在日曆留下斑斑字跡,十月三十一。
眼前,市區開始發動大規模遊行,企圖佔據所有城鎮方圓百里內的柏油地。
意圖盡情揮灑青春,恣意發洩熱情,頑皮、嬉戲、扮相、怪異,足足派上用場。
於是,萬聖意義,從這裡開始寫序,而駭人的愛情,是否也搭上異曲同工之妙呢?

扮相南瓜型的燈籠,刻意擺出嚇人的臉孔,召集鬼怪們例行性的聚集活動。
沒有什麼水火不容,敵意對立,儘管使用奇怪的語言溝通,譏哩呱啦!
在這一個大家族之中,讓歡笑放送,讓悲傷失蹤,我們大家所有的目的,都相同!

「Hey!The Love Wanna Go!」

一碗灑著黑芝麻的白飯,一勺子熱呼呼冒煙的清湯,這份好心腸,請別遺忘!
畫下火柴,蠟燭一根根點燃,在詭譎氣氛包圍下,靜謚地享用燭光晚餐。

「Hmm...The Love ,How To Be?」

華麗衣裳,超炫打扮,玩樂時,最瘋狂,恰似你裸身時,自然散發的溫柔。

不給糖,就搗蛋,沒有藉口,我說了算!

古堡裡,爬滿藤蔓的矮牆旁,黑巫婆正仔細研讀魔咒,端詳該如何將王子變野獸?
機伶的精靈,粉墨登場,由翅膀撒落金粉,覆蓋一切不堪的醜陋,阻止黑夜吞蝕。
霧氣濃厚,街燈迷濛閃爍,唯,煙火,畫破緘默,在寧靜的夜空中奔放。
「擺盪,擺盪!」撞鐘鈴,「叮咚,叮咚,叮咚!」響起來了!
午夜時分,轉動的秒針,灰姑娘的禮服不再合身,又變回了僕人。
躲在衣櫥的鬼魂,想發問:「能不能,不要有早晨,讓遊戲一直進行著,陽光的折騰將會阻止我生存,而唯有今夜的一切,才是快樂之本。」

多麼虔誠,信仰著萬聖的愛情,明年的此時此刻,我將再重生。
「我將是你永遠的信徒!但,現在不能說了!黎要明來了!我該沉睡了!」

遺憾嗎?
當然遺憾。因而,為什麼會那麼遺憾呢?
不知道!沒有人告訴自己該怎麼做,即使曾經將流星用定格功能器定格住了,深深以為這就是一輩子,這就是幸福,卻在某個瞬間,來了個大彎而急轉直下,按到了PLAY鍵,一切又這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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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顆星,承諾將永遠成為專屬於我的星星。

他說:「永遠不會離開我,永遠愛我。」

他告訴我,好多關於其他星星的故事,一顆、兩顆、三顆...,直到我的夜空充滿了星星,逐漸成為一條星河,最後,成為一片星空,為我的人生眨了無數的眼,而猛然有一天,一搓煙火像是算好時機,倏然突穿出現,我著實為那樣從未見過的美麗,閃了個大神,一晃眼,整個星空卻像被洗了牌,全都憑空消失了,或許跟著那搓煙火一起無聲無息地走了,留下我一個與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在一起,孤單與寂寞包圍著我。

反向思考,像是要告訴我:「只有完全的黑,才是最好的朋友,一輩子也不會離開,雖他架構不成美,構不成一幅嘆為觀止的畫面,也說不出任何有關於黑的故事,但他一直都在。即使流星飛過,煙火掠過,黑夜永遠是那麼安靜的背景,襯托著他們的美,目送他們的離去,接著繼續擁抱著我,陪著我走過,那安靜又沒有任何畫面的歲月,直到我沒有任何的意識為止。

『拼了命不要一般,所謂愛情。』

流水琴弦,鉤住隱隱發疼的部分,不放。
戀戀溫泉,傳說是在春天彼岸,沒有人真的到達,留著讓傻子仰望。
我是傻子,偷偷抬頭看,一手握住暖暖石床上抓來的頑固,另一手指緊密卻撈不起清澈泉水與過去的美好時光;還在偷偷抬頭望,見你呼喊「寶貝,對不起。」

『真是傻的!痴痴撓著腿子,以為微笑開始廉價,所以沒有說話,便渡了紅塵。』

有一些貓印子,學人偷偷顛腳尖,學人輕盈漫天,學人擺弄曖昧,我一隻眼是瞎的,看也不見,哪裡也不能去,困著心,困著過去的一抹陰影,唯一稍稍可解的是,想起醜陋皮相之後,豁然遺忘。

我們沒日沒夜地靠著彼此的體溫取暖,總是牽著彼此的手,看著彼此的眼睛,世界的盡頭似乎就在跟前,什麼都可以忽略。那麼,「時間很重要嗎?」

上一刻你是陌生的,上一刻你在空中飛,上一刻原原本本該與你錯身而過,上一刻你不是我的。

時間並不重要,明明此去經年,明明不過就幾天,明明不打算去愛,明明,都是錯的。

而,只要覺得幸福,一下子都變對的了。

「我愛你!」,不會只有四遍,將會一直說下去,直到這句話,深深植入腦幹中,像呼吸一樣不需計算,成了存在的勇氣。

在跟前不需要眼淚,過去都會成雲煙,沒有人記得上一段戀情是怎麼回事,已經擁有整個世界,怎麼又會在乎曾被一隻紅蟻螫了腿呢?

夜深了,看不見藍黑色的天邊隱藏什麼心眼,在未來,這將是一個微涼的秋月夜,最好什麼都不要承認,也千萬別說你都看見。

『愛情,就算是拼了命一般,也不允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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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場】

愛情,就像是人生的流星,煙火代表著每一次的心動,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心動,緊接著隕歿,相同節奏重覆著相同情節的故事,隨著每一次,帶來的流星和帶走流星的煙火,這麼重覆播放著,心也隨著這樣的劇情,從激動化為一片烏有,從期盼發光到成為相信黑才是本質;只有完全的黑,才是最完美的保護色,不會傷害,不會離開,無時無刻地包圍著,直到斷氣為止。

而曾經信仰著的,祈禱著的,也不再是那麼重要,當人生能夠體悟到這一點,才有資格能夠看著流星飛過而不覺得可惜,不急忙地想要伸手抓住;也不會在煙火出現的剎那間,為他的美麗而閃神,接著一切化為烏有,但不可否認的,「愛情的確如同流星般,美麗讓人心醉,心動的剎那間,也如同心窩閃耀著煙火,只是要相信,那都是一時間的迷惑,最後,要面臨的,還是無止盡的黑,不致於得失心重,隨著流星的隕歿而陣亡,才好。

如同被流星迷惑,因煙火而閃神,最後留下的還是一片漆黑!
愛情,還是要因相信而存在,切記!得失心要放空,才能與黑,共享那無止盡的幻想之夢。


======【此篇獻給  一直為我傻傻等候的Ray】======

台長: 空中的夢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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