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現實毫無相關的二次元創作, 請友善並以客觀的角度觀看ˊˇˋ
包含了大量的作者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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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牽扯到需要非常熟悉APH裡頭各個角色的眼睛顏色!
所以除了幾個大家比較熟悉的之外...
字體的顏色都代表角色的眼睛顏色
Ja?
正文要開始囉!
低下頭,你們是不被與許抬頭仰望的人們,不許直視他們的視線,不許質疑他們的命令,這些稱不上國家的,地區。
人,在兩種狀態下,都是殘缺的。
一個是愛,一個是權力。
※
『大家、現在是亞/細/亞的遊戲時間。』
『我是臺/灣,宣布第一條遊戲規則。』
『「BLUE EYE的那個人,是敵人,找出來殺掉。」』
『Ja? GAME START!』
※
【第一條遊戲規則。】
【殺掉所有藍色眼睛的人】
奔跑、奔跑、奔跑,在規範的遊戲區域內,所有人邁開大步的奔跑著,參加遊戲的人都是彼此熟識的人,誰擁有藍色眼睛是在清楚不過的事了,聽從遊戲規則、尋找、殺掉,順從規則、順從權力去殺掉摯友。
宣告遊戲後,全身的細胞彷彿就開始戰慄、警戒,下意識的搜尋四周擁有BLUE EYE的人,明明腦子裡覺得這個規則如此荒唐,卻還是無法停下腳步,握住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武器,奔跑在長廊尋找。
尋找BLUE EYE的敵人,或是尋找一個可以躲藏的地點。
腳步、不要停下來,不要發出喘息,要寧靜的、小心的,躲過所有人的注目。
不知從何處傳出的音樂聲,奇異的東方曲調,沉重卻狂亂的、使人慌張,啊啊,不斷的移動眼球,搜尋著隨時可能出現的人影,不管是殺與被殺,都是最糟的選擇,但是規則,無法反抗,全身上下的細胞都認定非得聽從規則不可,顫抖的視線,終於追逐到人影。
“啪鏘”
『找、到了。』甜蜜的笑聲,鋒利的尖嘴鋤頭被甩出、坎在牆壁上頭,正好削過一節金髮『是法蘭西斯呢。』遠方高闊的身影搭配軟綿綿的音調,拖著長長的圍巾徐徐的走來,一手持著伏特加的酒瓶,臉上掛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法蘭西斯腦海中浮現他曾有過那段「殘酷時期」的蘇/維/埃/之/熊。
『…呵,哥哥我可沒躲呢。』俊秀的臉孔皮笑肉不笑,隔著衣料的頸間,彷彿能感受到尖嘴鋤的鋒利,法蘭西斯感到一陣惡寒,握緊自己隨身的配槍,而朝自己走來的那人仍悠悠哉哉的,距離他的武器還有著十來公尺之遠。
或許還有機會逃開。法蘭西斯暗自這麼想著,藍色的眼睛一秒也不敢離開朝著自己走來的伊万。
『吶,法蘭西斯,很漂亮的「BLUE EYE」呢。』
不、會死。腦海只閃過須臾的片段,法蘭西斯舉起配槍對準伊万,在同一時間伊万一腳重擊法蘭西斯的側膝,失去重心的向左傾斜、仍把握機會的扣下版機,不得在此時咒罵自己的命運,好不容易發出的子彈卻連圍巾的布料也沒擦著。法蘭西斯重摔落地。
金色腦袋重擊牆壁後,滲出點點鮮紅,但更重要的是匍伏在自己身上的巨大黑影,及黑影的主人_…
『嗚啊啊啊!』伊万一腳踏在法蘭西斯握槍的手腕上,逐漸施加力道、輕易的踩碎他的手腕,配槍距離報廢的右手僅不到兩三公分的距離,卻遙遠的再也無法觸碰『你是「敵人」,法蘭西斯,否則我跟你說不定會成為朋友呢。』
只是一個使力,就能發現彼此體能上的差異,看法蘭西斯痛苦的乾嘔,明明痛苦不堪、卻仍妄想用左手奪取配槍『看來你並不這麼覺得啊。』冰冷的馬靴重擊法蘭西斯的右臉,猛烈的力道使法蘭西斯向左再度重擊牆面。俊美的臉蛋上出現深紫的淤血,鮮紅潺潺地從額上滴落。
『我是這麼認為的。』撿起法蘭西斯的配槍,伊万伸手捉住法蘭西斯的頭、指間的觸感有些黏膩,看著凌亂且沾了點鮮紅的金髮下,紅色的水流過了那雙藍色眼睛『至少在這場遊戲當中。』
也許平常、他可以克制想傷害某個人的衝動,也許平常、他可以停下這荒唐的行為,只是不得不聽從的規則,在所有人身上都下達了「指令」,將「BLUE EYE」的人通通殺掉,既然是「該死」的人,勢必…不需要克制自己的行為。伊万居高臨下的看著法蘭西斯,帶著不可一世及殘酷的笑,那雙羅藍色的眼睛周圍散發著微微的藍光,那、就是遊戲規則。
促使所有人失去理智的絕對規則。
『再見了。』
※
耳盼響起的、是在熟悉不過的。
槍聲。
是誰率先開槍、被殺的是誰?
無法得到的解答、無法停下的恐慌,只能在心底暗自期望不要是自己最重視的人,但、眼前的情況似乎不適合為某人祈禱。銳利閃爍的彎刀、朝著他的側腹刺來,已經不曉得是多少次了,那彷彿孩童的惡劣遊戲的,次次的試探、隨性卻又有股隨時都會認真起來的態度,再面前的紅衣男子,帶著那半張面具,俏著嘴角,把玩著他的彎刀。
『…土/耳/其。』路德維希抹去眼邊的汗水,喘息,而眼前的人仍泰然自若的笑著『身為亞/細/亞的遊戲管理者不該在這裡出現吧?』
『呵、呵呵,遊戲裡沒有一點刺激怎麼行呢?』伸展個弓箭步,迅雷不及掩耳的來到路德維希的下腹,『!』
『我們是遊戲裡的「危機」,紅色砍人狂噢。』
若不是路德維希及時閃開,刀鋒只揮過皮肉,若是真砍下去恐怕以肚破腸流『跟你們唯一不同的是,我們不受規則影響。』看著鮮紅從刀鋒落下,土/耳/其的笑容漸增『好了,我們來玩吧。』
『這次,是認真的。』
※
『「你要是離開我,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是我花了那麼多心思培養出來的…」』
『「你是我的。」』
祖母綠的眼睛泛了一圈藍色的光圈,嘴裡喃喃的唸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亞/美/利/加,你是我可愛的弟弟。」』觸碰在臉上的,是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皮製手套,不,那是你仿造他的,為了想成為他,你仿造他的語言、文化與衣著,只為了成為「他的一份子」『「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阿爾弗雷德沒想過自己會挨上這麼多拳,還以為從大/海/賊/時/代退居下來的亞瑟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人,沒想到還是有著如此暴力的部分殘留。
『瘋子,這裡沒有什麼亞/美/利/加,滾開。』揮開他的手,眼前的人不是你認識的「亞瑟」,當初的他是瀟灑的鬆開手的,至少、在你眼裡是如此!才不是眼前這個偏激又扭曲的男人。
『是麼?你還是要離開我啊。』你預測到他的下一步,應而比他更先舉起槍枝,抵著他的眉間,那雙綠色眼睛與自己互相凝望『果然,那雙看的見的「BLUE EYE」,你不需要對吧?』
各處的廣播器發出”沙沙”的聲響,接著是男性毫無起伏的音調從四面八方的廣播器傳出。
『我是香/港,現在宣布第二條遊戲規則。』
『GREEN EYE的那個人,是惡魔,必須沐浴在某個人的血泊中,時效三分鐘,時效後釋放GREEN EYE倍數的紅色砍人狂。』
【第二條遊戲規則。】
【綠色眼睛的惡魔要沐浴在血中,三分鐘內未達成,砍人狂數倍增。】
『不要緊的,那雙看的見別的東西的眼睛,你根本不需要啊。』藍色的光圈外浮出更強烈的綠色光環,阿爾弗雷德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被重擊給遺開了視線,『我替你挖出來吧?』
※
『瓦修…』羅德里希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突然全身戰慄、撇開紳士形象扯開嗓門大吼:『你為什麼出現在這個地方!!快去躲起來啊!不要讓我看到你、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
『我們無法停下這股殺意啊!』眼淚已經盈出眼眶,羅德里希激動的連脖子上的青經都清晰可見,瓦修擁有一雙美麗的「BLUE EYE」,但那是他的朋友啊、不要啊,他不想殺他啊!
伊莉用手掩蓋自己的眼睛,緊抓著自己的配劍的刀鋒,原本白皙的刀身如今被主人的血給染紅,她多渴望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但肩膀仍不斷顫抖著,「GREEN EYE」被賦予的使命促使她拔刀朝著瓦修衝向前去,只是、她不想…不能就這麼奪去友人的性命:『快走、瓦修…求求你。』
『……』瓦修緊緊牽著妹妹的手,原本打算到遊戲結束前都緊緊牽著的手,現在不得不放開了,他面前的兩個人為了違反遊戲規則,拚命的用疼痛換取理智『羅德,在這麼下去,伊莉會死的,還會出現更多”殺手”…這該死的遊戲會讓這裡變的更加危險!既然如此,就這麼辦吧,按照遊戲規則!』
『對不起了,列/支…』推了自己最心愛的家人一把,讓她遠離自己身旁的一整片危險區域,瓦修對著伊莉大喊:『殺了我吧!現在立刻!』
『哥哥、不要!』
『我辦不到、我不要啊!你快走!』伊莉用手環抱著自己、緊緊抓著的手臂被自己給勒出淤青,另隻手的手指也使勁的掐著刀鋒近乎要將自己的指頭斬斷,但是、說什麼也不行啊!『殺掉朋友這種事__』
『殺了我、快!!』瓦修粗暴的將立領的軍服扯開,露出白皙而毫無防備的頸間『我就是擁有BLUE EYE的那個人!!』
手、高舉著,刀刃。
朝著熟悉的那人咽喉落下。
『哥__哥___』
『瓦修!!!!』
血,好腥。
一直讓身體躁動的東西,停止了,可是…
『我、動手了,我真的…動手了……』伊莉全身沾滿從大動脈湧出的鮮紅,GREEN EYE似乎也被血給沾染成紅,眼前的是倒下的瓦修的身體,跪倒在地的列/支、顫抖不已的羅德里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哥哥、哥哥…」列/支爬走到角落,抱起瓦修被染紅、斬下的頭顱,列/支無法止住哭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就算她會忍耐、也無法保證自己不會殺掉瓦修,就算她在怎麼努力,只要看著瓦修的眼睛,自己也有失控的衝動,怎麼會這樣呢?不是只要有哥哥就足夠了嗎?她應該是最有抵抗力的人啊…怎麼會在瓦修大喊那句話的時候,她同時的握緊了那把瓦修給她的槍呢?
列/支側過頭看著,哥哥沒了腦袋的胸口上,有個剛子彈大小的窟窿。
“沙沙”
『我是韓/國,現在說明第三條遊戲規則。』
『擁有APUA EYE的那個人,是天使,能讓一個人離開遊戲。』
【第三條遊戲規則。】
【水色眼睛的天使,能讓一個玩家脫離遊戲。】
在瞬間,被某人附加了從遊戲中「解脫」的權力。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__不要啊!!!』列/支/敦/士/登歇斯底里的崩潰了,只差幾秒啊,就只差幾秒了啊!她讓她最愛的哥哥在她的眼前死掉了啊!是她親手扣下版機、是她開槍的啊!!『哥__哥__」
『不、要,我不要!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對哥哥開槍!!』
『哥哥你快點張開眼睛啊…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快張開眼睛…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啊,哥哥!!』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求求你不要丟下我!哥哥…』無論怎麼哭喊,被砍下的首級都沉默的不與回應,他的血混合著她的淚,終究不是能創造奇蹟的東西,只能一點一滴的滲透手心、衣裳,祈禱與道歉一點一滴的使她更加絕望。
『哥哥…我要跟哥哥一起!…』已經夠了,不能在承受更多了,那顆她熟悉且深愛的男人的頭顱已逐漸蒼白,喪失靈魂的生命之水再也起不了作用,只能任由棉質的白色圍裙吸食下去;如今就算她是被人稱作「天使」的存在也無濟於事,最愛、最需要幫助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有這個力量要做什麼呢?
『列/支、妳要做什麼?!』察覺到不對勁的羅德里希急忙上前、對著還傻愣在身後的伊莉喊著:『列/支、不要啊!伊莉妳快勸勸她!』
『我殺了他、是我殺了他!!』沾滿鮮紅的伊莉歇斯底里的喊叫著,步伐闌珊的靠在牆邊,在她眼裡好像有許多許多畫面,從前的、現在的、剛才的,一片片的畫面使她崩潰錯亂『我殺了他!!我殺了瓦修!!』
手指在臉上抓出鮮紅的痕跡,眼淚、也是紅的,她崩潰的對著無盡的長廊嘶吼著:『我殺了瓦修!!是我用這雙手殺了瓦修!!!』
看著玻璃上映著的自己,伊莉停下喊叫,對著玻璃反射出的自己咆嘯『紅色的砍人狂、不要靠過來!我會殺人、我會殺了你!我連朋友都能殺!!』對著鏡中的自己,伊莉舉起方才砍斷瓦修咽喉的長刀朝著玻璃奔去『不要靠過來!!』
『伊莉!!』羅德里希才剛轉過頭,就看見伊莉朝著玻璃窗飛奔而去,撞上,被刀刃、被伊莉整個人撞碎的玻璃窗,是一個逃生出口,從五樓直達地面的逃生出口,伊莉,就這麼掉了下去,還依稀能聽見從窗外傳來的笑聲『哈哈哈哈、這樣你就傷害不了羅德了吧?紅色砍人狂!』
『不要!!!』
砰,是一聲,也是兩聲,在同時的瞬間,兩聲在羅德里希的耳邊響起。
列/支舉起瓦修給她的槍自刎,伊莉舉刀對自己的倒影刺殺墜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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