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放上來的九月四日近藤生日賀文,標題跟內容通常沒有太大的關係
某日初秋炎熱的午後,土方十四郎默坐在屯所內的某處和室中,目光盯著釘在牆上的月曆,那是在九月的某個格子。會這樣子實在是很奇怪,因為他本來就不太習慣計算日期這種細膩的事情,只因為聽說了其他隊士正在流傳的消息,而來到這裡進行確認。
『聽說局長的生日快到了。』
『喔喔,是嗎?但不曉得副長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哈哈哈,你說什麼啊,就算知道也根本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啊!』
沒錯,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副長土方回想完畢,拿出嘴中的菸,輕吐了一口這麼想道。
他們真選組為了守護江戶治安,對於進行出入生死的任務早已麻痺、拿刀槍進行的殘酷手段數也數不清,在外頭結下樑子的傢伙更是一大票,因此這種生日會什麼的歡樂氣息是很難跟他們扯上關係的,那幾個談到生日的隊士們在自己眼中的確不應該,但那生日卻又是他們的老大的。
仔細想想近來真選組倒也挺渙散的,要是有個什麼聚會能讓大家再重新感受到何謂『團結』的話,也是個不錯的方法,加上能夠向老大表示平時照顧我們的謝意,啊不,根本都是別人在照顧他吧,那隻大猩猩。
最後他捻熄掉手中的菸,站起身來走出和室。
「九月四日?」
江戶中某間咖啡廳,巡邏中的真選組二人組總是會到這裡來歇息,今天也不例外。首先那坐在自己對面那個美乃滋青光眼似乎很認真地提出了某件事情想要談談,沖田總悟卻感到些許疑惑。
「沒錯,總悟,你也明白那一天是什麼吧?」土方不打算來個長篇大論,直接進入核心。平常這S小子都是組裡的頭號廣播電台,有什麼近來消息應該是也都掌握得很充分吧。
「......啊,當然知道啊。」沖田有點反應不過來地說道,拿起桌上的果汁吸了一口掩飾自己的訝異,「不過,我還真是沒想到土方先生你竟然是個這麼心細的人,真令我吃驚。」
「我也是聽其他人說的,所以才會決定要這麼做。」土方雙手環抱著胸,像在思考什麼似地閉上眼睛,「也許這種話從我嘴裡說出來是很難得的吧,但其實這也算不上違反組內的局中法度,只是一種慶祝的形式,你也很清楚的。」
沖田聽到他這麼說,愉悅地笑著說:「土方先生真是的,談這事沒有說什麼難不難得的,有那份心意不就足夠了嗎?相信大家也都很清楚的,因為那的確是必要慶祝的日子嘛。」
「喔?你竟然這麼贊同我的話,真令我感到意外。」他張開眼睛看著對座的不知為何心情特好的褐髮少年,「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在那一天舉辦得轟轟烈烈,雖然聽起來對我們真選組來說是有些過於鬆懈的活動......但這也無非是為了組內內部的團結加強,以及表示對近藤先生的支持。」
「本來就要轟轟烈烈的,你可不要小看這個節目啊,土方先生。而且這對真選組和近藤先生來說當然也是具有正面影響。」
瞧沖田一副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令人跌破眼鏡的是他接著直視眼前應該是要被自己抹殺的傢伙堅定地說:「說真的,從我嘴裡這麼說這句話也是很難得......土方先生,我非常支持你的想法喔。」
喂,這小子到底怎麼搞的,是吃錯藥了嗎?先是不反駁我的話,怎麼還表現得像個隔天要去戶外教學的小鬼頭一樣?
土方十四郎一臉懷疑地看著坐對面那反常的腹黑小子,也難怪吧,總悟畢竟還很年輕,會對派對這類的事情高興也情有可原的,再加上這是近藤先生的,可是他最尊敬的人啊。於是決定對沖田現在的狀態不再多想,他繼續進一步的討論。「那麼,現在我們來想想那天要怎麼辦吧。」
「土方先生,你放心交給我吧,我會全權負責的。」酒紅色雙瞳似乎正閃爍某種光芒,且自告奮勇。
「咦?總悟你......」我有無聽錯?這超級大懶鬼剛才說了什麼?
「我怎麼能夠不當要角呢?土方先生想要在那天當做他的忌日,我自然是要承辦的啊!」
「啊,是啊,我的忌日當然要由你當主辦人,這是理所當然的......什麼忌日啊你這混帳!原來我和你所想的根本就天差地北是嗎?!竟然還可以對話啊!要是那種日子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主動提出,難怪總覺得你的態度好像變得很奇怪啊!」
土方憤怒地吐槽道,這混蛋根本沒藥救了!那顆腦袋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是說剛才的對話看起來很溫馨愉快,實質上竟然是你這混帳的心懷不軌而且還一副談笑生風的樣子啊啊啊啊!
「咦,九月四日難道不是土方先生的忌日嗎?不然是什麼?」
「當然是近藤先生的生日啊!」一臉失望個屁啊!你這個大笨蛋。
「什麼?原來是這樣啊,你講清楚一點嘛~這樣我也不會誤會啊。」
「你又是在誤會什麼?!你很直覺就是想到忌日不是嗎?!想殺我想到瘋啦?!小心我今天馬上就幫你舉辦忌日啊,混蛋!」
向那心黑到不能再黑的臭小子怒吼完一頓的土方,大力地吸吐了一口氣想辦法讓自己冷卻下來,「......嘖,真是的,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歸正題了,好吧,你覺得如何呢?近藤先生的生日會。」
「生日會......」沖田也恢復平時的慵懶模樣,隨意地靠向身後的長椅背,開始老樣子挖苦土方:「你都這把年紀了竟然也會想要開派對什麼的啊,怎麼啦土方先生,最近不夠激情喔?」
「哼,是你這小子激情過度了吧,」土方不耐地環抱著胸,氣仍未消地對沖田說道,「至於原因什麼的,我前面都講過了,總而言之主要目的就是希望能夠讓真選組恢復士氣,而且相信近藤先生也會很開心的。」
「這個嘛,近藤先生很單純而且又喜歡和人促進感情,我想他應該是會很開心的吧,說不定他自己心裡也有在偷偷期待。不過我倒是覺得就算沒有生日會,有個人和他一起度過那一天也算是很棒的生日吧。」沖田回應道,土方大概知道他指的人是誰。
「你是說志村妙?」
「嗯,如果能請她和近藤先生約會一天的話。」
「聽起來倒也是,不過對方根本不會接受的吧?」
「土方先生,你忘記了嗎?上回近藤先生不就被她一同邀去看棒球賽嗎?聽說她好像真的有前去和近藤先生赴約呢,雖然隕石墜落在那裡後的事情我不清楚就是了。」
「關於這個的話,我想就算我們不策畫,近藤先生應該也會主動吧。我希望還是就以我們為中心,舉辦個盛大的派對,當然,志村妙那邊就由近藤先生自己想辦法吧,之前意外要入贅到猩猩星那一次我就受夠了。」土方冷酷地說道。
「別人的戀情就能夠這樣棄之不顧,真不愧是女人緣極好的土方先生,雖然我個人也是覺得這方法不太可能啦。」沖田拿起果汁杯吸了幾口,口氣隨意地說道:「好吧,那就照你說的,只要能喝到酒的話我是都無所謂,但是內容要像新八的生日賀文那樣溫馨感人是不可能的吧。」
「哼,本來就不可能,一下是扯到忌日一下是想利用上司生日喝酒,你這小子的心機人人皆知了。」土方冷淡地回道,喝完最後一口加滿美乃滋的咖啡,正視著對方說道:「好了,既然都有共識的話,那麼我們該分配一下......」
眼裡映入的只剩下空了的玻璃杯。
咦?人呢?
把頭瞥到後方去,看到那小子竟然拍拍屁股走人,還背對著自己揮手。
「那就交給你囉,土方先生,記得要幫我買個人份的鬼嫁喔,而且要家庭號的那種~」
「喂!你這樣算什麼,自己的東西給我自己去買啊!給我回來啊混蛋!結果到頭來你也只是在拖作者的字數而已吧!」
「......啊?被尾隨跟蹤?」
在萬事屋中,坂田銀時等三人依然老樣子地接待好不容易上門的客人。但現在對坐在他們對面的,根本是個熟到不能再熟的......
「沒錯,就是那樣子。」志村妙帶著甜美的微笑說道,她正是新八的大姐。
「喂喂,有沒有搞錯,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啊,」銀時面露不耐煩,翹起了二郎腿,張開雙臂靠在沙發上,「要是妳是因為這種事而來委託的話,我們早就賺翻了不是嗎?那隻大猩猩哪一秒沒跟蹤妳過?而且就算被妳發現,也都被打個半死了啊。」
「這跟以往可不太一樣喔,那隻猩猩最近實在越來越囂張了,」阿妙笑著說道,「像昨天我一大清早去拿報紙的時候,發現那傢伙竟然睡在門廊下面,唉呀,原來我竟然跟那猩猩已經在同一屋簷下睡一晚了嗎?同一屋簷下呢。」
「呃,大概是那樣吧,其實他在妳家門廊下種了棵新品種的香蕉樹,要是不好好時時保護的話果實就會爛掉的,妳這麼想就可以了,一點危害都沒有。」銀時話才一說完,眼前忽地閃過和服的衣擺,接著被飛踢一腳,整個人從沙發上給踢了下來。
新八在旁也有些看不下去,幫著阿妙說話,「阿銀,你認真一點啊,不管怎麼說近藤先生真的是越來越過份,平常的話他也只是爬在電線桿上、躲藏在水果攤中、在和室的儲物櫃中,沒想到竟然還會待在我家整整一夜,太危險了吧。」
「像這種變態就要去找警察來抓他,你們姐弟這樣跟我一搭一唱也沒用......」
「可是那隻猩猩好像就是警察啊嚕,而且還是帶頭的。」神樂在旁說道。
「唉......」銀時坐起身來,摀著被踢到的臉部,「那也許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吧,說不定他已經下了什麼決心要對妳做什麼事,所以才會......唔噗啊啊啊!」
才剛起身,他的頭馬上又被重重踩下去,阿妙帶著散發寒氣的微笑踩著那白毛腦袋,「什麼?你說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對我做什麼事了?那究竟是什麼事啊?身為男人的你很清楚吧?給我說明白一點,那是很下流的事嗎?啊?!」
銀時勉強探出頭吐槽喊道,「妳反應會這麼大不就代表妳已經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嗎?!這不關我的事吧!妳自己去問那猩猩啊!唔噢噢噢噢噢!」
「原來阿銀一天到晚都在想那個啊嚕,我竟然跟他在同一屋簷下生活啊嚕。」神樂露出嫌棄的神情,眼睜睜看著包吃住的房東被大姐給當成氣墊猛踩。
「誰會對妳想那個啊!妳也未免想太多了吧!」
「我想阿銀說的沒錯,近藤先生應該是有什麼原因才會越來越誇張,也許我們真的該找本人問問......」新八說道,他才剛說完,突然有『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了開來。
「原來如此,阿妙小姐妳竟然在苦惱這件事情啊......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讓阿妙小姐苦惱的傢伙應該抓起來切腹!永遠都不會讓他在阿妙小姐家的門廊下種香蕉的!」從櫃中探出頭的傢伙說道,便是他們一直在談論的那個超級跟蹤狂近藤勳。
「種香蕉的跟蹤狂就在那裏啊啊啊啊!」阿妙、神樂以及新八不約而同地往近藤臉上踢去,將他給踢成豬頭,也把那傢伙給拖了出來直接問罪。
「你這死猩猩,心懷不軌嗎?!給我說,已經在我家待幾個晚上了?!」
「不、阿妙小姐請妳聽我解釋,我只是在妳家院子觀察昆蟲結果不小心弄到太晚......」
「那種無謂的理由我不會接受!到底為什麼會來我家?!」
「一定是因為你這猩猩想趁機偷看大姐洗澡啊嚕!然後再這樣那樣的說!」
「喂,中華女孩妳別亂說啊,雖然我是很想那麼做沒錯但是───」
「嗚啊啊啊啊───!!」
阿妙已將攻擊目標轉移,銀時終於能夠站起身來,他淡淡地說道:「你這猩猩,你也不想再被別人誤會下去了吧?乾脆就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嗎?別總是期待有人會猜到你的想法啦,你不坦白我們根本不能理解你的行動啊。」
「嗚......好吧,其實是這樣的......」
「其實你已經去數過大姐的鼻毛有幾根了嗎啊嚕?」神樂才剛說完立即被銀時巴頭。
「其實是......我、我的生日快要到了,只是想要向阿妙小姐說這句話而已!」原本還趴在地上的近藤突然站直了身子,粗野的聲音這麼說道。
銀時聽了,有些不以為然地回道:「啊?就因為這個理由可以跟蹤到三更半夜?你生日快到跟別人有什麼關係?你也在指望禮物和蛋糕嗎?想要的話去跟你家的美乃滋副長還是S星人撒撒嬌不就好了嗎,幹麼一定要她給你。」
「不,其實我並沒有那麼貪心的!蛋糕禮物什麼的並不重要啊!我好歹也是個大人了,我能夠理解的喔!但還是希望能夠讓阿妙小姐知道這一點,知道我的生日啊!」
「希望別人知道你生日就不算是個成熟大人了吧。真是的,你倒不如直接說你已經把跟蹤狂當成你的專職算了,多少讓人信服一些啊......」
「阿銀,跟蹤狂並不是什麼職業吧?」新八吐槽道。
「近藤先生,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生日什麼的喔,我只知道要是再被我發現你鬼鬼祟祟在我周遭徘徊的話,鐵定讓你吃不完兜著走。」阿妙瞇起了眼睛說道,語氣還帶著濃厚的殺氣。接著她俐落地轉過了身,直接打開大門走了出去,留下了萬事屋三人以及真選組猩猩局長。
近藤感到沮喪地跪了下來,「唉......阿妙小姐的反應果然是這樣啊,雖然有一點點點點的預感了但果然真的是這樣子......」
「你還真是灰心耶,這已經是老樣子了不是嗎?卡通漫畫早就看到爛掉的劇情了啊。」銀時一副很不在乎的模樣,坐回他木桌前的旋轉椅,「我是不曉得生日這東西是有多讓人期待,你打從一開始就用跟蹤的方式想讓她知道你的生日根本就是不對的吧?」
「萬事屋,你有一點說錯了,其實不只是生日的喔!我是要她能接受我的愛意、包括我屁屁毛在內的愛意啊!」
「喂,這傢伙沒救了,誰快把他當大型垃圾丟出去。」銀時冷淡地吐槽道,「重點已經不在於你要她接受你的愛意了,而是你想清楚告訴她你自己的忌日將是哪一天,讓她明白,這才是簡單得讓人能夠接受而且也算是頗重要的心意。」
「沒錯,近藤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就好好明白告訴我大姐,像是忌日......呃?阿銀,你剛才講成忌日了嗎?是講成忌日了吧?」
「九月四日!就是兩天後啊!阿妙小姐!」
「近藤先生,你這是同意那天變成你的忌日了嗎?」
「大猩猩已經決定明年的九月四日就是忌日啊嚕!趕快來去告訴大姐吧!」
「是生日啦,為什麼你們那麼喜歡把那九月四日當做某某人的忌日啊?!是說這個梗貌似前面已經有人用過了啊!」
新八對其他三人吐槽道,又轉為了正常的態度說:「近藤先生,我是反對你追求大姐沒錯,不過也不能說不會讓你對大姐說這句簡單的話。」
「新八,你真是我的好弟弟......」近藤眼裡泛著淚光,感激地說道。
「誰是你弟弟啊。」
「好啦,那你這隻猩猩還待在這裡幹什麼,你就趕快去正面面對她吧,別再搞跟蹤了喔。不然又完全不能說到任何話了,對了,委託人看起來有所轉換了,所以你要記得把酬勞匯到我的戶頭喔。」銀時帶著平板的口氣說道,站起身來往近藤那走去,想把他推到屋外。
「慢、慢著啊萬事屋,萬一阿妙小姐還是......」
「猩猩你放心吧啊嚕,要是大姐不想聽你說的話,我們會找別隻母猩猩讓她慢慢聽你說的喔。」
「不,妳這算安慰嗎?要是阿妙小姐不肯聽我說也不要多此一舉啦。」
「砰!」
萬事屋的門再度關上,將近藤給推了出去後,屋內只剩下他們三人面面相覷。
「阿銀,你覺得最後會如何呢?近藤先生好像是認真的啊。」
「哦,你在擔心啊?姐控。」銀時看向表情有點困惑的新八說道,「只要那傢伙不要一不小心把他自己的生日給變成真的忌日就好了,光是這樣就夠讓他謝天謝地的了,所以他想怎樣都無所謂啦。他最後可不會忘記,真正在等待他的人是誰。」
「總悟那小子,就算要我全權負責,但現在還是值勤中啊!」
土方走在江戶的街道上碎碎念著,巡邏規定兩人一組,他另外一個同伴卻不知道跑去哪鬼混了,喂,我可沒說過兩天後要幫近藤先生慶生就代表你可以這樣散漫啊混蛋。
當他繼續往前走時,突然看到了某個畫面而停下了腳步,是不久前才談到的那個人。那不是近藤先生嗎?平時這個時候應該也在老樣子跟蹤志村妙吧,他現在在幹什麼?好像在尋找什麼的樣子。
不管怎樣,土方仍打算上前勸導他的上司別穿著制服還這樣跟蹤別人,就在他剛跨出第一步時,身旁經過了位妙齡女子,她走在自己的前頭,踩著優雅的步伐,「志村妙?」
只見阿妙走向了他們的局長,當然等待中的近藤也在人群中發現到她的到來。怎麼回事?近藤先生不跟蹤了?好像是在等她自己過來?土方感到疑惑。現在那兩人已經離自己有了一段距離,但他決定先待在原地觀察一下。
「阿、阿妙小姐!真是太巧了啊,竟然會在這裡遇到妳呢!」
「唉呀,是巧合嗎?我倒是覺得是猩猩先生你在這裡埋伏吧,好像想要在我面前放響屁似的,啊,還是說你想要真的體驗死一次看看呢?」秀麗的面容帶著甜美的微笑,嘴上卻毫不留情。
「不,阿妙小姐,我今天並不是來體驗死看看的!我是想要來......」
什麼叫今天不是啊,明天的話就是了嗎。已經有些靠近並且不知不覺在牆後觀察的土方內心吐槽道。話說近藤先生好像是真的有話想說,該不會就如他們在咖啡廳討論的,是想要邀志村妙一起過自己的生日吧?
「來......來告訴妳我......我的......」
「......」大家在等那猩猩說出來。
「其實......我、我那邊的屁屁毛,又長得更濃密了噢!」
誰想知道那種事情啊啊啊啊!
「什麼?你只是來說這個的而已嗎?」阿妙的微笑已經添了好幾分的殺氣。
近藤顯然也發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搖手說:「咦?!啊不、阿妙小姐,請妳不要太怪罪我,我不小心把之後去酒店要告訴妳的事先說出來了!總之我今天是要......唔噢噢噢噢!」
「今天是要怎樣?啊?」阿妙已經揮出強力的一拳,將近藤給打倒在地,順勢踩在他頭上,已經從微笑轉成了陰險的笑,威脅著說:「近藤先生,我完全不想知道你後來屁屁毛長怎樣,我只知道你再這樣糾纏下去的話,保證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阿、阿妙小姐,我我我......我這次一定會說明白的啊!」近藤努力把面著地面的臉給翻過來,著急地想說話:「九月四日,兩天後就是我的生日!」
近藤先生他終於說出來了......土方心想著。
「哦?那又怎樣的?需要我去給你打屁股什麼的嗎?」即使已經有一點預感,阿妙仍不以為然地給予回應。
「如果阿妙小姐要這麼做我當然也......唔啊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只是想問妳......那天可不可以......」
「......」
最後的結果,任誰都聽得很明白,應該是說也是可想而知。
看到近藤老大和志村妙的互動以及他們各自臉上的表情後,躲在牆後的土方十四郎默地從懷中掏出他的美乃滋瓶打火機,點上叼著的一根菸,他決定要先行回到屯所。這麼想著後他耍酷地跨步出去,卻是以散步的方式,因為想必近藤先生會用比自己還慢的速度回去的。
無意間抬起頭來,天空早已被染上了橙橘色,看到那總會有一種念頭,那既不代表隨著太陽低下而頹廢,也不是讓人心情平靜的柔和顏色,而是一種美麗結果的預兆。
土方要步回到真選組屯所門口時,他遠遠就發現原本應該站著門口兩邊守衛的兩名隊士竟然都不在,而夕陽餘暉下照到屯所前的人,只有一名靠在門旁不知在沉思什麼的褐髮少年。他發現有個腳步聲近了,這才抬起頭來注意到來人。
「土方先生?」
「總悟,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只是突然想站崗而已,好久沒做這種工作了。」
「哼,是嗎,難得你也想認真工作啊。」
土方說著,繼續邁步,走到他認為自己該待的位置,與沖田各站了門的一邊。拿起了菸,吐出一圈煙霧。接下來他們兩人沒有再說什麼話,只是彼此交換了眼神,好像能領會對方還待在這裡不進去用晚飯的理由。
過沒多久,有道長長的影子也越來越靠近到屯所這來,站崗的兩人都認得那個人影。那是他們所追隨的老大、卻又是感情豐富的男人,他正帶著他兩名親信心裡早預料到的表情漫步走了過來。土方將手上的菸給捻熄,沖田則對來人展露笑顏。
「近藤先生。」
「聽說兩天後是你的生日。」
近藤勳聞聲後,昂首看著前方正等待自己的他們,也是陪同自己從單純無知的鄉下來到這人心善變的江戶都市的好夥伴。這世間或許容不下太過於美好的想像,那份單純的心意卻能容易掌握。
無論何時自己遇到了怎樣的事情,不論結果會是快樂還是悲傷,土方和總悟甚至其他真選組的隊士,都會是和他站在同一邊的。這是對他們這幫只有男人的真選組中永恆不變的道理。
粗獷的臉龐靜靜地淌下兩行淚水,微笑著答道。
「是啊。」
END
什麼,你說猩猩很可悲?
其實結局有好有壞,就看個人的想像囉=ˇ=
最後面那個也有可能是喜極而泣~
如果你還是堅持這一定是壞結局,那就代表你是個非常忠實原作的銀魂迷(啥鬼
好結局的話就是近妙了,只是沒有後續
總之最後的最後,還有他的好同伴
嗯本來想給這篇文走點硬派風的,結果好像變成是美乃滋人和S星人在耍硬派
近藤好像變得很落魄啊(近:喂妳這不就說結局是壞的嗎?!
不只是萬事屋,真選組的羈絆也是很重要的喔
由於我九月四日那天有事,所以提前祝處女座大猩猩生日快樂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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