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的前段,不想傷眼就別反白了)
西元2022年
俄/羅/斯/聯/邦與美/利/堅/合/眾/國正式開戰。
台下一名不知名的將軍與學者們紛紛在勸說高高在上的俄/羅/斯殿下、停止這種戰爭…
『我親愛的灣娘,妳有什麼想法呢?』坐在寶座上的伊万,用如棉花糖般軟甜的聲音問著翹著腳、坐在自己身後窗框上的灣娘。
『該死的,一個都不能留。』灣娘微笑著回答,窗外下著雪,反照著她的面容,是如此甜美,如此冰冷_
『那麼,諸君,就照灣娘的話去做吧。』
『可是、俄/羅/斯殿下!…』要是這樣、就等於是跟全世界為敵啊!
『你有任何意見嗎?』伊万歪著頭對於將軍慌亂的眼神,相當不解。
『灣娘,他們都說我是一個沒有心的人,可是我是國家,不是人,不過他們說的也沒錯。』
『當初為了要阻斷歐洲那些傢伙們,我把我的心臟燒掉了。』
『伊万,你有聽到聲音嗎?』
『這裡。』灣娘站起身、將手按在伊万胸口『你有聽到嗎?』
『…我沒有心臟阿。』
『我就是,你的心臟啊。』灣娘捧著伊万的臉,溫柔的眼神融化伊万冰冷的體溫,伊万將桌上的伏特加給翻倒,將灣娘抱在懷中。
不需要烈酒維持身體的溫度、已經不需要了。
『_灣娘…』暖近胸口的這個感覺,這麼樣一個溫暖的人,成為自己的心臟,就是這種感覺吧?
想在灣娘身上尋求溫暖、想在灣娘身上尋求更多安詳的感覺。
『…灣…』伊万親吻著灣娘的髮梢、眼臉,一直往下,扯開自己帶著的手套、隨意的丟至一旁,直接的觸摸著灣娘柔軟的肌膚,捧著灣娘的臉頰『…我可以抱妳嗎?』那雙無情的紫色眼睛,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感?那種祈求、像是在求救的情感,伴隨著諾有似無的水光…
『…』灣娘的溫柔、灣娘的擁抱,可以填補伊万一直以來的空洞、寂寞,可以說得到灣娘後的伊万_沒有弱點。
白色的藉口。
是為了讓擁有黑色的妳_
成為邪惡。
有著黑色眼眸,龍的傳人,不承認妳的眼眸。
有著金色頭髮,白色的人,不認同妳的髮色。
儘管如此,妳依舊是那擁有如同琥珀那般燦爛的顏色。
透明似水晶,光亮如珍珠,純真無瑕的琥珀色…
灣娘,承受了無數的侵略、無數的傷痛。
自從被葡/萄/牙所稱讚是個"誘人的白葡萄"之後,灣娘悲慘的歷史開始,荷/蘭、西/班/牙、日/本…
今日,面對曾經踐踏過她所摯愛的土地的每個國,她都必須要露出笑容、有禮的像他們打招呼,儘管心中的傷口從沒治癒過,儘管心中的傷口還是痛的令人笑不出來!!
阿爾弗雷德,曾經說自己會保護弱小的她,讓她好一段時間崇拜著這個高大的背影、深深相信他就是世界的Hero__直到他為了利益、為了自己的人民_放棄了她。
她依舊露著笑容,如果這就是現在的世界,她認了。
但她的人民需要更多的門路來販賣自家的產品,因此她努力的想爭取"國"的位置,無論要砸錢還是犧牲什麼,她都願意!
昔日,她所崇拜的Hero,卻成了阻礙她前進的人…
阿爾弗雷德那以人民利益為優先的行為,是對的,不過卻將灣娘一直以來的忍耐、努力,通通擊碎了…
選擇伊万搭救的手,只是因為當初、她只能在一片絕望中看見他。
憑著伊万的國力、憑著伊万在G8的地位,灣娘殘破的身心足以維持住,在伊万的守護下,灣娘不再被任何人侵害,也不用再爭取"國"的位置了,就算台/灣成為俄/羅/斯/聯/邦。
灣娘的生存,許多國都在心裡暗自慶幸,但灣娘生存的地方,卻讓他們捏了把冷汗。
王耀成天關在房間裡,當初他認為只要這樣,灣娘就會乖乖的跟他回家,但灣娘當時的表情,就好像失去一切、失去靈魂一般,那破碎的自尊連同悲悽的笑容一同響徹雲霄__他心好痛。
本田菊、勇洙跟香君也因此不在正眼看他!
曾經相親相愛、勉強維持著和平的亞細亞,連同破碎的灣娘一同毀滅…
『為什麼、我哪裡做錯了?我只是想要灣回家而已、只是想要她回家而已…』王耀抱著頭、不斷反覆的唸著,那雙盈滿慌亂、恐懼的眼神裡看不到當初計謀得逞般的自傲『我只是想要她回家…我只是想讓她回來而已!!』
就再王耀把自己鎖在房間的第二天,本田菊加入了俄/羅/斯/聯/邦,甚至邀請了許多WW2的軸/心/國一起加入了!…
*
『這樣如何?』本田菊坐在一旁,儘管手上被銬著手銬,依舊指出將軍在佈局上的漏洞以及高科技產業、彈道的瞄準。
伊万的手指勾著下諤,不得不稱讚本田菊的判斷,無論是軍事,或者在一開始就選擇同盟_
『灣,妳認為王耀會怎麼行動呢?』伊万的聲音就像裹上糖蜜的棉花糖,與其說這種口氣像詢問,更像是撒嬌!
伊万懷中的灣娘,默默的伸了個懶腰『嘿_我想想…在那傢伙察覺之前,把北/京炸了吧。』灣娘瞇著笑眼,如同初盛開的花蕊,好像在說今天晚上吃什麼的語氣…強迫自己效忠他們家的上司、甚至想強迫自己那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王耀,對他的尊敬、對他的感謝,早已灰飛煙滅,現在的王耀,對灣娘而言不再是哥哥,而是徹底的_敵人。
灣娘的聲音不大不小的,不過足夠讓整間房間的人都聽清楚,包括本田菊_…
伊万原本以為那張冷漠、毫無表情的臉會因此有些變動、扭曲,但會成為第一個投降、同盟國的本田菊,早就已經做好覺悟了…
『我認為,不止北/京…洛/陽、重/慶、廣/州、鄭/州、安/州、西/安、開/封、南/京、杭/洲_都要一並炸掉。』
萬壽菊彷彿也被冰雪包覆,本田菊的聲音毫無情感,就如同當年南/京/大/屠/殺那般殘酷無情。
『這樣的話,起碼要準備十個以上的核彈。』灣娘的手指在世界地圖上戳了戳,十個還不夠,而且先把中國炸掉後,勢必全世界都會掀起反俄羅斯的行動,所以起碼要準備十個倍數以上!不過如果光是這樣…『全世界就差不多滅亡了呢。』
要是全部按照這種對中/國的作法,那麼世界都會充滿輻射,就算是國家大人,也會受到影響!
『說的也是呢。』伊万甜膩的聲音環繞在會議室,不經讓人渾身冷顫『那該怎麼辦呢?』
『先多歸納一些戰力如何?』本田菊默默的盤算著『我設法將從前軸/心/國的夥伴們納入俄/羅/斯/聯/邦。』…
在伊万家的庭院,種滿了白樺樹,不過在灣娘來到這裡之後,伊万特地為了灣娘種上幾棵梅花樹,灣娘的梅花,意義是"越冷越開花",越在逆流當中越能鍛鍊出堅忍不拔的自己_就像現在一樣。
就如同梅花在莫/斯/科的冰雪下綻放,在冬將軍的保護下,鳥語花香的寶島,得以維持原樣繼續運作。
灣娘站在開滿梅花的樹前,用手輕輕的撫過那嬌弱的花瓣。
『為什麼你會投降呢?菊,』灣娘微笑的轉過身,問著身後的東方男子『你明明知道就算掛名同盟國,你在這裡也算是階下囚啊。』
『伊万他…給妳我沒能即時給妳的東西,』本田菊鬆懈下那武裝的表情,溫柔的看著灣娘『當時就連身為日本男兒的在下我,也無法將妳從絕望帶出…』
『我非常感謝他。』
『就只是因為這樣?』
『就只是因為這樣。』
菊堅定的眼眸、認真的語氣,就好像從前發誓會接灣娘回家的那個武士。
灣娘笑了,回憶裡的痛楚被菊的回答撫上止痛劑,撫著自己的胸口,灣娘輕輕的對著本田說了一句話。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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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
病很大…(默
我除了上一篇差點滅了灣娘…
這一篇要滅了王耀……(默
非常抱歉…
不會真的滅了…
不過我要掀起WW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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