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聖量派掌握生死易如反掌之間
拉 珍
前幾天,有位叫『遍修心行』的行人在部落格留言,希望我能助他糾正一位「學佛網友」的邪見。下面這段內容摘自那網友寫給他的一封信:
『……比如有個稱拉珍的網上行客,最近寫一篇文章主題說佛教理論的兩面性,「理論知見體悟派」和「理論實證聖量派」,道理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兒錯,但是她拉珍話說得斬釘截鐵氣勢逼人,她憑什麼就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指手畫腳呢?再說實證聖量這個東西,確實是在書上寫得不少,可是有多少人親自見過呢?大多數人都是聽說來的,她引用瑪爾巴大師修奪舍法,如何如何了不起,她也是從書上搬抄的嘛,還有佛典裡面的神通,她拉珍能說在現場見到過嗎?還有她那麼維護的那個在她心目中的所謂H.H第三世多杰羌佛,就肯定是實證聖量派了嗎?到底有沒有聖量,誰也說不清楚。你知道嗎,中國的說書藝人,那才說得天花亂墜,結果還是在說書,假的,拉珍的文章跟說書有多大區別呢?』
我想告訴這位「學佛網友」,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歷代聖者祖師的聖量,也可以選擇不相信三藏中釋迦佛陀和菩薩羅漢們的聖量,可以把這些成就聖量都看成是編造虛誇的妄語,佛法解脫聖量的真實性你也可以全盤否定,但你會因此造下辱聖謗佛之罪而苦果在前,且問你學佛的意義何在?我不認為每一個佛門中人都知道學佛的目的是什麼,很多行人是懵懂無知的。我一再強調,佛法存在於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將眾生從輪迴中解救出來。這種解救不是靠文字理論,而是像救人出火宅、出泥坑一樣,實實在在用一種力量拉拔出來。因此,所有的三藏經律論及歷代真聖祖師的教法,其實都圍繞一個中心思想在弘宣:獲得能脫出輪迴火坑的聖力量。同時所有眾生的修行也都只應該圍繞這個中心去進取。而一旦將解脫聖量從佛法弘揚和修持中摘掉,佛法就成為毫無意義的戲論,白話一點,就成為與解脫生死無關的虛偽玄談了。宇宙中不存在脫離實證聖量的佛法,把聖證量從佛法中撇開,那就不是佛法,而是演說藝論,假法。包括『理論知見體悟派』,也只是因為傳承法義的不完整而修不出實際聖量,但他們從不否認懷疑聖證量的存在,所以他們常摘錄祖師們的聖跡來支撐其理論的實用性,因為他們學的是正宗佛教理論,深知獲得聖證量而超越生死輪迴達到無住大涅槃,是全部佛陀教法的最終目的。
那麼在當今,誰能代表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佛法?拉珍可從來沒說過自己代表了理論實證聖量派。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現在雖然非常稀少,但的確存在,比如第四世多智欽法王所掌持的「大圓滿龍欽寧提精髓法」,就是真正的實證聖量佛法,法王本人的修證很高。還有其他為數稀少的實證聖量佛法,這裡就不具體列舉了。至於拉珍,慚愧得很,目前尚且處於理論知見體悟階段,但所幸她接承修學的佛法是理論實證聖量派的完美佛法,假以時日如法修持,對於今後獲得成就聖量而成為理論實證聖量派的一員,倒是頗有信心。這個信心不全然來於自己,而是來源於真正的佛法——H.H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偉大的理論實證聖量派完美正法。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拉珍就那麼肯定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法就是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第三世多杰羌佛到底有多高的證量?《H.H第多杰羌佛第三世》書中列舉的實證聖量雖然只不過是第三世多杰羌佛覺中的大海滴水,但已非常實在。可總有些人被業力遮障,該學的學不懂,旁生枝節,自誤誤他,才一再對第三世多杰羌佛的聖量產生疑問。比如那三十大類智慧成就,人們總是從「三十大類」幾個字的表面滑過,不去深思它的份量。我們靜下心來環顧古往今來,一個凡夫聰明人的一生,盡其所能,他能涉獵多少知識領域,他能在這些領域做出多大的成績,然後再對比看看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三十大類智慧成就,就能清楚其中的差別有多大了。可以毫不客氣地講,當今世界,但凡有任何一個人完成了H.H第三世多杰羌佛三十大類成就的一半,拉珍便跪地行走五千米禮拜他,膝蓋磨爛也一定禮拜。只可惜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智慧成就門檻太高,普通大聖德菩薩們都邁不上去,更不要說其他無能之輩了。無論社會上有些愚癡邪見者對此如何不甘心、不滿意,不管他們抬出什麼樣的觀念說法,都沒有用。為什麼沒用?打個比方,就好像天下第一鐵匠鑄造出天下第一劍,不管你對這鐵匠有多不滿,甚至說他不通製鐵,不管你人前人後說多少鐵匠的壞話,還抬出名人高官來批判鐵匠,你就是把他說成傻瓜呆人,他依然是天下第一鐵匠,因為他鑄造的天下第一劍就擺在那兒,他是因第一劍的成就而成為第一鐵匠,摸滅不了。除非你能打造出另外一把劍,砍斷鐵匠的天下第一劍,才能摘掉那天下第一的名號。道理就這麼簡單,無論什麼樣的法王大德從什麼角度對H.H第三世多杰羌佛說三道四都沒有用,佛陀的智慧聖量,能斬斷生死輪迴的第一聖劍就擺在那兒,那是因具備了佛陀的聖量成就而是佛陀,實實在在的,誰也摸滅不掉,說三道四者只能彰顯自己的無能、虛假而已。比如第三世多杰羌佛讓弟子侯欲善先到極樂世界參觀,再回來人間與家人告別後按預定時間圓寂,你找誰能做得到這樣的證量?比如那個出家人了慧法師,已經斷氣僵硬了,阿彌陀佛接走她了,H.H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請阿彌陀佛把她送回來,讓她死屍還魂;比如那個余林彩春居士,因病死亡,家人悲痛難過,請求將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再走,H.H第三世多杰羌佛便讓她復活,留到過完生日才走,這難道不正是奪舍法?這還不算,更有勝於此者,H.H第三世多杰羌佛彈指讓一隻已死的老鼠剎那復生活蹦亂跳;曾有一群不慎被滾燙開水燙死的螞蟻,約二三十隻,H.H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們當即全部復活,放大鏡下,其中一隻螞蟻腸開肚爛,羌佛令其腸肚立即收回腹腔內,自行愈合,螞蟻霎時復活翻身而起,揚長離開;還有一隻溺死的蜜蜂,H.H第三世多杰羌佛讓牠當眾還魂,但那蜜蜂死後,蟲子吃掉了牠一支翅膀,所以還魂之後單翅飛不起來,H.H第三世多杰羌佛便當下一彈指,蜜蜂頃刻間長出新翅膀飛騰而去……如此強大的任運生死、超越輪迴的力量,請問普天之下佛門中人,當今娑婆另有誰者可以做到?這些聖量事跡多的是現場證人,完全不必只是聽說,大可具體查證。再比如我下面將要公開的一段訪談錄,大家看過以後再捫心自問對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佛陀聖量心懷質疑者,其罪何大!
2003年,台灣幾位法師和一些居士,因為對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實證聖量心存疑惑,便在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帶領下,一同前往中國大陸遍訪查證,這段訪談錄就是查證中一段現場錄影的語言筆錄,因牽涉到甚深密法,六年來一直不曾被當事人公開。我最近非常因緣巧合的從一仁波且處得到這個錄影帶,今日大膽將它公諸於眾,希望能醒悟眾生找到超越生死輪迴的正途。
訪問對象是一男一女夫婦二人,四川人士,至今健在,女居士身高約一百五十五公分,現在體重約一百五十斤;男居士身高約一百七十公分,現體重約一百七十斤。八十年代初,夫婦二人做牛肉生意而訂殺近千頭牛,牛尸遍野,覆蓋了整個山丘。為此惡業,女居士得了癌癥,全中國有名的大醫院都求治過,毫無起色,瘦得只剩皮包骨頭,一九八四年,他們幾乎完全放棄希望的時候,有緣拜在H.H第三世多杰羌佛座下,很快女居士就痊癒了,大家只知道是H.H第三世多杰羌佛加持她痊癒的,但每回問到癌症消除的具體過程,夫婦倆都笑而不答,頂多說一句:『佛陀上師專門修了很大的法。』直至2003年,他們才終於在前來查證的仁波且法師面前講述了當年的實情。這是真人真事,只因他們是密修行人,故不用他們的名姓,以男女居士代名,但這些內容均有依據,證人、證物,鐵證如山,絕非編造,若為拉珍謊言狂惑大眾,自當一切惡報加身,墮入金剛地獄之中!
這段錄影筆錄如下:
女居士:……佛陀上師救的人多得很。比如莊子公的兒子莊嚴,得了皮膚癌,好大一個包,佛陀上師親自加持他全部好完,加持好完。說到這裡呢,我又想到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呢,我跟我家師兄兩個商量了很久,我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原來是一直對誰都沒有講過的,想去想來,今天呢,還是給法師們講一下。為啥一直沒對外講呢?因為當時佛陀上師就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對外講,但我想到哪怕就是犯戒了,我還是把它說出來,這個是真實的事情,是佛陀上師偉大的事跡,我給法師們講一講。那年我得癌症,有一個事情是非常值得大家深思的。當時一個老朋友介紹我們去拜見了佛陀上師以後,佛陀上師說:“你的癌症簡單得很嘛,給你免了就是了嘛,修個法給你免了就是了。”我們就拼命求。佛陀上師老人家當時就說:“你看你殺業那麼重,殺了那麼多牛,但是你還要殺一條牛。”我們一下都嚇倒了!我說:還要殺一條牛那咋得了呢?我已經殺得來都成這個樣子了,我再殺牛我的罪業不是更重?咋得了呢?“佛陀上師呵,我不能再殺牛了。”佛陀上師說的:“你要想活呢,你就去殺,你不活呢,那也沒有辦法。”後來我們兩個商量這個事情咋辦呢?(男居士:當時我們想到佛陀上師是不是考驗我們。)是不是考驗我們?再去殺,又再欠命債咋得了呢?我們心裡頭就很矛盾。我們去求佛陀上師說不殺嘛。
男居士:我那天我又去求佛陀上師,說我們是不是不殺。不能再殺了,現在殺得渾身業力,都得癌症了,還要傷生害命。佛陀上師就生氣的樣子,佛陀上師說:“你們不殺那麼很簡單,你們就走,你們不要再跟我學啥了。你們就走!”
女居士:佛陀上師當時說的:“殺牛算啥嘛,殺牛殺雞,殺豬殺羊,哪天不殺呢?我覺得殺那些東西很快樂嘛!”我們想到今天佛陀上師咋會這樣說呢?這是咋的了呢?我們當時就覺得心頭懷疑,就懷疑佛陀上師咋會這樣做,還要殺呢?我們說的:還是不殺嘛。佛陀上師說的:“不殺你們就走!你們就走,你們再也不要進我的門!”我們兩個又去商量一下,可能佛陀上師考驗我們,我們就答應殺嘛。佛陀上師說:“好嘛好嘛,既然你們答應了,你們就準備一頭牛,要很壯的牛,要肉多的牛,要準備一頭哈!”我們說好嘛好嘛。我們就走了。回去以後呢就趕快跟阿壩州我們原來聯繫殺牛的大爺打了個電話,說請他幫我們買一頭牛,買大牛,(男居士:要大牛,要肉多的,很健壯的。)還請他幫忙借一把殺牛的牛刀還要磨快,給我們準備著。結果隔了一天,大爺就跟我們說牛已經買到了,我們就給佛陀上師報告。佛陀上師很高興:“殺牛嘛,好得很!走!”佛陀上師說的走走走!就問哪個時候去哦?我說那我們就明天一大早走。結果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走了,我們當天就趕到阿壩州,離我們那兒大概有一百多兩百公里吧,(男居士:一百多公里。)開車開去那裏,去了以後呢,牛已經拴在河邊的樹林邊上,因為那是草原地方嘛,就拴在那兒的。我們一看到那個牛就嚇倒了。那個牛好大哦,又高又大,牛又壯,又是條公牛,角都這麼長,那個牛角啊。
男居士:很厲害的哦!那個牛,一般人看到都有點嚇人的。非常有力的牛,不是像那些軟趴趴沒有勁的,非常大一條牛,很有力量的一條牛。
女居士:當時那個大爺也在場,我們把錢給了大爺以後我們就叫大爺走,我們自己處理。就把刀拿來,(男居士:還把繩子解開了的。)解了繩子牛就不走,就站在哪兒,很奇怪。
男居士:繩子給他解了以後他就不走了的嘛,嘿,我覺得這個牛很奇怪,解了你就要跑嘛,他不走。嘿,怪事情。
女居士:結果,我去了以後佛陀上師說:“去,拿著刀,去把這條牛殺了。”我看著刀,我喊人家殺牛呢,(男居士:她咋殺得了嘛,她那個時候只有七十一幾斤體重了,身體很虛弱。)就殺了,我今天自己殺,我拿著刀我心頭都在發抖,我走去,我還沒走攏,剛剛要走攏,(男居士:她又怕那個牛對她做啥。)轟!那個牛的腳就給我踢過來,我趕快一退,就退了個跟頭,一屁股就坐在地下。佛陀上師說的:“真是沒有出息,趕快去殺,你們兩個一起去殺。”喊我們兩個一起去殺。
男居士:天哪!我說這個牛栓都沒拴起來,又沒有繩子把他拴住或者綁起來,沒有。我們沒有殺過牛啊,萬一沒有殺死,那個牛肯定把我們打死,心頭怕得很。就一直不敢,再加上她得癌症得成那個樣子了,雞都殺不了不要說殺牛了,根本沒有力,在那個時候,再加上心裡害怕,手都在發抖。
女居士:我們兩個一說上去,那個牛就開踢,我很嚇,我就說:“佛陀上師,我們實在不行,不能再殺,不敢殺啊!”佛陀上師說:“你不殺哪個去殺呢?你們兩個再上去,再去殺。”我們兩個又上去,確實是沒有辦法殺,佛陀上師說:“算了,算了,來來來,我來!”佛陀上師就把那個刀一拿,就把它咬在嘴上,那個刀大概有這麼長,佛陀上師隔了有好幾米,一丈多遠,不知道怎麼,佛陀上師一個箭步上去,把那個牛角一抓,搖一下,一甩,牛就倒下了!
男居士:佛陀上師這只手把牠壓著的。我們都沒看到,刀就已經殺進去了的嘛!那個牛的血啊就噴了佛陀上師一身。他這只手一壓住,就已經殺進去了,牛的血馬上就噴出來了。(女居士:牛脖子都切掉小半截。)那個牛是黃牛,他的脖子很長的,就看到那個牛開始在地上掙紮,蹄子就伸,但掙又掙不動,佛陀上師的力量好大嘛,壓住的,牠在做垂死的掙紮,我們看到死了,死了,不行了。佛陀上師就喊她(女居士)吃血:“你快來,吃!”給她身上抹了一把血。
女居士:佛陀上師的衣裳滿身都是血,佛陀上師喊我:“趕快來吃!趕快來吃這個血!”我聞到血腥味又重,看到心頭又嚇,就不敢去。佛陀上師說:“你不來啊,趕快來!趕快來!”我只有走上前去。佛陀上師說:“你趕快來,蘸來吃!”我又走上前,我確實不敢,朝後退,佛陀上師順手挖了一把血,滿手的血,往我臉上嘴上抹得全都是血,“趕快舔!趕快吃,趕快吃!”哎呀,我吃得來,那個鹹咂咂的味道吃得我直發噁心,佛陀上師說:“再吃!”我又去,佛陀上師又蘸一點給我,我吃了。我看到牛殺了,我心頭好難過哦,我想又欠這麼大的命債,這怎麼得了哦!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你看,喊你吃血你也不吃,喊你殺牛你也不殺,你這個癌症一時就好不了,最少都要七天才能好,你還有掛礙。”
男居士:對,佛陀上師說的:“噢,你還有掛礙哦,你還有掛礙,那麼你這個癌症呢可能還有七天才能好了。”
女居士:佛陀上師又說:“好了,你趕快把你的外衣脫下來!”我就把我的外衣脫下來,佛陀上師就拿去。那個牛啊,蹄子都還在蹬,還在動,脖子都抹開小半截,因為看見佛陀上師殺進去的時候還絞了幾下,哎呀,那個血噴得好快嘛,嚇得我簡直在發抖,我把衣服拿上來,佛陀上師就拿我的衣服把牛的脖子包起來,包起來以後,那個牛就在那兒一蹬一蹬,蹬了有好幾分鐘,腳就沒動了,眼睛啊,還半睜著,我看到心裡好難過哦,我心想:又為了我殺生了。我一直就在那兒難過。佛陀上師用我的衣服包了牛脖子,把手一擦,說:“把你們帶來的東西拿來,該吃飯了。”我們帶的有饅頭之類的小吃,我們給佛陀上師供養上去,佛陀上師吃得好高興,吃了幾個饅頭,我們兩個就吃不下去。佛陀上師說:“拿去,拿饅頭去,蘸著牛血再吃點!”我說我不能再吃了,我說我不吃了。“好,不吃算了。”佛陀上師說的:“你不吃我要吃,這麼好的東西你不吃。”佛陀上師繼續吃他的饅頭。吃完饅頭以後,我們兩個都不敢說話,就站在那兒,不敢說話,就看著牛的血流了一地,心裡好難受,就站在那兒沒動。佛陀上師把饅頭吃完,吃得好高興。(男居士:佛陀上師才說:“噢,牛也殺了,還是給牠做點佛事。”)佛陀上師說:“既然飯也吃了,現在牛也殺了,你們不吃算了,我吃了,我還是要給牛做點佛事。”佛陀上師就坐在那兒,一言不發。我們兩個就在那兒坐著。也沒坐多久,(男居士:坐了很久,坐了一個多小時。)哪裏,沒有那麼久,全部過程一共可能就是一個小時,大概坐了半個小時的時候,這時候,就看到牛的蹄子就開始動了,開始是一隻蹄子動,我就喊我家師兄,我說:“ 你看,那個牛還在動呢!”(男居士:後腳,還在動。)我家師兄說的:“還動啥哦,不可能!”再一看,兩只腳開始動了,又動了,又動了,(男居士:我還說咋還沒死?)再看,前頭的蹄子又開始動了,他說:“佛陀上師,你看,耳朵都開始動了!”(男居士:我還以為牠還沒死。)對,以為牠還沒死,過了這麼久。佛陀上師沒說話,繼續坐在那兒,沒說話。我們又看一看,牛動了以後,開始撐,撐了兩下沒撐起來,又倒下去,停了一下,又開始動了。我說:“活了,活了!佛陀上師,活了!”(男居士:腦袋也在動!腦袋抬了一下。)我跟佛陀上師說牠活了。佛陀上師說的:“站起來!”那個牛撐了一下,一下就站起來了!
男居士:牛的腦袋動了以後,前腳後腳都在動了,又過了幾分鍾以後,開始是倒著的嘛,牠就爬起來坐著,頭就有點抬起來了,就沒有躺著了。開始是一直躺倒的嘛,牠還坐起來但是沒站起來。又過了兩分鍾,佛陀上師說:“你站起來!”(女居士:佛陀上師說的:“你站起來!”)嘿!那個牛竟然很聽話,竟然站起來了,我的天哪!嚄!當時把我們嚇慘了,那麼大條牛竟然站起來!不但站起來了,而且牠還在走!咳呀!我說我的天哪!當時我心裏面……
女居士:等我講完,還有一個細節你沒講到,那個牛站起來以後,頭就甩甩甩,就把我的衣服甩掉了,我們一下看到,除了血跡斑斑以外,這兒的那一條刀口子,長成了簡直就只有一點疤痕一樣的。有點疤痕,其餘啥都沒有了!(男居士:還是有血的。)血是到處有,但是刀口已經完全合好了!(男居士:脖子的傷口就合好了。)衣服就甩甩甩,甩掉了嘛,全部癒合了,傷口就癒合了。咳呀!我好高興啊!這下牛就在那兒走走走,(男居士:我不是好高興,我是嚇得不得了!)我是高興。我當時想到牛殺了又活了,當時沒想其他啥。我們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那個牛還在那兒走過去走過來走了幾步。佛陀上師說:“你還在這兒做啥喲?吃草去!”喊牠去吃草。
男居士:對對對,喊牠吃草,牠很聽話,非常聽話,牠沒亂跑,又沒有繩子,這條牛是沒有繩子的。
女居士:我們看到以後就趕快給佛陀上師頂禮!佛陀上師真是……
男居士:這下我們才恍然大悟,天哪!趕快給佛陀上師跪倒!才曉得遇到了真正的佛法。
女居士:我們感謝佛陀上師,佛陀上師當時就說的:“好了,牛呢,你們不願牠死,牠現在活了,這個事情呢,今天也做了,佛事也做了,你們呢到此為止,不要對外面講吧。”所以這麼多年我們從來沒對任何人講過。
男居士:佛陀上師說到此為止,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對外面說,從此以後我們就沒說過。為今天這件事情我們是想了很久的。
女居士:但是我們想到還是把它講出來,佛陀上師好偉大啊!佛陀上師度的眾生太多了,各種度法,你想嘛,死了,完全殺死了又活轉來,你想是何等概念!
……
男居士:我們佛陀上師給我們的恩惠啊,給眾生的恩惠,可以說我們是無法報答的,確實是,不管用什麼語言也是無法形容的,這都是事實。上師為眾生的事跡,絕不僅在於我們今天所說的這一點,還有很多,由於時間關係我們就暫時說到這裡。但是我今天要說的是,今天我所講的和她所講的,都是事實,真實不虛的,沒有虛假妄語,再有你們是代表三寶的法師,更不敢打妄語,打妄語要墮地獄的啊!我們深深知道的。所以我在這裡還是要發個誓,因為我所講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事實,而且真實不虛的,因此,假如說我所講的這些,都是真實不虛的,那麼請佛陀上師、諸佛菩薩都加持所有的眾生,讓他們都能學到佛法,都能得到解脫。假如說我今天在欺騙,在編故事造假,那麼我出去以後,立即遭惡報!不管在哪裏,在山上墜崖,在汽車上汽車遭碰,在水裏面被水淹死!方方面面不得好!因此我在這裡發個誓。就這樣。
眾法師:阿彌陀佛!
女居士:我再補充一點。我今天所講的,你們是代表三寶,法師們,所以我也慎重的發個誓。我如果今天所講的一切是為了來矇騙眾生,誤導眾生走邪道,那麼我墮金剛地獄!如果我講的真實的,我和所有的師兄弟,所有的修行學佛的人,所有的眾生,能夠早日跟佛陀上師成就!阿彌陀佛!
別以為這些誓言平淡,它的份量沉重得很,它負載著修行人的性命、成就前途、福德資糧等今後一切因果報顯,沒有哪個行人敢拿這些東西開玩笑。夫婦二人的殷重誓言讓我們看到的,是樸實誠懇的真心,是對不可思議偉大佛法發自肺腑的讚嘆,因為他們親身領受了,親眼見證了絕對超越輪迴、絕對不受生死束縛的宇宙真諦聖力,真正的『理論實證聖量派』佛法!
何等令人震撼的偉大佛法啊!那草原蠻牛,明明死亡,是何力令其完好復生?牠到底是被殺了還是被渡了?還是藉此牛因緣H.H第三世多杰羌佛轉二居士惡業全成了功德?凡夫惶惑,聖者方能澈見!不過說句真心話,拉珍認為,這件事並不是最能代表第三世多杰羌佛無上佛陀覺境的聖跡,畢竟這類事跡在那些大菩薩古德中也曾有過,如瑪爾巴大師讓殺業深重的密勒日巴再降一次冰雹助其轉罪業為功德,日古溫波仁波且的兒子生吃活麻雀又將牠們全部復活等等。而我認為,最值得修行人深思的應該是:我們常常看到,一些超度法會上,仁波且或者法師們做法事一做好幾天,持咒誦經,搖鈴打鼓,火供祭肉,折騰很久,到底超度了沒有,誰也不知道,甚至有些名聲響亮得不得了的所謂宗師法王,臨終時連自己的生死都解脫得困難至極,或者根本無法解脫,更不要說解救其他眾生的生死了。然而,偉大的H.H第三世多杰羌佛,能讓弟子先去極樂世界參觀遊覽與阿彌陀佛約好接引時辰,再回人間與家人告別,能讓凡夫弟子兩個小時內修入虹身境界,能讓死螞蟻破溢的腸肚收回歸位完好復生,能讓蜜蜂死而還魂頃刻長出翅膀,能讓已死的老鼠彈指之間復活,連修法持咒的時間都不需要,剎那起死回生!這得要具備何等弘量巨大的無上功德力啊?大家細細掂量過其中的份量沒有?難道這樣的聖證量不正是佛弟子生生世世修行所期盼達到的,徹底不染生死輪迴而悲智無邊的佛陀聖力嗎?
你真的相信『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上文昨日已經刊出過,但因其中一段因緣未能確切核實而撤下來。就在這段時間,已有讀過本文的行人就『草原牛事件』向H.H第三世多杰羌佛辦公室提出咨詢。該行人當即得到辦公室回復:『H.H第三世多杰羌佛說:「我為什麼想不起這件事?我哪有那種本事!」』該行人即刻郵件告知拉珍。
這是我第三次聽H.H第三世多杰羌佛說這句話,第一次是1996年四月我去四川成都拜見他老人家的時候。那時恰逢一勝事因緣,一束自當年春節起就一直丟在壇場門外花園水泥地上,徹底曬乾枯死的梅花枝,乾枯到枝條已經崩脆,但在H.H第三世多杰羌佛宣講佛法時,地上的枯枝頓然長出嫩芽和花苞,開出鮮艷的梅花來!行人們都來拍照、頂禮,恭賀讚嘆羌佛的偉大佛法,H.H第三世多杰羌佛沒有表情的平淡說了那句:『我哪有那種本事,那是十方諸佛的加持。』
乾死的枯枝上的確頓開了梅花,而那女居士的癌症也的確被H.H第三世多杰羌佛驅除了,那牛也實實在在刀斬噴血滿地,不但死而復生,半小時內頭項復初,只留刀痕。這都是鐵證如山的事情,正因為鐵證如山,女男二居士才能發下毒誓,這毒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再有那位因產生惑障而率隊查證的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後來知道自己的行為黑業難消,親自前往H.H第三世多杰羌佛足前,雙膝跪地祈求免罪,頭頂一缽望賜以甘露滅除罪障,H.H第三世多杰羌佛同樣說:『我哪有那種本事請甘露哦,你去打點水來我給你念念《金剛經》吧。』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戰戰兢兢打來水,H.H第三世多杰羌佛一彈指,法缽中的水穿壁而出,流在法臺上!H.H第三世多杰羌佛又一彈指,法水由法臺上騰起灑在仁波切身上,仁波切忽然全身顫動,當下黑氣從鼻孔、眼眶、肚臍等處如煙狀冒出,仁波切突然頓悟,光明自性現前!
若僅僅是烏金赤烈多杰仁波切講述的這段聖量佛法的親歷,也許還不足以為信,但曾任印度、不丹、錫金、蒙古及東藏四大教派總教主的大聖德唐東迦波菩薩,他在寫給『聯合國際世界佛教總部』請他們向H.H第三世多杰羌佛轉達的恭賀函中,也講述了他的親身經歷:『在舊金山華藏寺國際佛教僧尼總會舉行的法會上,我見到了大師的無與倫比的威力和證量。菩提甘露自由無礙的穿過法缽,這個甘露可以讓人的身體馬上不由自主的改變』。這封恭賀函已刊登在《多杰羌佛第三世》寶書中。
所以,行人啊,這真的是『我哪有那種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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