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熱戀的情侶一路狂吻到房門前卻打不開門,
偶然打開了對室的門發現了一樁兇殺案。因偵辦獵奇殺人事件Eddie大叔一案而晉升為一級警探的Stan Aubrey被叫到現場協助調查,同階級的Carl Uffner跟他說此次案件跟Eddie大叔案似乎有關聯。進入現場,Stan看到了一幅由照相暗盒(Camera Obscura,照相機的鼻祖)所產生出的圖片:一個光頭的男人單腳站在一根刺上。敲開了背面的牆,他們發現了被倒吊的死者。Stan回家休息。捐血中心,Stan跟Sandy打了招呼。Sandy提到了Crystal但又止住了話題,他邀Stan下次一起去健行。
死者的姓名被確認:Martin Calderon,股市操盤手,他們認為是儀式殺人,是對Eddie大叔一案的抄襲(Copycat),Stan則覺得另有隱情。法醫解剖後發現被害者的內臟都被移除後再重新縫合,兇手更在被害者的身體前半部塗上顏料。
Stan在自家樓下的畫廊看到了兇案現場的擺設一樣的油畫,店長說他是在店門口撿到的,Stan將它帶走。警局的X光攝影判斷出油畫底下還有另外一張原畫:一隻鳥停在椅子上。Stan決意將畫帶回家,他在桌上發現Carl要他多注意一下關於Eddie大叔的舊卷宗,Stan問了日期後離開辦公室。
Stan跟古董商Blair Collet約在小酒吧見面要買古董椅子,話說完後Stan把畫給Blair看,Blair說那幅畫任何人都畫的出來。回到家,Stan透過同樣的暗盒手法去檢視畫。
在慶祝Carl晉升的晚會上,記者Alexandra Fredericks主動跟Stan搭訕:她曾寫過Eddie大叔的稿子,希望這次的案件也能從他的口中探到一些消息。”Eddie大叔的案件後你怎麼就不見了”,Alex說”那女孩死的很慘”。
回到家鑑識組來電,畫上的顏料曾在Eddie大叔的案件中被多次使用。翻開舊簡報,女孩死時的碼頭場景猶歷歷在目。
搭著船,Carl跟Stan來到新的犯罪現場,兇手肢解了屍體後利用鐵線將屍塊懸吊在天花板。從屍塊前面的小孔往屍塊方向看,Stan看到了一隻銜著腸子的怪鳥。
回到局裡,他們查出死者名為Jeff Sarno,一個三流的演員,另外被害人曾多次整形,兇手為了讓上下顎吻合費了不少功夫。好不容易有個導演通知他有角色可演,他最後卻無法露面。經紀人有接到一通匿名電話指稱他們走錯方向了。
Sandy寄了自己健行的照片給Stan。上樓,他發現自家門被開啟,持槍走入,屋裡無人,地上有一台錄音機跟一個杯子。錄音的內容是調查庭質詢他案件被害人時的段落,他發現被害女性時正在被警方打撈上岸,彼時她腹中數刀已近死亡,體內的水比血還多。Stan試著用手止血,被害人看了他一眼後倒吸一口氣即死去。當錄音內容來到Stan有機會警告被害人但似乎沒有這麼做時,Stan停下了錄音機。Stan去敲樓下住戶的房門詢問是否聽到有任何聲響,答案是否定的。
開車重返舊地,Stan憶起圍捕Eddie大叔時的情景:闖進門時警方誤以為他手上有槍而殺了他。
跟以前的搭檔George見面後Stan轉去找Blair談購椅的事情,Blair說Stan對椅子的執著近乎病態。Blair說這次的事件讓他想起死去的少女,而根據他自己對相關案件的了解,他認為兇手可能是同一人,Stan則批評Blair說的是瘋話掉頭便走。出了門後不久Stan發現自己被人跟蹤,而當他埋伏反擊時對方加速逃逸。Stan追著他到了一座橋下,沒了影子。
新的事件發生,死者正是George:胸腔被切開成了一個空洞,裡面有著大量的紅色液體。拿出人骨墨盆中的畫筆,Stan把它接上了縮圖器(Pantograph),Stan根據犯人留下的圖畫出了一幅巨畫:一個男人在大叫。
Blair帶著Stan去看一個地下藝術家的展覽,除了之前案件的相關物品外,該藝術家甚至偷走了Stan的古董椅並命之”命運”(Fate),Stan強行以證物的名義帶走。Stan帶著Carl回來,藝廊的老闆提供了藝術家的名字:Gerri Harden。從藝廊鳥塑像上的指紋,警方查到了地址,廢棄的倉庫牆上間雜著畫,盡頭處有張椅子,一個人體模型坐於其上,身上有著一張紙寫著Gerri Harden,Stan看出這是變位字(Anagram),改變字的位置後得出紅鯡魚(A Red Herring)。
回到局裡,模型膝上的紙袋裡有著不少雜物,裡面一本畢業紀念冊裡有著女人被用紅筆圈了起來,Stan認出她來,是Crystal,五年前碼頭的被害女子。喝著酒,Stan驅車往捐血中心找Sandy,承認自己當時早已知道Eddie大叔將作案地點改到碼頭但沒有告訴Crystal。Stan暗中保護她但被察覺,她趁隙溜掉,被發現時已經成了女屍。
就在Stan把酒趁同僚不注意而往咖啡裡倒時電話響了,犯人打電話來說Stan不停的毒害自己,兩人間存在著共通點,都喜歡象徵自戀(narcissism)的藍色。”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你會怎麼做?駐留在你的王位之上嗎?望著水池中自己倒映的臉孔?那可能不是你的臉而是一具女孩的屍體。水清澈而透明,如水晶(crystal)一般”。Stan說自己認為Eddie大叔因為害怕才停止犯案,電話那頭則說真正的藝術家從不歇息,只是在收集所需的材料。他給了Stan一個地址,並要Stan感謝他。若不是他,Stan將打混直至老死。
在指定地點,Stan看見Crystal死去地點的圖畫,他想起碼頭階梯上那張說他無法破案的報紙剪報。
Carl從Stan垃圾桶裡的紙屑找到了Stan常留連的咖啡館進而找到了他。Carl說Eddie大叔的內部卷宗所提供的資料沒有一樣實用,但Stan抓到他,殺了他,但死者是真的Eddie大叔嗎?Carl要Stan有資料的話跟他連絡。
看著冰箱上的Gerri Harden,Stan終於拼出了正確答案:Anamorphosis(歪象圖),一種圖畫透視法(perspective),必須藉由特定的角度或鏡片才能看出真貌的繪圖技術。Blair解釋了歪象圖的手法,Stan有了答案。
真相,取決於你所站的位置。
他回到倉庫,坐在原本放著模型的王座,想起了死去的Crystal。回到家喝了點酒,Stan聽到了Sandy的留言。拿起之前她寄來的照片,Stan發現照片中的一名男人正是跟蹤過他的同一人。Stan打給Sandy沒人接,放下話筒電話忽然響起,是Carl,Stan說他會回電後結束了通話。
Stan來到Sandy工作的地方,同事說她的贊助人Michael C.開車送他回家,而Michael就是Stan的跟蹤者。Michael留了包裹給他,一張他跟Carl的照片還有一個小本子,本子上的女性藉由紙張的不停翻動從Crystal變為Sandy。
Michael在倉庫幫Sandy刺青,Sandy吵要休息,Michael於是拿起了刀。
進入倉庫,Stan在壁畫與壁畫中不停穿梭,Sandy就在盡頭的平台處。Stan對忽然出現的Michael開了槍,Michael開槍反擊,更用刀刺進了Stan的身體。
偶然發現鋼杯上的倒影,Carl破解了三個殺人案的連續性:第一幅圖畫右上角有著怪鳥的歪象圖、第二幅怪鳥上有著大叫的男人、第三幅大叫的男人則引出了最後的犯案地點:倉庫。
流著血的Stan不停被拖行,意識清醒時他發現自己人在盡頭處有水池及王座的涼亭中。Sandy已經沒有氣息,她的背上被纹上了歪斜的翅膀,身體前方則有著長長的血跡。背上的刺青處紋著一隻眼,Stan把頭靠了上去,從屍體開始往地板方向望去,出去了Death(死亡)及三顆連在一起的頭大叫的圖案。Michael出現,Stan往後頭的王座上退,肚子中了Michael一槍。 趕到的Carl殺死了Michael,Stan則痛苦的大叫,他的影子忽然化成了三人,正所謂”對影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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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忽略最後一句。
我喜歡懸疑推理故事,我相信大部分的人應該也都喜歡,那種被吊胃口的感覺非常好,猶如不停被一個美女挑逗般迷人。而成功的故事應該要包含何種元素,我想殺人兇手是必要的,而且如果是連續殺人犯更棒。沒問題,”畫中畫”有。
再來,殺人的手法很重要,拿刀拿槍殺都沒關係,但要殺的變態,殺的看到卵蛋都縮進去,這才叫高招。沒問題,”畫中畫”裡的兇手模仿希臘神話普羅米修斯的故事把第一個受害人掏空腸胃,接著把第二個被害人剁成屍塊後再重新排列成咬食普羅米修斯腸子的巨鳥(因為他把火偷給人類),更變態的把第三個被害人的胸腔當成水槽把血當顏料。除了病態沒有第二種形容法。
縮圖器變態殺人魔有了,動機呢?這倒不是很重要,為殺而殺就好,理由是次要配備。壞蛋有了,好人怎麼樣才叫合適呢?
黑暗的過去是個不錯的選擇。好人曾經是正義的一方,但因意外痛失摯愛,於是他開始沉淪,這樣的設定永遠讓觀眾愛不釋手。”畫中畫”裡主角所損失的雖然不是愛人,但確實是個他曾經拚了命守護的人。一念之差害死了她,他注定永遠為此愧疚。而因為緝凶心切,他在未確定兇嫌真身的狀況下率人攻堅,沒想到卻意外殺死兇手。這是他人生的第二個錯誤,他原諒不了自己,終日藉酒消愁。
好人還能怎麼樣呢?偏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從主角平日購物喜歡把東西堆的整齊及吃飯會折餐巾紙來看,我們的主角絕對有其處女座龜毛之處。而他對犯罪的了解雖讓他成為殺人手法的最佳解讀者,卻也讓他跟兇手只有一線之隔。如果心智稍偏,我們的主角也會是一個優秀的罪犯。
除此之外,你還喜歡什麼?我喜歡有點技術性的東西,但不是難到無法理解,而是某種我們雖然不會但經由解釋後可以馬上熟悉的東西。
”畫中畫”選擇了文藝復興時代的繪畫技巧:
歪象圖。一種乍看下普通的繪畫,從特定角度看卻會出現隱藏訊息的繪圖手法。猶如聖經密碼一般,只有看的懂的人才能理解它真正的訊息。此外,編劇也提到了
照相機鼻祖以及
縮圖器,兩種對一般觀眾來說不容易看到的東西。能從電影中學到一點基本上沒什麼用的知識種是讓人興奮的,不是嗎?
”畫中畫”有著以上的優點,導演(同時也是編劇之一)Henry Miller跟編劇Tom Phelan把一片一片的新鮮魚肉放上烤架卻忘了塗油,黏的架上都是肉渣,魚肉也碎裂不堪。
一直以來我都喜歡Willem Dafoe及Peter Stormare,前者帶著邪惡的微笑,後者則因其特殊的嗓音而令人難忘。編劇把WillemDafoe的角色定位在有黑暗過去的警察這點我不反對,但嘿,為什麼不好好利用他的優點呢?WillemDafoe明明就是個一流的演員,劇中他的心理戲卻只表現在喝酒跟折東西兩個行為上,心中的黑暗描寫的一蹋糊塗,良心的苛責對他來說沒有導演想表達的那麼強烈。而故事斷斷續續又拖拖拉拉,角色一整個無力了起來。而PeterStormare的古董商角色明明就是很好發揮的題材,怎搞的他好像是臨時演員般對劇情影響力十分有限。反倒是演的很糟的ScottSpeedman老礙眼的出現在鏡頭上,跟Willem Dafoe的對戲也一點不精采,張力兩字從未存在。
請從螢幕左邊看請從螢幕右邊看 道具粗劣我想是獨立製作電影很難擺脫的宿命,畢竟經費有限。既然如此,是不是該用攝影及剪接想辦法欺騙觀眾的肉眼不要去注意到那些虛假。幾個過久的鏡頭毀了一切,我沒辦法說服自己畫面上出現的黏土或橡膠是被病態兇手殺死的被害者屍體,你要說是美術系一年級學生的期中展覽我才勉強能相信。劇情緩慢又連貫不佳我想都還能諒解,畢竟導演跟編劇的作品還不是很多,也許後來就會慢慢改善。但是故事的重點絕對不能亂寫,這是編故事的大忌。電影的最後主角從朋友寄來的照片認出原來”兇手就在她身邊”的方便事實。但是他為什麼會認得他呢?因為兇手有次”超級明目張膽”的跟蹤主角,而”完全不出乎意料”的被發現後便開始瘋狂的跑,主角也在後面死命的追,當然,犯人逃走了。
我第一次看到這麼沒必要的追逐戲。如果犯人會犯下這種錯,我想他的智商大概只有碼頭工人的程度(當然也有很聰明的碼頭工人,我說的是笨的那些),絕對不可能是高智能罪犯。此外,兇手的佈局乍看下殘忍變態,實際上所花費的工夫多到有點誇張,我想光是調整屍體的角度或準確的進行繪圖就需要三天不眠不夜,卻總是能在警察趕到前順利完工,比蓋預售屋的展示中心還快。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編的太過刻意而失了焦,鏡頭上的景物模糊不清。
搞壞一部電影很容易,拍一部好電影卻很難。縱使有最棒的題材,編的人如果組織能力不夠最後成果仍是沙堡一座,而要拍沙堡的美卻只捕捉到角度歪斜的塔樓則是攝影師應該要檢討的過錯。”畫中畫”有著精美的外盒,裡面卻是個199元的假咕咕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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