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以口才出眾來形容自己,當中猶以謊言最為出色。
但我說話仍然喜愛直腸直肚,碗說碗,碟說碟,也許這算是我性格的關係吧......
我算是一個不太有信心的人,但總愛自吹自擂,至少能給人看”唔打得,都睇得”,後來直到出來工作,我才真真正正的敢認真說,我口眾的而且確比別人出眾。
我懂得說話很宛轉,但對著身邊的人說話,我仍舊的直接,即使說話是帶著極大傷害性,我仍無懼傷及感情而把說話收起。我有必要說的同時,亦是沒必要隱瞞。
我說謊沒有絲毫破綻,我一直也不喜歡欺騙別人,人包裹著太多秘密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雖然我一直很老實,但從來沒有換來過很可信的印象。
別人都討厭我不堪入耳的說話,但別人越討厭,我便越起勁,我並不是變態,但由外人說出來的每一番說話,也是別有味道的。
我把朋友情人越貶得一文不值,他們必然把她抱得越緊;有些說話我故意說給他們一起聽的,我越看死他們,他們即使到最後,也沒有提出分開的勇氣,誰願意做罪人?人就是這樣的了。我略盡一下綿力,希望普通一句剌激他們的說話,能為他們的感情來買一個保險。人,就是這麼愛面子的了。
太過宛轉的說話我不會跟我親近的人說,我並不是把他們都視作這樣醜惡,只是希望將來那一方離開了,也不會這麼傷感。我並不是沒有夢想的,好的想法放在心裡,口裡始終要跟別人談談最壞的打算。
忠言逆耳,從古代至現今社會仍然出現著的一種氣象,而且出現在任何一種的關係之中。我以壞人自居,我愛說難聽的說話,也愛打破別人雅興,也許大家為著我帶來的不歡樂而頻頻向我炮轟,但我始終不忍看見某些一絲絲的快樂,弄壞了未來的打算,我寧願繼續當醜人下去......直至有一刻,這裡再不能容納我。
哄女人歡喜從來是我最弱的一環,但並不代表我是不懂的。我絕對能夠用說話把女人哄得整個人吊起半空般,飄飄然的。但是不是我愛看到的,又是一回事。
我很會了解人,從一個人的一些生活小習慣,態度,一絲絲細節及說話上我大概能猜到一個人的性格到底是怎樣,這不算是一種天份,是算術,從這等等一切東西裡能夠推敲出來的。我希望找一個了解我的人,了解之餘亦不是要去把我改變成她們心目中那一種好男人。我需要是相方達到一定的了解,再昇華到互相擁有,而不是去把對方愛得要死,將她變成另一個自己討自己喜歡,這只是佔有,跟打仗時的強搶掠奪沒有分別,是沒有好結果的。我沒有對我愛的人撒過一個傷害她們的謊言,與此同時我也沒有把她們哄得飄飄然,這種種虛假的動作,從來不能配合我這種實事求事的性格,我太討厭多餘的事情了。
人們都叫我收一收口,否則即使天為我預留的一位愛侶,也會跑掉。
但我知道,能有一個人能聽得出我話中的味道,她,必然愛我。
我,太愛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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