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和他和盤道出跟她的一切......
雖然我並不是出身於富裕家庭,甚至說難聽一點也是接近貧窮線之前,我常常說除了沒有母愛之外,我也比任何人都要幸運。
至少,我擁有像你的一個父親。
當我長大至今已是一個成人,你跟我道出沒有我母親之後那幾年究竟是怎麼過,我也清楚明白我那個任性的母親在跟你之前做過甚麼......
我要對你承擔上所有責任,但也要對死去多年的她負起她的責任。
我有個同母異父的哥哥,我可能是他在這世上剩餘不多的親人,亦因如此,我兩也珍惜這段兄弟之情,我兩縱使不是親生的兄弟,但我們卻擁有比一般兄弟來得深厚的感情,雖然我們不常見面,但我相信,這份兄弟情必然能維繫到我們老死,亦因此,當我老弟長大懂性了我便告訴了他那位偉大且任性的母親,曾經有過這段經歷,然而之後遺下了一些責任離去這個世界,而我們當兒子的,也必須謹記前人有這種事發生,我當下便告訴了他:記著,我只是你二哥,你還有一位大哥的。
當我背負著這種身世,然後我再有這份經歷,再當我遇上這個女人,我便覺得我必須接受,這不是老天爺的玩笑,若然世上真的有因果,那麼我相信這結果我亦必須要承受。
在某夜我覺得時機來了,我如實相告我的老爸......
"你甚麼都不用理,重點是只要是你喜歡,儘管有甚麼難題,你是我的兒子,我必然會為你解決,我是開通的,你根本不用怕" 我老爸說。
"其實你跟我們說你預計有甚麼結果呢?你根本沒想過有任何反對聲音吧,既然你主意已決,又何須想太多呢?"我二伯說。
當下我眼淚如缺堤般湧出,幾乎再說不出話來,然後我深呼吸,把整個人重新整理,再跟他兩說:
"從小到大,自我老母過身這十幾年,我幹甚麼,我做甚麼,你們也不會干涉那個十歲未到的我,我亦清楚你們為何會這樣做,我做事有分寸,我有能力照顧自己,我知道自己的道路怎行,雖然長輩們都很照顧招永恆,但我亦從來沒有眼紅他甚麼,我知道你們為甚麼處處維護那個名義上是我堂哥,實際能力跟思想上跟我有雲泥之別,我沒有埋怨,甚至過多十多年後若然家裡有甚麼遺下來而我不分我一分一毫也不要緊,我必然比他活得更好。"
"所以我沒有擔心,但我要做的事未必人人接受得了,我要跟你們兩個最疼愛我的人交代,道清一切,我心才過得安樂,即管,將來我的路多難行我也不怕,再苦的都過了,我還有甚麼可怕呢?"
他二人也表示明白。
當我把這一切跟他們都交代清楚,我當下就把眼光放到五年,甚至十年後,只要意外再不走出來,我相信我希望過的生活與日子,應該不遠了......
爸,謝謝你包容我這個......像極母親的任性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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