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變成我了嗎?」
鬼鮫無奈地踏進了曉基地內的簡易廚房,看看裡頭的擺設,其實該有的都有,瓦斯爐啦流理台啦鍋子啦什麼煮飯器具一樣都沒少,不過要使用這些『傢伙』應該是不能搞的腥風血雨吧?又不是可以隨意揮動鮫肌那樣,但如果他真覺得菜刀不會用的話,恐怕拿武器還比較快。
首先要做什麼好呢?話說他們到底愛吃什麼?
記得地達羅喜歡吃的東西好像挺複雜的,但他說過不喜歡拌飯,所以拌飯以外的應該都可以吧?鼬的話,甜食最好別當正餐吧?好吧,別管鼬到底愛吃什麼好了,就煮營養一點的。飛段跟角都……這兩個人其實跟蠍一樣不吃東西也沒差吧,不過他們也有說過的樣子。
「算了,隨便煮煮好了,希望他們別太挑食。」
從冰箱拿出一些食材,於是準備開始做菜。
「哇啊!我切到手指啦!」
流理台前的鯊魚頭痛得大喊,菜切到一半,便趕緊去包紮。不料爐上的湯已經滾了,繃帶還沒弄固定便又趕快去關掉瓦斯爐。更糟的卻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動作稍嫌粗魯或是身軀過龐大,竟然手肘隨即又碰翻了那個湯鍋,滾燙的湯整個倒了下來,潑濕了身上的曉之制服。
這一切不需要花上一秒的時間,全身馬上就像著了火一般似地,鯊魚頭拼命想努力散掉身上的燒燙感,但是在旁人眼中好像是在爐前發狂跳舞著。
「……鬼鮫,需要幫忙嗎?」
這一聲宛如及時雨,令人為之感動。
不過其實宇智波黃鼠狼是從鯊魚頭一開始站在爐前時就站在門口看著了,不忘含著串丸子。
「鼬,你幹麼不一開始就出點聲啊?」
已經換好另外一套制服並且做過緊急治療的鬼鮫不悅地問已經代替他廚房工作的鼬,但是鼬好像沒聽到似地作著一連串令人目不轉睛的事。
迅速並且準確地切菜,凡是高麗菜還是胡蘿蔔都能切成大小相等的細絲和切片,接著放進炒菜鍋裡大火快炒且動作相當熟練菜不會亂飛出來、加進了必要的一些調味料然後再做最後一次翻炒,盛裝到盤子裡。完美無缺。
「這樣,」鼬端著那盤料理到鬼鮫面前,「才叫做菜。」
『那你一開始做不就好了嗎?!』沒好氣地吐槽。不過是真的不錯啦......
「鼬,你從以前就很會做菜了嗎?」鬼鮫問道。
「以前父母親經常會為了忍者任務而不在家,我弟弟當時還沒就讀忍者學校,因此我必須要照顧他,當然吃飯也要顧到;我想我大概是這樣被磨練過來的。雖然最後佐助那傢伙後來也很快會了這項技能,不過絕對比不上我。」
「原來如此啊……」此時鬼鮫注意到了一件事,「呃?!你在幹麼啊?!那瓶東西是……」
「砂糖。」
「你、你該不會要……」
「我剛才發現這道菜好像少了點什麼,想加點修飾,只要拌一拌就好了,這樣也不需要直接吃。」
「這不是有沒有直接吃的問題吧?!而且你倒的像小山一樣啊!這樣跟一道好好的菜混合起來不就完全糟蹋了嗎?!」
「對我來說不加這個才是糟蹋了這道菜。」說著說著,糖瓶都快倒光了。
「……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你弟弟後來也學會做菜了……」鬼鮫滿頭黑線地說,這個死甜食癖。
難不成他們等一下要吃這個甜死人不償命的鬼東西?!可是鼬的菜是真的作的不錯啊,在加上自己剛才......而且對地達羅抱持希望好像也沒什麼用,總之這好像是唯一可以下嚥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後果怎樣!
「鬼鮫,你嚐一口吧,其實真的不錯。」菜突然湊到鬼鮫面前,濃郁的甜味馬上散發出來。
倒了三分之二瓶的砂糖了嗎?!還說你天才,結果最後還是這麼不正常。鬼鮫面有難色地接過了那盤東西,他真的要吃下去嗎?要是吐出來的話鼬會不會生氣?天照?月讀?哪一個?
「啪!」
突然,戲劇性地事發生了,菜掉了。鬼鮫感覺他的手好像被打了一下,不是自己手滑弄掉的,鼬也看在眼裡。
因為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隻巨大的蠍子尾,不用沿著看過去也知道那是蛭子。方才就那麼迅速地伸過來然後揮動,相當精準的動作,一定是來自於技術高超的忍者。
『剛才是不是撞到了什麼?』這就是整修過後的成果嗎......感覺挺不好的。
嗯?似乎真的是很不好......赤砂蠍隱約感受到背後兩股奇妙的視線。
警戒地將蛭子移個身,赫然發現鼬發出的寫輪眼殺人光線,相對於鬼鮫那充滿感激的目光,前者實在強大太多了,先別管這名天才傀儡造型師是不是個懂禮貌的傢伙;一句簡單的道歉說不定也可以就這樣被燃燒殆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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