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跟珊打有無聊而要見的衝動,就算約過了,又會不了了之。
沒有所謂,因為羈絆太深。
原本那是真的真的約過的一天,我卻在下班排隊等巴士時見到一個像她的人,坐在已擠得滿滿的1A巴士後坐,安然地坐著。
在迷矇的視覺加上冷冰冰帶有霧氣的玻璃窗下,我看不真。卻有明顯的證據那個不是珊打--那人在穿我們母校的運動服。
我深知那個不是珊打,卻享受視察的幻想,想起以往珊打穿校服的模樣。雖然印像有一點遠,卻感覺還很實在。
對於遠了的印像,在最近的擔憂之中更顯得無所適從。
是因為我們都長大了嗎?
要去面對將來、生命、死亡、犯罪、婚姻、生育、愛。
越去了解,不,只是“意會”社會的扭曲,唯有安慰自己那些朋友的本性都不壞。但這樣想著,心中卻泛著悲哀的矛盾。
有時會想,若不是這件事,也許這個人甚至會永遠失去。
唉…沒有太多假如的。
對,要更加坦然地面對變化。就像面對心中的喜愛。
有人說Avril Lavigne現在形象大變,歌路也不如以往的味道。
我卻想著難道一世只聽著小時她面對獨個兒發展、家庭不太幸福、黑暗青春時期的歌曲嗎?何不看看現在她的婚姻幸福趨向成熟的快樂?
也別再無謂地討論綺貞的歌是舊的好還是新的好,如果你可以看見她在唱最新的<<太陽>>時的堅定,看見她一直都在微笑,一直都用愛包圍著我們的當下,就會不去作那些無聊的討論。
所以,當我在看痞子蔡的新書時都不會說些甚麼。縱使最近看的書本與他的書有點距離,但讓我感到有點點的痞子蔡式感覺就好好了。
在<<回眸>>之中,我用了一程上班的巴士時間,一份早餐時間,再加午餐的時間就完成到結局的前五頁。
看得快不代表不好看,而是我都太了解痞子式的冷笑。
不滿意的是書中一幕時男主角上網搜尋想要見多年卻沒能相見的筆友(?),在互聯網一搜之下就尋到了。
那是我對於距離的不滿,也許這也是痞子對於距離的不滿吧。
雖然看得快,但最後的五頁卻是痞子的精華,痞子的就是痞子的。
變化嘛…距離嘛…
這兩天都待在表妹裡聊著天,甚麼都聊,所有心都談著。
大家感情沒有變,但總覺得大家再不是小女孩了。
她突然說起小時候會牢記我家地址電話,長大後卻不了。怕錯怕尷尬。
沒法子,泛濫記憶過多,大家對待感情與言語上的方式不同了,時代不同,不會再出現痞子筆下的轉紙條故事。
所以都不會再收到信的動心,這是時代。
時代歸時代,懷舊的懷舊,那天我看著一個女孩在郵筒前徘徊很久,在黑暗之中還亮著的郵筒燈光展現了她的美麗。
嗯,這個世界如何扭曲都好,總有讓人動容的事。
“記起你曾經忘記的,證明你沒有忘記過。”---這是我曾經說過的話。
一樣的說話,從痞子蔡新書中深刻地印著,觸動我曾經的這一段。
而我說的那段話是肯定的,用句號的。而痞子的卻帶著疑問。
“那算是有沒有記起過?”
記憶嘛…
我好像從來沒有想要忘記甚麼苦痛回憶,要留的留,要走的走。
因為我總是貪心的。
我越走越了解自己想要甚麼,也許我也改變了。
正如我向Andrea解釋縱然我有一百萬個原因驅使自己唸藝術,我卻有一個原因在所有的志願表上都沒填上藝術一項--
"i just wanna CHANGE."
而我聽得見自己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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