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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3-17 16:54:00| 人氣7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終,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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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一首主題曲這樣迴盪唱著。
「你,想要將定位如何底定?」
片頭主題曲,預告著故事的開端,揭開序幕,「準備好了嗎?要上演了!」
片尾主題曲,完結的故事的收場,拉下閉幕,卻,繼續吟唱起曲終人散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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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終人散。
一飲而盡,那是杯中月光的盈滿。

曲終人散。
兩頰的淚痕未乾,那是你我陷在愛情,放與不放,離與不離的兩難。

卻,還聽不懂悲泣冷風的哀淒,逝去的嘆,壓頭繚繞,不忍地低聲啜泣。
一曲未完,而宣判離開的舞伴,我們是否還有轉圜餘地?

究竟是,「曲終,人散」,亦或「人散,曲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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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遇見了你,這是「預告開端」,還是「完結收場」呢?

看過幾米的圖文書《向左走,向右走》後,我其實一直在重新思考「人與人之間相遇」的問題,或許,那是因為閱讀的當下,那時,「是否遇見另外一個人?」這思緒無理纏繞,使得還不能自由的走路,於是,對於人和人之間,或是事物之間,「相遇」這樣的一檔事,演變得極為敏感。

在沒有自由而不能走路的日子,我總靜靜呆坐窗前,想起一些人,一些事,就這樣耗掉了一杯高山茶等待的體悟的下午時光,卻不覺惋惜。

在腦海中,載浮載沉,呈現起的那些人,有的還在身邊陪伴著我,有的卻已經在遙遠的那一方守護著我,距離讓我摸不著正確的方向,「當我又想起你!」,想到時的驚嘆,致使情緒幾度會低落得駭人,發生的次數與頻率一多,發覺:「在乎的人,總在最脆弱的時候,在心湖底,以不亂漣漪的姿態,浮現身影,而最在意並想拼命忘記的回憶,也總是湊巧挑選在這一個時刻,如膠捲影片般,快速在眼睫前不斷跳動播放著。

於是,曾在那麼一刻,開始,渴望遇見你。

渴望想要的心聲,大概已經搭上直達天聽的國際線,筆直劃過了天際,老天爺並無斷了彼此聯繫的線路,那一個夜晚,巧遇之間,緩緩聽見片頭主題曲。

當然開心,卻無法言語,一番狂歡欣喜皆溢於言表。

文字,遜色了許多!在當時,根本無能耐表達心中的千言萬語,儘管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敲打打,【←Backspace】鍵和【Enter】鍵展現無與倫比的默契,相互搭配著,好不容易地擠出了一個代表微笑的符號,「那是‧‧‧我難掩羞澀,最深切、最中肯的思念吶!」

生活中,還依舊停留在上一段情感波動中,反反覆覆地深省,還依舊在為對方離去的行為,企圖尋找理由去解釋與說明,「相信你只是怕傷害我,不是騙我!曾愛過,誰會捨得?」,與你相遇,讓我明白:「任何反省與理由,都敵不過真實情緒的反應,都無法對抗在心中積壓過久的感情流動」,關於你,只不過出現在我生命的即時風景,那好不容易築起「Only you」的感情提防,老早就在你愛上另外一個人的當時,已經龜裂。

是的,在乎的不是誰,究竟是你。

即使,已經過了這些陣子,相愛的兩個人,變得彼此不認識,我們都早已經又有了各自不同的未來道路,走向相異其趣,「沒關係的,那也無所謂,畢竟深愛過。」

所以,我開始比以前更痴狂的旅程;愛搖搖盪盪,更偏執,狂愛往熟悉的地方跑去,以為這樣的行為模式次數繁多了,可能會遇見正在流浪的你,然後,可以遞予一抹微笑,再次牽起手,表達我近日來的勇敢,我不再放逐自己,我不再發配愛情的邊疆,「決定再次去愛了,但那被在乎的那個人,絕對不會再是你。」

但,這都不算什麼,我想。
最大的壞習慣,便是一直都能準確忘掉舊有戀情裡一切的自己,卻遲遲不能忘掉,偶爾想起那雙手的溫柔,頻頻凝望著,如今,只是我個人的寂寞飛行。

關於這樣的自己,束手無策,好像總得等時間過去,等心中不經意升起希望,隨著生活大大小小的瑣事,喚化成強大的洪流,挾帶威勢,順便沖刷洗掉。

記得,曾經說過,「思念無絕。那麼,即使已經在幸福裡徜徉,我當然還是會記得想起你,但時間長短不一,發生的瞬間不一,連用怎樣的想念方式都無法掌握。」

明知道這樣不好,但還有什麼樣的好辦法呢?
連喜歡著誰時,終究,遺忘不掉自己體內血液流動的眷戀。

雖然很清楚「只是,眷戀過往的某一個片刻,再次重來,都絕不可能一模一樣,卻仍然耽溺。」

我耽溺在你曾帶來的一切浪漫氣息,也耽溺你離開後,我審視自己那樣的毫不客氣,更是耽溺往來之間的差異寂寞,淡淡的聚了,又巧巧的離了,偏偏只是換來狠狠的心痛。

耽溺這一切,雖然營造成巨大的疼痛,但這之中,還好總會慶幸,跌倒後爬起來,帶著微笑,想念你,想跟你說聲:「謝謝給我一次愛過的機會。」

回家的路上,腦海中,不斷浮現一種類似模糊的模樣,還是超越你曾給我的勇敢,終於,自學會開車到現在,我只能憑藉著自己的步調,開始我想開闢的道路,一如當時,我們各自走向各自的未來,一句「謝謝你的成全」,步伐不一,兩個人存有兩個相反的夢,於是,也就不再亦步亦趨地跟隨,「再見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無法像過往那般親暱,卻也無能再一次靜下心,好好說聲「嗨!」的狀態,最起碼,自己讓空空的心房,在過冷的高雄海邊生活,放空自己,「當心暖了起來的時候,也就該是輕鬆吟唱片尾主題曲的同時。」


台長: 空中的夢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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