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喬囡囡 2004.01.15
也不知道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怎麼著,那個黑社會就這樣暫時消失在這空氣中,而現任的Boss每天仍然活在恐懼的生活之下,他沒辦法安心處理公事,總是出現在公司一兩個鐘頭,便離開了辦公室,之後的行蹤無人知曉。
安靜的日子總是短暫,就在月底的時候,傳出『他』將手中所有的股票以一股12元的價位全數拋售給那個黑道,或許『他』覺得事態嚴重,趕緊將手中股份拋售給黑道,到時候警察若查起來,『他』到可撇的一乾二淨,我猜想『他』鐵定會說我早已賣給黑道了,至於對方怎麼跟現任Boss講,壓根不干『他』的事情,最後『他』肯定拿著錢之後,趕緊攜家帶眷的飛到美國去,過著『他』擁有綠卡的美國公民生活,至於『他』為啥在景氣低迷、每月帳上赤字情況下,美國的女兒無須賺錢還可以拿到上百萬的開銷,不管在美國或者在台灣都可以擁有好野人的生活,這種事情就無須再拿到檯面上講了,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老天爺總是有眼睛在看的,『他』那種圓謊的手段最後應該會一一戳破才對。
在今年1/12早上10點多的時候,公司的男人幾乎都外出做生意去了,這時正在電腦前面忙碌著工作的我,聽到門外有幾聲急促的門鈴聲,我放下手邊的工作,拿起聽筒說:『喂~』
『麻煩妳開個門。』女生的聲音
當時我的下意識是可能是這棟鄰居忘記帶鑰匙,所以毫無預警的開了樓下的門,但內心還是覺得怪怪的,並不太去Care這件事,回自己的座位繼續做事,但卻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樓上的門鈴響了,我急忙地跑去開門一看,鐵門外面竟然是上次虎假虎威的黑道及他老婆,他老婆一見到我就說:『我們是股東,麻煩妳開門』。
『不好意思,現在公司只剩下我一個女生,為了我自身安危,我不方便讓你們進來。』
『妳也看到了,我是女生,有什麼不方便呢?!』
『話是沒錯,但我還是不方便讓你們進來。』
黑道聽到這一席話,按捺不住脾氣便開口說:『我是公司第二大股東,我上次有來,妳又不是沒見過。』
『上次是因為還有其他人在,這次只有我一個人,如果你堅持要進來,那我可能要打電話叫當區的管區過來一趟。』
『妳要報警啊!那我幫妳報。』
那個黑道說完後就拿起手中的手機在那按,我心想110有這麼難撥嗎?!怎麼需要按那麼久,最後我按不住性子對他說:『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撥比較快。』,之後我二話不說,就隔著幾公尺的距離,當起他們的面,拿起話筒按下110告知對方住址、姓名,請他們立刻派一位員警過來。
放下電話我再度走到鐵門面前,對著他們說:『不好意思,他們說會立刻派人過來,但這段時間可能要麻煩你們在外面守候著。』
黑道的老婆客氣的點點頭,而那個黑道便開始有點不爽說著:『我爸賣了田地讓我買下幾百萬的股票,總是會擔心公司的營運狀況,我來看有什麼不對。』
『你也看到啦,公司至今也是正常運作,業務也都出門去了,而且我老闆也不在,我就不知道你還需要看什麼?!』
這時候黑道有點亙笑登生氣(台語)說著『我的股票也都要過戶妳也知道,我算是你們公司第二大股東,難道不能進來嗎?!而且你們總經理遲遲不蓋章。』
『這是你們跟上面的問題,身為下屬管不了那麼多,據我所知就在上禮拜我老闆就把印章交代給南部員工,好像是你這邊資料不齊全,所以才沒盖。』
『我是股東,妳讓我等那麼久,這樣對嗎?!我覺得我很委屈,到時候開董事會的時候,我要當場把妳Fire掉。』
『好啊!歡迎,如果真的是我的錯,那你就把我Fire掉,我無話好說,我也有我的立場啊。』
這時候人民的褓姆終於出現了,黑道一見到員警就開始在那抱怨,宛如一付打人喊救人的樣子,我趁黑道跟警察交涉的時間,我進入自己的辦公室撥個電話給南部某個業務,要他去知會當初接案的隊長,說明那位黑道再度出現台北公司騷擾,之後我又回到他們的面前,黑道眼見無輒便氣憤的說:『到時候開董事會的時候,我要當場把妳Fire掉。』
『好啊!歡迎。』
黑道帶著他老婆邊走邊罵與員警偕同下樓,我立即將門關了起來,不到兩分鐘,我門外的電鈴再度響起,當時我在想會不會他不甘心,又來按門鈴,開門一看原來是剛剛那位員警。
『小姐,麻煩妳跟我講一下妳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
『這是要……』
『我需要回去做紀錄。』
而我邊將自己的名字及出生年月日告知警察,並且將這件事的原由以重點式的方式讓員警了解。
『警察先生,我猜他這幾天應該還會再來,像這種事情該怎麼處理。』
『我是圓環那邊的員警,如果他再來的話,妳再度撥110就可以了。』
『喔!了解,警察先生,不好意思讓你跑這一趟。』
『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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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囡囡的話:
黑道造訪這件事情,我壓根沒跟南部公司提,只是打給那位業務而已,誰知道好巧不巧,他身邊有位『廣播電臺』的同事,他壓根不知道事情狀況就回去廣播,還自己加油添醋的方式,說什麼我怕到差點尿褲子,當我聽到這些話,只是覺得男人無需要那麼『搞為』(台語) ,事情多做、話少講就好了,不然這種人很惹人厭的,以他那種沒啥鳥膽、沒擔當、推卸責任的個性,當場嚇到尿褲子的人應該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