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1.
所有在「擬虛」的人都開始打點事務，避免這次失敗而對方攻進組織內。
隊長－－陳曉璇負責派遣人員監督環境（比總統府大），而擁有「特別電腦管理員」之稱的曹靖均，就負責監控攝影機。
至於－－她們在打點什麼？
這次出任務的人是章幸媛（少尉），她決定以「技術」決勝負，而且她的專屬武器為遠程兵器－－風砂鶴（弓），對她來講是有利的。
靖均幫幸媛打點好所有任務內容，但幸媛自動推辭，打算自己一個人想流程。反正最終目標就是－－
卓尚林。
「嗯哼，那最後再說，在那之前，人頭一定送到。」
幸媛臨行前送出了這句話，以示自己的能力是沒問題的。
這也是大家在打點的事情之一，也是剛進組織不久的安以純提議的，那是慶祝。
在外人眼中可能認為是要慶祝出任務的殺手平安歸來，其實不然。
她們的目標－－是章幸媛。
這是所有人對章幸媛絕對保密的一件事情，如果被識破了，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戰爭。
章幸媛對曉璇報告完臨行前準備完成的事之後，走出曉璇的房間。
經過內控室，走出第一個轉角，有個女生正站在牆邊，似乎是為了幸媛而來的。
「皇蝶，別以為妳光站那就能代表什麼。」幸媛停下腳步，對著站在一旁的皇蝶說道，氣氛有些詭譎。
「妳又有什麼理由說我是在針對妳？」皇蝶靠向牆壁，用散漫的語氣對著幸媛說：
「真是笑話。」
「哼，看來對妳這種人來硬的也不太行哦。」幸媛認為現在這種時候要快點結束掉皇蝶對她的糾纏，「我們至少還算朋友，對吧？」
發出友情攻勢的幸媛，皇蝶無動於衷，反倒是冷冷說了一句：「朋友？『以前』吧？」
這是幸媛在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挫折，但她為了不要影響接下來的任務，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皇蝶看著幸媛離開的身影，嘆一口氣，「當初……是誰先開始分裂的？」
「柳郁真。」曉璇在會議上喚了郁真的名字。
「什麼事？」郁真忙著寫剛剛會議中雯芊林所報告的進軍藍圖。
「柳羽樺呢？她不在嗎？」曉璇的語氣中帶點試探。
「何必問我呢？這種事妳應該要問別人才對。」郁真說得好像沒當那個人存在似的。
「妳們是姊妹－－」
「誰跟她是姊妹？」郁真馬上打斷曉璇，生氣的說：「如果就光姓氏相同來認定，那十八代宗族全都是兄弟姊妹啦？」
「我只想說，」芊林過好一陣子才出聲，「當初要抽血也不是沒原因的，曉璇，妳不記得上上星期有派遣羽樺出去調查幻空嗎？」這句話同時讓兩個人無言以對。
「而且是長途任務。」靖均在一旁補了一句，「今天下午就會回來了吧？」
曉璇只能點頭回應，郁真則是不屑的繼續抄著筆記。
「隊長，」一旁的紅葉婷叫著曉璇，「我看百分之九十他們會攻進來，何況這任務連我們『上將』都做不來了，她那區區個『少尉』就可以？」葉婷提出了一個論點。
「不，是百分之二十。」芊林和靖均同時推翻，靖均優先說：「照這情況看來，妳是認為我們輸了就代表大勢已去。可是事實上他們如果成功，還是會觀察一陣子。」
芊林接著說：「因為幸媛只有一個，她被殺基本上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的。如果他們的隊長被暗殺成功，對方也會呈現潰不成軍的狀況，所以那百分之二十－－」芊林和靖均面向葉婷。
「是不可能的。」
幸媛出了大門，不留任何一絲留戀在這個組織。
眼看這「必死戰」就要上演了，但如果她能成功，也是能取得不少功績的。
她手握緊風砂鶴，稱號「砂」的她也不是沒原因的。
砂－－是指紛飛，就是無影縱。
能得到這美譽也不容易，也不知道為什麼，曉璇替她取了這麼富有「愚意」的稱號。
「我大可將這場必死戰化為必勝戰，卓尚林的首級，你等著吧！」
砂，是指紛飛，也是指－－
消失。
＊ ＊ ＊
2.
羽樺穿著輕便的服裝混入人群哩，除了調查「幻空」的人，還有調查現況。
畢竟做這一類型的殺手，對現況總是不怎麼了解，而剛好她是距離「現在」是最近的，所以就由她來調查。
不過這一去就去了好幾天了，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了。
「經濟蕭條、人事躁動、公物競爭、政治腐敗……看來我們不懂的事情還多著呢。」羽樺一邊用手中的筆記本記錄東西，一邊感慨。
現以入冬，但還有些暑氣。
羽樺坐在公車循環站的一張小長椅上，看著來回奔走的人們，還有大馬路上的車子快速駛過。
可想而知，賺錢比性命還重要，這是「現在」不變的道理。
她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正好她要坐的車子來了。
羽樺上了車，投了零錢，正要往內走的時候才發現－－都沒人。
除了司機以外，就只剩她一個。
她不以為意，走到公車中後方站著。
公車開動，往前走到了火車站，那之後還有一個車站，公車停下，讓客人上車。
這次也是只有一個人上車，是一個男生。
羽樺知道他是誰，但現在不想理他。倒是那個男生看到羽樺，有些嚇著。
「柳羽樺？」那男生認出了她，用驚訝的口氣問著。
「哎，我就不防了。」羽樺手探進自個的腰際，「謝左葉。」
「噢？不是大砲？應該是小刀。」左葉猜測羽樺會拿出什麼樣的武器。
「不，是長刀。」羽樺將長刀取出，指著左葉，心頭的忿恨一時未平。
在之前原本可以開心的在一起，但現在卻因為「朋友」而反目成仇。
「我現在沒帶武器哦。」左葉輕浮地將雙手舉起。
「現在我不想解決掉你，到時在戰場上遇到你，我會取下你的頭顱的，因為－－」羽樺收起長刀，公車正好到達目的地，她走下階梯，轉頭對著左葉說：
「I can make it.」
「啊，回來了。」靖均將大門打開，所有沒事做的下人都出去迎接羽樺歸來。
「那個……羽樺，去找隊長。」靖均拉起一旁的麥克風說道，眼看螢幕中的羽樺對著監視器點頭後即往裡面走，這才放心的坐下。
「五暗殺者之一－－准將柳羽樺回來了。」
羽樺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身上的便服換成在擬虛中專屬的裝扮，同時也是尊敬隊長的一種。
走出房間，直走就是隊長的房間。
她站在外頭不吭聲，門卻自動打開。走進去後，接著就說：「任務完成，可以請林上雲出兵了。」
「我自有分寸。」曉璇一如往常一般坐在貴妃椅上，背對著羽樺。
「分寸？」羽樺快步走到曉璇面前，「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我回來後就要讓上雲出兵，怎麼現在分什麼分寸？」羽樺趕忙跪下，希望曉璇能夠清醒點。
「我是在想，」曉璇命令下人拿一本書給她，她把那本書面向羽樺，「這是我從隊長的遺物中找到的日記－－這個秘密一定很多。」
「日記？」羽樺不懂曉璇在說什麼，只見到那本書上面有一道鎖，而且那道鎖不是一般的鎖。
「我要請你的好姊妹，郁真出兵。」曉璇的語氣帶著堅定。
羽樺一聽，馬上怒吼道：「她不配當！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好！」
「這麼說……妳是承認嘍？」曉璇輕挑地說道，讓羽樺語塞了好一陣子。
「……」
「去叫郁真還有她的副將來，我還沒看過她的新副將。」曉璇命令下人，羽樺見狀準備要離開，曉璇卻說了一句：「妳留下。」
「是。」羽樺無奈地點頭，站在椅旁。
郁真跟她的副將快步的從修練場經過餐廳後右轉直走。
「芷玥，等等不要講不該講的話。」郁真邊走邊對她的副將－－李芷玥提醒道。
「陳曉璇那傢伙一天到晚一直說要練習、練習、練習的，搞得我的『神器』都沒辦法發揮作用。」芷玥一臉不高興的嘀咕道，連「隊長」都不放在眼裡。
「我就是不要妳說出那兩個字，」郁真跟芷玥經過了空中步道，再經過內控室即到達隊長房間，她們倆停下來。「她主要是殺敵，還會尋找『神器』，如果她知道了一定會把妳殺了。」郁真將「神器」兩字盡量小聲。
「好啦，知道了。」
＊ ＊ ＊
3.
神器，是武器，擁有特殊的能力。
能力是非比尋常的強，但一般人是無法知道自己手上拿的是不是神器。
據說武器名稱為「四個字」居多，所以大家都特別在意四字武器。
－－尤其是「擬虛」前隊長，陳毓容的「武月雙熾」。
但是在她死後，武器也一併消失，所以有人認為她沒死。
甚至連她是怎麼死的，都還是個謎。
時間回到左葉剛回到「幻空」的時候。
秦立楓照常打理任務的明細，正好左葉剛從外面回來，立楓把他叫來控管室。
「如何？觀察的怎樣？」待左葉大喇喇的坐下後，立楓問著。
左葉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紙，大致翻了一下，回答道：「這些是可能是『神器』的武器大概資料，你看一下哪些是。」左葉把其中一張給了立楓。
立楓接過紙張，上頭寫滿密密麻麻的字，幾乎都以四個字為主。「『武月雙熾』？那不是已經消失了？」
「它應該在，不可能消失的。」左葉依照化學定理推論，「還有這個。」他指著那張紙上其中一個部分。
「『分燕冽漣』？」立楓把左葉所指的地方唸出來，並且疑惑的看著他。
「現在就落在『擬虛』其中一個人的手中，而且她也稱自己的武器為『神器』。」左葉將他所觀察到的敘述一遍。
「她是？」
「李芷玥。」
「是她？」
「是的。」左葉的語氣加重，將立楓看過的紙條收回來，「她的個性……你應該也不是不知道吧？」
「嗯。」立楓起身，「跟黃余粦講，這次的目標是李芷玥，請他幫忙打理一下藍圖。」
「是。」左葉點頭。
「還有，」立楓把手身出來面向左葉，「剛剛那張，先給我吧。」
左葉再點了一次頭，把紙條原封不動的給了立楓。
「回去吧。」立楓轉身，左葉離開了控管室。
『哼，小嘍囉。』
「碰－－！」大門傳來爆炸的聲響，還在睡覺的周朕姆頓時嚇醒，定神一看－－一個人影佇立在大門上方。
周朕姆先用耳旁的麥克風通知所有人，那人影將手中的弓舉起指向朕姆，他想都沒想就竄進一旁的草叢裡，差點被射中。
「警備注意！前鋒軍及其餘所有人注意！敵軍侵入！」朕姆用殘餘的視線看著上方的敵人，身著似燕尾的衣服，上頭還有羽翅，朕姆一看就知道是－－
「擬虛！是擬虛的人！」
「是章幸媛。」立楓走進卓尚林的房間，卓尚林正看著大門的監視器畫面。
「是啊，跟朕姆講一下。」尚林指指桌上的麥克風，自己還很舒服地坐在沙發上。
立楓「呿」了一聲，隨即走近並拉起麥克風道：「是章幸媛，她跟你是同等級的，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哼，我不知道已經聽到多少被射殺的聲音了。』監視器畫面也能看見小兵們被風屬性箭矢射進肚子上方後，中間像攪肉機般將所有內臟全部輾碎，血則像水花濺出，不堪入目的畫面一直呈現在他們眼前。
「嘖……變強了呢……」立楓自身也是拿弓的，但從沒做過這種事。
畫面中的幸媛好像瞄到了監視器，快速地衝進二門。
「哼，一群小嘍囉。」幸媛邊衝邊咕噥著，突然停下，環顧四周的樣式，「跟、跟擬虛的擺設一樣？這樣也要模仿－－三門是吧。」說完即往三門衝去。
跑上了二樓，看到直線前方有個疑似隊長房間的大門，心想：「只要往前走就是了吧？」於是就快步向前走。
這裡跟擬虛的擺設一模一樣，一樣都是屬於房間的部分。幸媛沒發現，反而認為這裡有些異常詭異。
正常來講，這種時候都會有雜兵出來擋路，但現在沒有。－－可是她好巧不巧的沒發現這個問題，而是另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停下腳步，旁邊的氣氛越來越詭譎。前面是他們隊長的房間；後面則是剛剛的三門；兩旁卻是未知的黑色長廊－－。
「……」幸媛四處一望，心裡一陣發毛。
「唗唗唗……」腳步聲從右方傳出，幸媛猛然一轉，看到一個若有似無的身影朝她走來。
「唗唗唗……」左邊也有腳步聲，幸媛冒著冷汗慢慢地往後退。
她心想，看來是高手來了。
「……要出來就快出來！不要偷偷摸摸的！」
幸媛抵擋不了這種心理交戰，又想起之前與皇蝶吵的那一架。
「哼。」先後從右方與左方走出了兩個高大的身影，兩人手裡都拿著手槍。
幸媛一看，怔愣在原地，「許右云？陳沁璿？」
「沒錯，正是妳所看到的。」站在左邊的沁璿舉起了槍，指著幸媛。
幸媛將手中的弓握緊，深怕等一下死的人是自己。
但她真正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情愫的抉擇。
「哼，這種人何必單用把槍呢？」右云走上前去，幸媛快速地後退，並架起戰鬥姿勢準備迎戰。
「你這個禽獸！我是絕對不會落在你的手中的！」幸媛從背後拿出了一支箭矢，那支箭矢頭瞬間被小龍捲風包圍住，她把它架在弓上，拉起弓弦。
「一箭穿心！」
她放開手，箭矢倏地往右云的心臟衝去，右云卻用手中的左輪手槍把它打了下來。
「……嘖！」只見右云跟沁璿一直朝她走過來，幸媛咬著牙，打算要逃開。
「想逃？妳有這本事麼？」沁璿高挑的身軀讓幸媛感到懼怕。
她找到機會，停下腳步，右云跟沁璿也跟著停了下來。
幸媛側身一站，對著他們大吼：「等我殺了你們的隊長，我再回來找你們兩個！」說完即往左側的長廊跑去。
「哼－－」右云跟沁璿對看一眼。
「哈……哈哈哈－－！」
原來不是輸在能力，而是輸在自己的氣勢！
尚林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指輕輕地劃過自己的下嘴唇，像是在期待自己的大魚上鉤。
不，她連條魚都不可成比。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章幸媛。」房間內空無一人，甚至連最不起眼的下人都不在。
是啊，沒人。
「碰！」鐵門被狠狠打破一個洞，看到的是－－章幸媛。
「哼，終於來了。」尚林毫不在乎地站起身，架起感覺有首領威權的樣子，幸媛一手拿弓、一手拉弦，直盯著尚林。
「照這個情況，我的勝算較大。」幸媛驕傲地說道。
「哼。」
連根釘子都碰不著的人。
尚霖身披長披風，手伸入後方，取出了一把長刀，指著幸媛。
「章昕琴。」
「什麼？」幸媛認為自己聽錯了，她知道卓尚林在一次車禍當中失去了其中一部分的記憶，而且是對自己的「舊名」。
「妳忘了嗎？」尚林嘴角微微上揚，「高中時期，我『不可愛』的女朋友。」
幸媛頓時嚇得臉色鐵青，他的記憶－－恢復了？
「剛剛我請立楓派出右云跟沁璿，也是有原因的。」
「啊？」
「不記得了麼？在我還跟妳在一起的時候，妳另外喜－－」
「我不喜歡！」幸媛自動對號入座，對著尚林拚命大喊，「我不喜歡！我不喜歡－－！」
她還摀住耳朵，「我聽不到！不關我的事！」
面對這無形的恐懼，幸媛抵擋不住而卻步，在高中的他們－－種種的記憶從他們中間穿越而過。
這是幸媛最害怕的時刻。
「怎麼？怕了？」尚林看著幸媛驚恐不已的面容。
「……」幸媛瞪大眼睛，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哦對，還有妳跟皇蝶。」尚林一語刺中幸媛的痛楚，「假惺惺那麼久了，早該不是朋友了。」
「……我跟她……本來就不當朋友看了……」
幸媛這句話顯得特別心酸。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朋友變敵人。
「碰！」又有人強行闖入，尚林定眼一看，是上次衝進來的銀灰衣女子。
她手裡拿著長戟，顯得特別威猛。
「安、安以純？」幸媛驚訝地看著安以純，以純瞥了一眼，後對著尚林說道：「我今天的立場，是針對『我們』的任務的。」
幸媛暗自竊喜，卻又表達不出來。
畢竟自己的任務如果被外人強行介入，對上級也不好交代。
「也是來殺我的？來吧。」尚林像是知道內幕般，雙手一攤，示意要她們倆攻過來。
以純眼神示意幸媛準備射箭，以純先衝上前去，幸媛則在後面準備好箭矢，拉起弓弦。
「一箭穿－－呃、啊啊啊啊！」
忽然一聲尖叫，以純右手往後擺著，半跪姿，戟頭狠狠的插在－－章幸媛的肚子上。
「－－哼。」以純的臉頰上染著幸媛深紅色的鮮血，尚林卻是對這畫面感到開心。
「哈，妳不是說是針對『你們』的任務嗎？」尚林看著以純將長戟從幸媛的肚子拔起，幸媛應聲倒下。
「是啊，」以純站起身，甩掉長戟上的鮮血，準備走出去，「這是針對『我們』的任務。」說完，即帶著幸媛的屍體離開。
是，這是我們「擬虛」的任務。
目標－－章幸媛。
＊ ＊ ＊
4.
「任務完成。」靖均用耳邊的麥克風報告，「等等章幸媛的首級要拿去處理。」
「嗯。」曉璇面對現在的狀況，讓她們再吵下去也不太好吧？
羽樺跟郁真僵持著，而芷玥直盯著自己不放。
「我不同意他出戰。」羽樺指著郁真，「接下來的目標是強手，而且那傢伙是為了『武月雙熾』而來的，如果她一鬆懈，馬上就被攻進來了。」
羽樺死也不叫郁真名字，郁真則是愛理不理，撇著頭。
「目標是誰？」曉璇問著郁真。
「雷詠。」郁真並沒有看著她。
「是強敵沒錯，」曉璇這時才對芷玥說，「妳就直接跟著妳的將領。」
「這算什麼？」芷玥指差零點一秒的時間就回嘴，「我的武器要派上用場才對！純粹跟著根本沒用好不好！」
曉璇冷哼了一聲，「武器上場又能怎樣？又不是『神器』。」
「我，手上拿的『分燕冽漣』，正是『神器』！」芷玥嘴一溜，把「神器」說了出來。
「……」曉璇愣住，手上那麼不起眼的武器，竟然是神器？
只見芷玥慢慢後退，臉上流露出非常驚恐的表情。
她狠瞪了曉璇一眼，跑離了隊長房間。
「這樣啊。」曉璇右手搓著下巴，看著郁真，「既然妳的副將擁有如此高強的神器，對付雷詠就輕鬆多了。」
「雷詠的『虛空』異常之強。」郁真冷道，「他也握有神器。屬下必當盡力而為。」後面的那句話顯得有些不誠意。
「等等跟妳的副將講，差不多明後天出發。」曉璇撥撥頭髮，「羽樺妳先回去吧。」
羽樺點頭，走的時候經過郁真。
她停下來，講了一句話：
「跟妳同姓我真是感到悲哀，快卸下面具吧，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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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2007跟2003版的Word字數不同= =？
2003版五千多、2007版快七千（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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