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團體裡,我對著一個女孩說:
是啊,妳的受苦是我造成的,
妳表白時.....是我造成的,
妳..歲時.....也是我造成的,
這一切遭受都有我的一部分。
說完之後,我整個人進入一種沈靜的感覺,
世界忽然靜止下來,女孩原來的受苦逼迫在那一瞬間有了些寧靜、溫柔以及安在。
然後,我的腦袋開始運轉,我回到日常的邏輯狀態,
女孩的臉部肌肉又有了緊繃,循環式的思維再回到我不夠好的位置,
於是我再度打開,去逼近當我說「是啊,妳的受苦是我造成的....」那個意識狀態...
兩人間的能量狀態,又有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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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什麼話啊?
以邏輯思維來說,我的話一點道理都沒有!
但在我說完的那一瞬間,
連我的邏輯腦袋都安靜了,
只有一瞬間,
世界恢復了秩序,
我回到了更大的真實,我是那個”我”!
那個”創造一切的源頭”。
“我”其實很大很大,
而平日,小小腦袋能照亮的範圍不大,只能覺知到小小的一部份,
那是由”記憶”,此生成長過程裡,有意識無意識所建構的各種”概念”所能涵蓋的範圍。
於是,我少了好大的一部份覺知,
那好大好大的覺知,
包含我無覺知的下意識,
還包含了我內在最明亮的光明本質,
那來自宇宙創造源頭最初最初的光粒子。
那個我,從來沒有遺失過,
那個我,也從來沒有沒有,跟本部(源頭)失去聯繫,
只不過,平日運作的這個”小小的我”
從來沒有體驗過那個”大大的我”。
當我在對著學生說著:「是的,妳的....是我造成的」
那層小我與大我間的藩籬被打破了,
我使用了”零極限”的概念,進入了更本真的自我認同,
那一小小的瞬間,透過”承認”,覺知之光穿透了小我的藩籬,更大的我現身,
世界有了瞬間的和諧。
然而那也是小小的一瞬間,
接下來,我的”正常”(與常人一樣)的腦袋又開始運作,
我與學生之間,又成了”分離”的兩個個體,
她又掉入受苦的循環,而我,再次深呼吸,
繼續創造下一個片刻,我能夠再次穿透”正常意識”,通透,邀請光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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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描述,是我在團體現場,一個片刻的現象,
昨夜,我演講「零極限」
所以,整個人跟零極限很靠近,
因此,有了那樣創造神奇的可能。
在演講零極限之前,我得到一個片子,能幫助我詮釋零極限。
日本電影:手紙。
手紙,說一對兄弟的故事,
哥哥為了籌錢給弟弟,闖入民宅偷錢,
獨居的屋主,老婆婆回家時,兩人撞個正著,
兩個沒有危機處理經驗的人扭抱在一起,
老婆婆抓了剪刀要自衛,推擠之下,哥哥殺了老婆婆。
哥哥被判無期徒刑,入獄。
弟弟因為輿論喧嘩,
求職、租屋、結婚.......處處被排擠、趕走、調職....,也有了無形的監獄。
手紙在日文裡,是”信”,
電影,很細膩地,編織了哥哥書寫的信,弟弟回哥哥的信,
傳遞了內心中,親情的聯繫。
弟弟的人生看起來就要跟幸福絕緣了,
一次次的奮鬥、一再再地被排拒,
弟弟內心也積壓了憤怒,
生性善良又上進的他,沉默地一次次離開,
再找到一個新地方,期盼沒有人認識自己,能安靜過日子,
但故事不是這樣發展,
到底這故事要如何解開呢?
有沒有愛之光能進來?
有沒有大溫柔能承接住這無人能承受的罪?
還有那個老婆婆的兒子,
也是孝順正直的實業家,
他背負著這樣一樁受害案件,
自責自己沒有來得及給媽媽抱孫子,
在喪禮上,失控大哭,
雨下得好大好大,
他的痛苦,有可能寧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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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電影對我而言,好漫長。
電影緩步前進著,在前一個小時,所有的轉機都敵不過社會的集體意識,
即使那哥哥,書寫出一封又一封,溫柔而純良的信,
即使那哥哥,帶著懺悔,
每個月寫信問候老婆婆的兒子,他的祝福卻成了那家人最重的影子。
我停下電影,
回到自己。
忽然意識到,那段看不到光的電影,
讓我呼吸都喘不過氣來,
而真正喘不過氣的,是我意識到,
原來,我也是那帶著偏見,想遠離罪犯的,社會集體意識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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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極限,這本書,描述來自夏威夷,荷歐波諾波諾大我意識療法,
裡頭最重要的觀點是”零”。
什麼是”零”呢?
零就是,”沒有記憶”。
沒有人類的記憶,
沒有這些會繼續重播,創造出受侷限的生命故事,的記憶。
手紙這部電影,
最沈重的,就是電影一開始,用黑白影像呈現的犯罪,
而這犯罪的記憶,捆綁了3個人,
老婆婆的兒子,犯罪的哥哥,以及,在社會裡承擔歧視被排斥驅離的弟弟。
誰能清除這些記憶?
用什麼方法能清除這些記憶?
當被宣判了癌症,
讓生命死亡的,到底是癌細胞的肆虐,
還是,記憶裡對癌症的創造?
當告白被拒絕,讓人受傷的,到底是什麼?
不就是內心深處,那原初更多更多的傷口與卑微,被引發出來嗎?
而那些傷口與卑微,又有什麼方法,能被清理,能回到最初的純淨。
最初的純淨,不是嬰兒出生的天真而已,
而是指,在我們從源頭分離出來的那一個時刻。
電影的後面,
終於,老婆婆的兒子面對著弟弟,說:「放下吧!」
「我覺得夠了。」「我們都受苦太久了。」
弟弟痛哭失聲,在紅了眼悲傷徹骨的受害者面前,
兩個人終於成任了,「其實我們沒有太大的不同」
這樣的體認,如同我說:「是的,妳的受苦是我造成的」
成了一種穿透,穿透了小我的藩籬,
在大我層次,兩個很苦很苦的人,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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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極限,這本書的主角,
是一位夏威夷的博士,
他使用了”奇特”的荷歐波諾波諾療法,
讓夏威夷州立精神病院的「強制革離病房」消失,
因為,再也沒有精神罪犯,需要帶著手銬腳鐐,被強制隔離了。
從1984-1987年,一週20個小時,
他都在醫院裡,除了與員工病人相處之外,
他一直不停地「清理、清理、清理」
所謂的清理,就看著精神疾患罪犯所犯的罪刑檔案,問自己:
「是我的哪一個部份造成這個的發生?」
然後,就這個部份,開始不停地祈禱,
他的祈禱,只有四句祈禱詞:
對不起,
請原諒我,
謝謝你,
我愛你。
這四句話的意思,大致是這樣子的:
親愛的神啊,我請求你協助我,原諒自己,造成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信任並感謝,這一切,以及所有相關的人事物,在神性智慧下,都能得到最好的解決,
我愛你,請求阻塞的能量再次恢復流動,讓這一切都回到神性智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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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療法,荷鷗波諾波諾大我意識療法,
是夏威夷的土著古老傳承,
被藍博士老師,莫兒娜女士,整理成簡單可執行的版本,
而藍博士,又發現了這四個簡單的祈禱詞,
藉由這個方法,創造了療癒夏威夷州立醫院的奇蹟,
而這奇蹟故事,傳遞到美國,被零極限的作者,
以靈性行銷的方式,用這個故事來賣書,把這方法,行銷到全世界。
這方法以及這故事,回應了我最深的渴求,
面對這世界的混亂,
面對家人相繼各種適應不良,
面對每日每日受苦的各個新聞,
當我能夠說:
「是我的哪一個部份,創造了這個事情?」
我就有了「療癒權力」療癒這個部份。
需要被療癒的,只有自己,
唯一能被我療癒的,也只有自己。
透過認同”更大更大的我”,
當我療癒”自己”時,世界也恢復了它的和諧。
一切回到神性智慧中,從”零”開始。
藍博士,使用了3年,一週20個小時,
甚至之前,之後,只要他想起精神病苑裡的事蹟,
他就使用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我愛你,
藉由這四句話,把所有的思想,以及思想悃綁的事情能量,帶回神性智慧手中。
這方法雖然簡單,
真正發揮奇蹟的,則是「實踐的決心」
你有沒有這樣實踐的決心?
一直一直,不停不停,使用
對不起,
請原諒我,
謝謝你,
我愛你。
來取代你日常思維?
當你看見報紙上,報導這社會的罪行,
當你看見H1N1,颱風、地震....
除了憐憫、嘆氣、無奈之外.....
你是否願意,24小時,
使用這四句祈禱詞,
回到大我意識?
如同我,第一次,
對著學生說:「是的,妳的苦是我造成的,由我來負責療癒自己吧!」
而不是,使用傳統的治療師姿態:我是好的,妳現在不夠好,我來治療妳。
24小時,對所有與你相遇的人事物,
說著「我愛你」。
當你24小時,都在愛之中,都與神性智慧緊緊聯繫,
你的世界,將會全面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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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活在一個「手紙」的腳本中,
還是活在一個「荷歐波諾波諾」的腳本中。
這是你的選擇,
透過意識轉化的決心,
你選擇了你的市界。
♡♡
附註:
1。
當我們問「這個.....是我內在哪個部份造成的」
你不需要回答自己,只需要去感知身體,
身體會有某個部份,回應這句話,
也許是緊張,也許是能量流過,也許是酸酸的.....
於是,這個部份,成為你使用
對不起,
請原諒我
謝謝你,
我愛你
祈禱的主要連結。
(這個答案,是無法用小我的邏輯腦袋回答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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