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裡是......」
頭仍隱隱作痛著,身體各處還在痠麻難以活動,只剩雙眼能勉強張開接觸到光明。
他勉強撐起身子,往自己周遭環顧了一下,這房間給人感覺真是冷冰冰的,天花板、牆壁以及地板都是金屬製成,好像還沒有任何門和窗戶,在這個不大的密閉空間裡,就好像是在科幻片中主角被宇宙怪獸給囚禁的場景......
......喂,不是真的吧?沒想到我竟然被擺了一道。
『......呼,總算制服這小子了,剛才差點被他全滅了啊。』
『看這傢伙模樣,以及他身手都挺不錯的,我看也順便抓回去給大人好了。』
『嘿嘿,這下真選組其他人可糗大了吧,看樣子還是他們那邊的幹部呢。』
瞇起了酒紅色的雙眼,他忽然感到有些好笑,即使多少出入這種單槍匹馬會很危險的場所,也不至於真的被捉到敵人的基地裡來啊。他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嗯,還穿著真選組的制服,看來那些傢伙沒變態到這種地步。而且竟然連菊一文字也還在,聯絡用具倒是已經被搜刮走了。
唉淪落到了這種鬼地方,這下鐵定要被土方先生給罵慘了。搔了搔褐髮無奈地想著。
啊啊,接下要幹麼,乾脆來睡個覺好啦,昨天又數羊數到失眠了呢。如果繼續一個人輕舉妄動出去的話會很危險的噢,反正過沒多久真選組的其他人就會來找他了吧。
才剛躺回去,正想閉上雙眼繼續休息一下時──
「呼嚕呼嚕......」
嗯?什麼聲音?難道還有別人跟他關在同個地方嗎?抬起頭來尋找聲音來源,那是在自己剛才所在地的視野死角,另外一邊的角落。
角落坐著一個嬌小的少女,清秀可愛的臉龐、白皙的肌膚、身著中華旗袍、橘紅的頭上綁兩個包包頭,不怎麼優雅的姿勢正打呼睡覺中,而且是萬事屋那邊的非法入境天人。
「......醋海帶?」
「砰隆!」
中華少女有力狠準的一腳踢這監禁室的欄杆,多次同樣動作進行下來,體力稍有點耗掉,忍不住微蹲下來喘著氣,瞇起的水藍色瞳孔散發著殺氣,卻仍不見那阻礙物有任何的動搖。
「可惡,這什麼東西,為什麼就是開不了啊嚕!」神樂不耐地說道。不時回過頭瞪著還賴在牆邊蹲坐著的真選組少年,似乎遷怒似地質問他,就好像自己是受他牽累似的。
「別白費工夫了,支那女孩。」沖田對她說道,那傢伙從一醒來後就一直在欄杆那動手動腳的,鏗鏗鏘鏘的真是吵雜。「剛才妳還在睡覺的時候,我有試過那欄杆了,看起來是用高級的特殊合金做成的,別說是妳赤手空拳,就連刀子也斬不斷,所以還是放棄吧。」
聽完說明後,神樂並沒有比較能理解,反而更惱火:「放棄什麼啊混帳東西,我說什麼都要出去!竟然跟你這虐待狂待在這同一個地方、踩著同樣的地面、呼吸同樣的空氣,我死都不要!」
「這話很傷人的噢,支那女孩,妳深深傷了警察先生的心。即使能出去也還是要回到拘留所喔。」
「誰管你那麼多!要不是你實力太差被關在這,我會在這裡遇到你嗎?!」
「妳以為妳有資格說我嗎?中了陷阱才會被關到這裡來的小鬼。」
「誰中了陷阱啊嚕,我大概只是吃太飽不小心跑錯地方睡覺了的說!」
「那不就是中陷阱了嗎?妳只是詳細化了而已吧。」
「才不是呢,再說我可不想被一個被打的跪地求饒的臭小鬼這麼說啊嚕!」
「妳這傢伙說誰被打的跪地求饒?」
「一事無成的稅金小偷被關來這裡我一點都不訝異。」
「說話給我小心點,支那女孩,妳會大難臨頭的喔。」
「哼,想打的話就來啊,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
刀已微微亮出、武打姿勢也也擺好,酒紅色和水藍色的雙瞳互瞪著。兩方早已呈對峙狀態且殺氣騰騰,但過一會兒沒有真正出招的動作。
沖田嘆了口氣,將武器按回去。妳以為這是在公園還是街上嗎?我也是會看情況的。「現在可不是鬧分裂的時候,還是想別的辦法離開這鬼地方吧。」
「......不用你說我當然知道。」神樂看他沒了動作,便轉身將攻擊目標轉往那合金欄杆上,依然毫不死心地繼續對欄杆施予暴擊。
「妳怎麼還在攻擊那種東西?再踢下去的話也許會扭到腳的。乾脆就不要考慮打破欄杆的辦法了,試著自己創條路出來吧。」兩手放在頭後,口氣帶點隨意。
「那就直接打穿這個牆壁嗎啊嚕?看起來絕對比欄杆還脆弱。」神樂摸了摸她旁邊的金屬製牆壁,不管構造如何除了特殊欄杆以外,出身傭兵種族的她並沒放在眼裡的。
「勸妳最好也不要這麼做,這個地方有不尋常的微微震動,我猜我們現在處的這個地方大概是在空中,要是真 的打穿了洞卻一個不小心掉下去的話,根本連命都沒了吧。」沖田平淡地說道,妳這傢伙還在睡大頭覺的時候我早就都考慮過很多方法了,當我一直盯著妳那難看的睡相發呆啊?好啦,其實有偷瞄一下。
他站了起來,指了指高處,「妳看那上面。」
神樂隨著沖田指的方向抬起頭看,天花板上有處小孔,上頭還有個小蓋子,不過那孔的大小對像他們這樣的少年少女來說算綽綽有餘,「看到那上面那個孔了嗎?撬開那個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從這裡順利離開,雖然不知道會通往什麼地方就是了。」
「還蠻高的啊嚕,根本就搆不到嘛。」
「光憑一個人是很難搆到沒錯。」沖田雙手環抱著胸說道,抬著頭觀察那他不久前發現的天花板出口,「但是以我們兩個人的高度加起來的話,應該是有辦法弄到。怎樣,要不要試試看?」
「又要做那噁心的疊羅漢嗎啊嚕?!我才不要,討厭死人了!而且又很蠢,我甚至想把當時的畫面給過濾掉的說!」神樂不高興地回道,一臉嫌惡。
看這支那女孩態度很不友善,沖田沉著聲說道:「喂,上次那個怎麼看都是我吃虧吧,被那大塊頭打的根本都是我吧,妳以為我也想跟妳這種把我當做武器甩出去的傢伙合作嗎?現在也只有我跟妳被關在這裡,不然能怎麼辦?」
「那我自己去想辦法搆到就好了啊嚕,總而言之我是不會跟你這虐待狂合體的,你就一個人在這裡面牆自閉直到天荒地老吧啊嚕!」
「臭丫頭,妳知道合體的意思嗎?還有那個逃脫的地方是我告訴妳的,未免太忘恩負義了吧。」
「砰!砰!」
在沖田和神樂兩人爭吵之際,關著他們房間的欄杆被敲了幾下,似乎想示意什麼。在他們兩個眼前出現的是名看起來很不好惹的魁梧獨眼大叔,手上還提著一個大尖刺槌。「喂喂,兩個小傢伙在吵什麼啊,你們可知道你們的處境?」
神樂一見來人,憤怒地靠在牢籠前,手抓著欄杆叫罵:「你這死禿頭,還不快放我出去啊嚕!你以為這種籠子關得住本女王嗎?!即使我的身體在這監牢裡頭,我堅強的這顆心也不會被你們給捉住的啊嚕!」
「支那女孩,對方並不會因為妳的佳句名言而輕易讓妳出去的喔。」沖田在旁吐槽道。
「哈哈哈,這女孩說的倒是不錯啊。」
一個尖細又討人厭的聲音傳來,在獨眼大叔後方,竟然走出了一名天人,除了外星人特有的膚色和觸角,還身穿華麗的紅色鑲金和服,滿臉肥油的嘴臉掛著副邪惡象徵的單眼眼鏡。玩味地看著監牢內的兩人:「說得出一口名言、精力旺盛又非常健康,的確是個上好商品哪。」
「商品?」沖田語帶懷疑地重複道,該不會跟他剛才追的通緝犯有關連......
「呵呵,是啊。在各星球上抓像你們這樣的少年少女,然後再與許多有需要的人士進行交易,是我們的工作。」說著,又稍微走近了一點看著牢內的兩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至於你們......嘖嘖,很不錯啊,真選組的天才第一劍客以及最強傭兵種族夜兔的後裔,除了身手高強,外貌看來也相當優......要來買身手還是買長相作為某些特殊事業,兩方都完全沒問題呢。你們倆的魅力一定會是很棒的賺錢來源......」
神樂聽了,沒好氣地說道:「你說那什麼鬼話,雖然你說的是完全正確但我可不認為自己要被你這死肥仔賣掉才會變的有魅力,我都是別人自動黏上來的,才不需要展示過後才會有人要,而且全都是我施恩給他們的啊嚕,而且報酬也是要一年份的醋海帶的說!」
「誰知道一年份有多少啊,支那女孩。暴發戶社長,請別聽這女孩亂說話,是給錢的話就連她的份一起給我吧。」沖田一派慵懶的語氣說道。
「喂,這兩個傢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笨蛋嗎?要被賣掉了啊,你們可是要被賣掉了喔!想想自己的處境啊!」對眼前的兩人吐槽道。但而後又回復到那狡猾的笑容。
他又舉起手上的金扇,得意洋洋地搧了搧風:「其實原本主要目的是這名夜兔族女孩......不過這位真選組小鬼也意外落網了,乾脆也就作為我得意的商品吧。為了抓到你們雖然吃了不少苦頭,但只要一想到會有人以高昂的價錢買下,那也是很值得的啊!而且對你們來說,也會明白自己是上天多麼引以為傲的作品才會受人如此吸引......」
「......喂喂,你講夠了吧,一下商品一下作品的,我自己是很清楚自己多麼有價值,不需要你這樣捧高我。」沖田忽然打斷了那天人的話,方才慵懶平淡的口氣這回帶了點嘲諷。「倒是你自己完全是個失敗作,只顧到別人,你不幫自己想想辦法抬高身價嗎?」
「啊?臭小子,你說什麼?我可是名富豪喔,身價可是有數十億的啊!竟然還敢這麼挑釁我,你還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啊......」
「哼,你自己才是什麼都不知道呢,臭肥仔。」神樂靠著欄杆,似乎也還有什麼話要對這反派角色說,眼神變得有些冷冽,「你剛才說的話是完全錯誤啊嚕,每個人都是上天引以為傲的作品,但可惜唯獨你不是,當你在那一刻起說要把人當商品時就不是了。」
「......」不語地看著這與平常不大一樣的中華女孩。
「小鬼妳說什麼?你說每個人都是?哈哈,那怎麼可能,」那天人反倒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天人本來就是最為尊貴的了!本來就引以為傲!人類幾乎全都是下賤的,只有在極少數的人當中才會出現比較有才華的,當然我們會欣賞這樣的人,然後再讓他們更加發揮自身的才華。身為夜兔族的妳也空有那一身好武藝,還不如用在更值得去展現妳能力的地方吧!」
「混蛋,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啊嚕,我也是心地最善良也最為精明的歌舞伎町女王──別把本女王說的好像是哆啦A夢裡的胖虎一樣啊嚕!」神樂生氣地喊道,還一面踹著欄杆,即使知道無濟於事卻還是想大大地發洩出來。
「雖然我剛才那麼說,不過這位真選組小哥倒是人類中的例外了,獨自追蹤我的部下還一口氣把十幾個人都給砍了......真是難得。要我收你做為手下也是可以的喔。」
「手下?的確,我們都是自傲的傢伙,都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鐵定合作無間。不過......」沖田低聲說著,迅速地從腰間抽出了刀,穿過欄杆空隙,刀鋒幾乎再貼近一公分就會砍到了主謀天人的鼻子,「我現在早有我該追隨的人、該走的路,不想跟已迷失方向的你相提並論。」
他被沖田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頻頻往後退到了牆邊。在旁拿著尖刺槌的彪形大漢,見狀便舉起具有殺傷力的武器往那從牢中伸出來的刀身要打斷。
但沖田的反應可比他更快,熟練地翻轉手中的菊一文字使之刀背朝下,就在兩方武器即將接觸,刀光已先來了一閃,就這麼把那攻擊而來的巨大刺槌給精準地砍成了兩半,而且才憑著欄杆空隙那狹小的視野。
眼看保鑣也被這小子給嚇住,「嘖,真該死的小鬼......」
那天人小埋怨了一下,接著從懷中悄悄拿出一個小遙控器,上頭有個紅色按鈕。雖然自以為動作做的不被他人注意到,但順著沖田看過去的方向,他確實看到了那個奇怪的舉動。旁邊的神樂倒是往那邊的視線被那保鑣大叔的身軀給遮住。
「那個該不會是──」轉過頭看,支那女孩果然還靠在欄杆那邊。
「好好教訓一下你們這些小鬼!」露出噁心的邪笑,粗大的肥手指即將按下紅色按鈕。
已經將刀給收回的沖田,是來不及把他手上的東西給打掉了。便趕緊移動腳步伸手捉住她瘦小的肩,將她整個人給扯到後頭去,不過動作還是稍嫌粗魯,被這樣突然一拉到後面讓她重心不穩差點跌坐在地上,「喂,你幹什麼啊虐待狂......」
「啪基──啪滋───」
神樂才剛被拉離,那欄杆立即被通上強力電流,估計大概有好幾十萬伏特。要是一不小心碰到鐵定會當場休克。天人看計畫沒有得逞,又沒好氣地碎碎念幾聲反正你們是怎樣也逃不出去了,便跨步離去。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黑制服稅金小偷,「......你......」
「我是不會像土方先生說出那種『剛才是跌倒才會不小心順手拉到妳』這類的話的,要是妳昏死在這裡的話,那就傷腦筋了。」只見他聳了聳肩,含糊地把理由帶過去。
「......我腳好像有點扭到了啊嚕。」瞇起了藍眼,口氣竟然有點不滿。
「......少來,是妳剛才狂踢那些欄杆造成的吧。」
再次抬起頭看,這金屬製牢房週遭已經沒有半個人影在。現在可是絕佳機會呢。
「終於走遠了,好了,現在妳決定怎樣?」
「哼,就這樣欠了你人情,還能怎樣啊嚕。」神樂的口氣有些悶。
「什、什麼?!你說總悟他────」
真選組屯所內,近藤猩猩局長的大嗓門傳了出來,他是在跟蹤志村妙跟蹤到一半被部下給叫了回去順便也救了自己一命。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點。」坐在局長旁邊的副長土方問道。
正對著他兩個上司報告事情的真選組隊員-神山,也就是隸屬於一番隊的。戴著副深度近視眼鏡的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著。
「就、就是......這要從今天早上我和隊長開始巡邏時說起......」
今天是輪到我和沖田隊長巡邏,老實說真的很高興能和自己景仰已久的隊長一同在街上巡邏啊──即使是自己是負責開車的也相當心甘情願哪。
『能夠和沖田隊長一同來巡邏,我真是太幸運了!今天江戶的和平,就要由我們來守護啊!』
『今天鐵定是我人生中最不幸的一天,等等就會車禍了。』
沖田手撐在車窗邊,隨口吐槽道。他無趣地往車窗外看著流動的江戶街景,無意間瞥到了前方離這有段距離的轉角,有幾名戴著斗笠、批著深色外褂的可疑人士轉到了一處小巷子,隱約還可以看見他們的長相,看起來好像相當眼熟......
『......神山,把車停下來。』
『咦?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嗎?隊長想要小便嗎?想要尿尿嗎?想要解放一下嗎?』
『那幾個意思還不都一樣嗎,快點停下來。』
『啊,難道是......難道是想大便嗎?!要拉在褲子裡了嗎?!我馬上停──』
『啪擦!』
背部中了把小刀的神山把車給停在路邊,沖田下了車後,從外套裡取出幾張通緝犯單子看了看,好像跟剛剛那幾個是同樣的傢伙。
『神山,你在這裡等一下,我要去盤問那幾個奇怪的人。』說著,便準備追過去。
『啊?等一下啊!隊長!隊長去的話我也要去啊!』
『不用了,我很快就會回來。』
於是,我就這樣目送沖田隊長跑走的背影,但是過了一小時了,隊長卻還沒回來,我只好趕快跟了過去,卻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去哪裡了,在那附近到處找不著隊長的蹤影。雖然一點東西也沒留下,但我知道──就憑我和隊長兩人彼此的心靈相通──我知道他出事了啊!
「沖田隊長鐵定是遭人暗算了啊!不然對他來說才幾個叛亂武士根本不足掛齒的啊!」神山講完一長串回憶後,沒頭沒腦地大喊道。
「他被人暗算?應該是他去暗算別人吧,這是什麼詭異的發展,果然是只有在同人作者和漫畫家筆下才會出現的走向......」土方有點不太相信說道,畢竟有一次慘痛的經驗了啊。地愚藏和什麼葡萄口味果汁棒那一次我可是永生難忘的啊那個混帳。
「副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超S笨蛋也是會有一時大意的時候的!」
「咦?你剛說他是超S笨蛋嗎?前面那一大串口氣那麼尊敬結果是超S笨蛋嗎?」
「阿年,先別管總悟平常是怎樣,總之他現在很有可能是被捉住了。」近藤閉著眼,面露嚴肅,不管怎麼說,最重要的部下可是陷於危險了啊。
「近藤先生,這會不會是跟我們最近在通緝的犯罪集團有關呢?說不定他們想挾持我們真選組的人,想藉此操控我們。」土方冷靜地問他們的局長。
「的確蠻有可能的,而且對方又是進行招妓活動的,已經來往宇宙很多星球......」
「喂,是人口販賣啦,只是把人當商品,前面的劇情不是說了嗎。」
「副長的意思難道是......要是我們不乖乖束手就範的話,沖田隊長很有可能會被他們給抓去賣掉嗎?!真是太可憐了啊!隊長年紀輕輕的,下半輩子就要過如此淒慘了啊啊!」神山喊道,他的眼淚從狂流開始變成用噴的。
「哼,我倒是覺得是他把別人的下半輩子給搞的淒慘吧,看來我們真的得趕快行動才行。」土方說道,他轉過去看著他的老大,等待接下來的指示。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再去多調查吧,神山,快點告訴我們總悟他是往哪邊追過去了!」近藤又恢復了作為老大的精神命令道。
待續
對沖神迷來說,柳生篇和六角屋篇真的是有愛
這篇文章因劇情需要,真選組偶爾會出來一下,不過主要內容還是在沖田和神樂上
有點想描繪這兩人的正義感=ˇ=
話說那標題看起來一點都不像要分成上下兩篇的樣子(嘆
本來覺得這篇文章有點失敗,不太想放上來的
但當作一次寫文教訓也不錯ww(幹麼自嘲
在這裡來個無關痛癢的解釋
在一開始沖田是打算一個人被關住的話就什麼事都不做
但既然還有人跟他關在一起,而且還是自己的競爭對手
就認為多少可以試試看真的離開那地方吧
說穿了就是擔心神樂(遭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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