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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留著那本小說,Raymond Carver 的「What we talk about」,當然也留著打了四分之三的圍巾,它絕不是街上看得到的那種,我喜歡白淨的感覺,所以挑了極淡可可顏色,可是,我依然沒完成它,在某年的冬日無知覺地轉成豔陽,像跳過了春天來到夏日,我還在想著曇花謝之前讓我感動不已的模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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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是無法在別人掌心像花一樣開一輩子燦爛,一位文友寫著:「太契合顯得枯燥,太多差異顯得複雜。」這段話,翻滾在思緒裡,拿來驗證人生嗎?!太絕對了,我曾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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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忘了溫柔也有它的堅持,人們還是希望看到花的嬌豔,以及,溫柔的必要。戀棧裡該有一些許含蓄,心神意會的默契是無需言語點綴卻極需要相同熱度,引燃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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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從沒明白為人生寫下結論,但處處註腳著探知的冒險可能,說是繁卻似簡,不擅同時品嘗簡繁差異,裹好的意象,比奶油還滑的,就是經驗了。
-淺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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