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不免萦怀,久久无法开解。
女人的反应总令人觉得莫名其妙。
想起KEN曾常提及曾有个四十岁的大姐老是买衣服送给他。想起他说那个女人喜欢他。我曾质疑,他说那是两个女人。我以为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人关心他,也没什么。便也从不问起。情人节时他跑去跟女人吃饭,也告诉我,那是两个女人。以此证明他的清白。
或许,这个接电话的女人便是那个送他衣服的老女人吧。
以为电话只是被她暂时拿着。以为KEN会拿回他的电话。于是数小时后,下午六、七点,KEN平常下班的时间,再电话过去。
仍是那个女人。一接起来听清是我便极不耐烦地说:“小姐你不要再打电话了哪”。
我说:“麻烦你叫KEN今天电话给我,不要改天。”
她说:“我会跟他们说,他们碰到他的时候跟他说一声。”
言词闪烁。
我莫名其妙:“KEN这支电话不用了吗?他是给你用了吗?”
没有回答。
“他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作了吗?他还在香港吗?他病好了吗?”
女人仍不回答。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是KEN的女朋友。我己不愿N次向她报出我的姓名了。
“你认识他多久了啊?”女人问,语气极为轻佻。己再无刚知我是KEN女友时的慌乱,似乎能看到她轻蔑的目光,嘲弄着上下打量着我。
忽然有点被击溃,心里的某个地方。为她那与KEN偶尔说话时如出一辙的轻佻口吻。轻佻,圆滑,玩世不恭。
我说:“你怎么这样问?”有点气恼。
她说:“你有什么事?”
我只说有急事找他。
她说:“那我给他们说一下嘛,让他们碰到他的时候告诉他一声。”依然游离玩世不恭的语气,说罢即径直挂断了电话。
我莫名其妙。又羞又恼。弄不清这女人跟KEN是什么关系。那轻佻的语气与KEN偶尔说话的轻佻口吻一模一样。那像是只有经历多年极熟悉的交往或共同生活的经历后才能留下的一个痕迹。
一直想着那句轻佻的问话,但就若朋友问候,亦怎可如此羞辱我?担心,焦虑,羞辱。终于不能吃饭。
几天后,始终无法坚持心里如此的疑惑。电话与KITTY,向她问起。她在跟KEN的单。
KITTY一听即大呼,天啊,你了解KEN多少?KITTY说亦许久没与KEN联系。差不多有半个月。KITTY说但是EMAIL到KEN的邮箱一直有KEN的签名回复。
KITTY说这女人说是KEN的同事,她那时说KEN不舒服回去了,他的事情由她来作。她说这女人姓欧阳,她有问起能不能找到KEN跟KEN直接联系,这女人说没办法找到KEN。现在是她在跟他们联系处理这批货的事情。
我说他的同事,怎么可以那样盘问我?就算是朋友也不会这么盘问啊。
KITTY说会再帮我问问。
几天后,朋友冒充KEN的协力厂商的名义电话过去找KEN,刚开始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的女人。盘问数句后,又转给年老的女人。
我站朋友身边,听她短短三分钟内不停回答了四、五次:我是某某公司的一名业务员,我姓吕。我要问KEN样品的事情。
终于,女人说,叫她两小时后再电话过去。说今晚她们会与KEN碰头,到时可以直接找到KEN。
如此回复。我稍稍放下了久悬的心。
朋友挂了电话,深深呼吸:
“这女人,好深的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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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Fri, 22 Apr 2005 14:01:46 +0800 (CST)
发件人: "ken tran" 添加到地址簿
please don't call me. I am just came back from hospital. Don't talk nonesense on the phone to anyone. I am serserious s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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