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我心情很多樣,大部分的時間我很像是在鬱期的病人,我的思緒很多,我卻抓不到一個,所以心情很悶!我有在畢業前需要發表一篇期刊文章的壓力,所以腦海裡裝了許多最近要做的許多事情的思緒,要帶家暴兒童團體、要待關非結構的關係團體、要看「叔本華的眼淚」、要看哀傷的書、要寫一篇關於學習隱喻的文章、要寫一篇之前在小學帶團體的文章、、、、、、、、、這樣狀態下的我,雖然偶而會被我那在躁期的同學:小布丁弄得哈哈大笑,可是還是在晚上去張老師值班時崩潰的大哭。
我不是因為接案不順而大哭,我是因為被嚴厲的拷問論文的內容,覺得自己的論文毫無價值而大哭。一個義張伙伴,也是我的學長,在我討厭的一個人面前問著我論文的概念,我答不出來,卻被一直硬逼著回答,但當我說出我那破碎、零散的一點點概念時,卻被批得體無完膚。如:你作這個哀傷反應,書上都有了,你作這個還有什麼價值呢?你這樣的態度,如果我是你的研究參與者,我會覺得很悲哀、很不被尊重!、、、、、、、、、點點點的,還一直跟我說我要去問那個我討厭的人,因為她是中年婦女,又剛好喪親,所以去問她會比我在這裡自己空想來得聚焦。我一聽,我只狠狠的回那學長一句:你不要逼我!因為我真的不想跟那個討厭的人說話,當我這樣說的時候,那個學長才閉嘴!
為什麼一個明明就是我研究參與者的人在我眼前了,我一樣不想問她關於我論文的一些事情?因為那個討厭的人總是以為自己很厲害,老是說著她老公怎樣、怎樣,她女兒讀醫科,多優秀、多優秀,每次當我們說著什麼、什麼個案的問題時,她總是說:我女兒都不會這樣啊!不然就是當我們在抱怨一些所上的老師時,她就會說:不會啊!我跟她很熟啊!她不是這樣的人啊!他的房子還是我跟她一起去買的耶!反正,說穿了,她就是一個把自己包裝得很好的一個人。當她這樣包裝她自己時,我跟她說:我覺得你的日子過得很好,不會是我想要訪問的對象耶!她卻還是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說著:才不是呢!阿不然現在是怎樣啊!你自己說的啊!你老公怎樣、怎樣啊,女兒優秀的飛上天啊,自己跟我們的老師熟到每個人都想住你家隔壁啊!當你這樣形塑你自己時,卻對別人對你這樣的認識感到不以為然,奇怪,這不是你要的嗎?你不是想要把自己包裝得好像是一個很完美的貴婦嗎?還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像呢?真是怪了!
當我寫完這一串時,我問自己,這樣狀態下的我怎麼了?在工作地點,和同事不合;去值個班,也和裡面的義張不合。這樣的自己是怎麼了?曾經聽哈克說過,只要自己日子可以過得好,那就不會有一堆看不順眼的人了。所以是我最近過得不好嗎?我很認真的想這個問題,我得承認,是啊!的確是,最近經濟壓力大,需要讓自己去賺錢,再加上,實習的地方行政工作太多,個案也開始多,所以最近好好地照顧自己的時間變很少,就算有時候想照顧,也會想到一杯咖啡五十元太貴、一包餅乾三十元就快可以買一個便當、最近變胖少吃一點、、、、、之類的問題,唉!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最近的自己老是鬱卒,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經濟不充裕後,我對待自己的方式回到了大學時的自己,有很多的壓抑、很多歪裡的合理化壓抑自己的需求,難怪最近的自己有點像大學時自己的狀態:不容易滿足,或許,這樣狀態下的自己,可以是一個學習的機會。一個學習如何用另外一種方式,不再只是用物質來滿足自己、照顧自己的機會,深深的吸一口氣,有著一陣感動,摸著心口對自己說:是的!是一個機會了!是一個可以更仔細聆聽到自己內在真正需求、真正聲音的機會了。以前很多時候的自己是用著物質來滿足自己的需要的,因為我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這樣,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可是,現在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停下來,更仔細的看看自己的內在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要什麼?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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