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著重時機的人。
相比起錦上添花,我更希望別人適時的雪中送炭。
或許是在人生的旅途上,不如意的事相對比較多吧......
前陣子跟某人在談論關於時機這話題。
我試著訴說關於我自己的看法,然後我言談之間又很理所當然的扯到關於感情那一回事,但我仍然是想淡然的帶過。
我現在過著一個人略嫌寂寞,兩個人亦覺得過份熱鬧的生活。
我離婚之後的領悟是:我是一個並不懂得與別人生活的一個人。
我結過婚也離過婚,然後我亦有兒有女,關於婚姻,我是一點也不急,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並不害怕孤獨。
當然如果有人問我想不想兩個人生活,我可以答:絕對地想。
但如果我感受到一段關係有一丁點兒不適,我會毫無猶疑的轉身就走。
"既然我懂得享受一個人,我為何要拉扯著另一個人過上並不舒適的二人生活?"
這是我對於二人關係的一些體驗。
如果我說我喜歡/愛你,請你/妳不需要懷疑;同樣地我討厭你/妳的話,我亦毫無留情的當面的跟你說。
我是一個毫無情調可言的人,但勝在夠真實。
所以離婚之後至今,我再也無法戴上昔日的面具做人,我選擇了只要低著頭默默地做的工作;毋須笑臉迎人的做我不喜歡,但卻又很擅長的事。
所以對於那種毫無意義的自滿,現在我更著重的是成果。
飽滿的成果到來,一切皆看重的是時機。
關於這一點,我很想說我其實是擁有別人意想不到的耐性,雖然這樣說令別人感覺很耐人尋味,但其實關於處理一些事情又或者我要達到某些目的,只要我批判過我是能力所及,我腦海裡就浮現一整幅拼圖,而身為這種強烈強迫症的處女座,就會順著紋路去完成這份拼圖。
時機到來之前,我可以不帶一絲感情去完成我所想要的事。
"這樣好嗎?"曾經有人問
"怎樣為之好?怎樣為之不好?"我反問
在我現在孤身一人毫無羈絆的去完成一些想法,這一切皆是最好的時機。
我曾有心有所屬,到最後被心之所愛炸得體無完膚;然後身後有一堆人看著你還好像沒事人般在人前走來走去,卻沒有一個人走上前來慰問之餘,還告訴我做人必須靜思己過。
然後我好好蟄伏了三年,除了用時間令自己康復之餘,也真的做到靜思己過......
隨後又來一堆指責為何可以做人處事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我心盡是粉碎何來有人探望?看我雙手盡是沾滿鮮血就未審先判把我當作十惡不赦的人比比皆是,我不帶著無辜的眼神就不算是無辜的人?從來沒有人有一絲想法認為那一身鮮血是從我身上流下來,儘管流乾了,到現在仍然只能換來一句活該。
所以,我從不喜歡別人對我讚賞;送上一百次鮮花與掌聲都不及一次適時的安慰來得體貼。
其實我並沒有別人想像般毫無血性;我只是太過深諳人性而已。
請欣然接受我為你的雪中送炭;這絕對是真實。
也不要強迫我吶喊鼓掌;虛假於我心裡:不在此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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