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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25 16:10:13| 人氣27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冰凍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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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愛上你,如果他是你口中那個『對的人』,如果他的思想成了你靈魂的翅膀,那麼,將帶你們一起脫離這地面恐怖的苦難,進入嚮往。」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雖然彼此受外在環境的限制,隔閡遙遙的兩地,在工作之餘,我心裡面突然不知怎麼回事地,開始滿滿的,開始漸漸的,充斥著你的影像與聲音,牢牢烙印在心坎底;「是不是我已經愛上了你?所以,我開始不知不覺地想你,瘋狂地想著你。」但此時此刻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無助,好悲哀!因為你畢竟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這樣句話也是我終歸一直都不想去面對的,「面對不起,因為我不敢,更因為或許我已經再也離不開。」

在風經過的窗口等待,一種很難陰乾的傷痛,水開始無理地湧入,含水量過度飽和,我們曾複製的熱帶地區,失敗的滂沱雨勢,掩蓋了整片熱帶雨林。

想你,我卻不能找你;想你,我卻不能見你。
想你,你卻不能給我消息,怎麼連話都說不清楚?我不怪你,也不會怨你,只因為一個理由:「我打從心底踏實、紮實地,似乎已經深愛上你。」

飲著低氣壓所釀的酒,島,身形開始搖晃,跌坐在海峽一角,右邊風起雲湧,左邊以靜制動,此時,淚在死亡中,參透情愛。

放逐心胸眼界,我們只是人間過客,不該有所欲念,不該囚禁!
我們苦難的天。

只記得,曾有人這樣告訴過我,「愛上一個人,就會似中了毒般,莫名地產生思念,產生一些對『那伊人』的許多許多從未存有過的元素,而這些元素便會架構成一種莫名的不明物體。」

那正是所謂的『愛情』。


「我們倆到此為止。」
我不知道我還能付出多少,我還剩下多少?
 
從此,墜入屬於你的永夜,這裡只有兩個季節替換,黑夜與白天,你只是如同北極星的閃耀,只是指引著我的方向,但散發而出的極光,卻偏偏變化莫測,如同你,不可捉摸。
  
秋陽艷烈,閃爍著刺眼金光下,我站在斑駁的樹影底下看著你,走過,那揚起的笑容,那時候,我正像顆蓄電池一樣的,努力的儲備勇氣,因為,我打算鼓起滿腹的勇氣,然後想大聲告訴你一句話,「我很喜歡你,那你呢?」
  
其實,最好就是這樣了,常常會有這樣的感覺。
而我,那片鬧哄哄的腦袋,其實,只是依賴,感覺而活。

或許正是那樣無法自拔的黃昏,令人想念的心情以緩慢的速度跑著,只是長長的氣息游離如初晴乍現的陽光,漫無目的接待一場好的起始,而內心總是期待有美好的開場。

如何讓有他的場所不再有他,怎麼切割失控的回憶?
如何抹去每個年華的痕跡,怎麼把容顏全都還他?
我用一把屠刀,把想他的皮骨全部剔盡,將屬他的心紋,剁成碎泥。

卻偷偷的,在薄霧的凌晨,留下了一顆眼睛。

等他有天回來,哀悼這場愛情時,能夠與他,一同哭泣。


但就在關於離開的課題後,氣溫隨著天色降下來,那份期待亦是,光線以不入流的方式被抽走,迅速的像是不留情面般,冷冷狠狠的鞭打,你留下屬於你的東西,躺在那荒郊外的椅上和我,對於這一種焦慮,卻只能好好的莫名寵愛。

望穿街道邊的落地窗,突然下起一場午後即時雨,那些倉皇逃離的情侶,還真教人觸景傷情,一邊這樣地望著,一邊只是扯出微笑,站著,看著,水滴逐漸漫進我有裂縫的球鞋,下起大雨,鞋子溼透了該怎麼辦,窗縫沁水了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

孤船,飄蕩,依舊是我。

  
他神準的直覺,隔著msn依舊沒有消失,在我那開頭不甚上揚的語氣之後,針針見血的問題便開門見山,排山倒海,劈頭而來,結束的末尾還恐嚇我不得傻笑地略帶過,當下狀況硬生生被他評鑑成精神萎靡的我,沒有能力招架他的問題,只好低迷地敲著鍵盤,怯弱地藏躲著web-cam另一端的那雙焦點。
  
「他說話的樣子,他說話的聲音,他微笑的樣子,他走路的氣息,他步伐的韻律,像是狂風暴雨前的寧靜,慢慢一點一滴,向我席捲而來!」當我在打字的時候,當我在努力思考的時候,當我在努力回想的時候,當我開始偷偷哭泣的時候。
  
心想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他在搖擺不定、踟躕不前的時候,其實跟我一樣都在等待著對方先說,我們兩個都在等著對方所採行的前進方式,卻因為太過於小心翼翼,所以不進反退。」

「他到底在害怕什麼?」邁開腳步也是需要勇氣,難不成我們兩個就在這邊等到天荒地老,不再多刺激一點,怎麼會知道答案,就算給的不是我要的答案,最起碼,我也知道了,可以放手了。

思緒緜緜的一長串,語氣活像是在教訓著彼此,那不成才,永遠不會固定時間吃飯的貓。
  
我不能利用他的善良,因為,他一定會講出,我希望的答案,就算他的心底不是這樣想的,他的不忍拒絕,而這樣的絆住他,會變成我的罪惡。

在msn上,第一次,共同的沉默,唯有淚,默默地流。
 
如果不這麼想,那是不是會好過一點,是的,但我仍然無法抑制的,往另自己難過的方向走下去,就如同我那時的突然明白,我們之間已經沒有辦法在回到單純的從前,相識微笑之後,我們之間已經變質。
  
可是,我們就這樣不會再繼續前進了嗎?
  
當天邊落下第一顆流星的時候,卻是承接我的傷心。

『流星般的愛情。』

燃燒在這寧靜的夏天,卻也冰凍在這寧靜的夏天,差別僅是短暫的,一瞬。


台長: 空中的夢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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