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情人哲學家 安琪的部落格 Angel's blog

335愛的鼓勵 0訂閱站台

那個長的像三分不像人，也不像鬼，像流氓，看起來很會罵髒話的導演，會跟我抗議嗎？你怎能把我，像織毛衣一定要拉線團一樣的，拉我，把我拉成你的一團線般的，織成，織布一般的，把我織成你的句子，用一種合法偷竊的伎倆，用你擅於操練文字，往來語言與時間，並與其過招，交手，你樂此不疲的慣技之中。道德還不道德呢？讓我們再道德再更不道德一點。光靜靜的在黑暗之間睜開了眼睛。看見即將散場的電影院─「一點也不美麗，一點也不時光。」以對抗你的語言為天職的她，會造出這樣的句型你應該不會意外，但事實上沒有，她只是靜靜不發一語的，加入姊妹淘們，溫柔戲謔的嘻笑怒罵之中，好徹底隱藏徹底隱藏個夠內心深處底真正真正的狂放，狂野，溫柔不羈，溫柔兩個字，只會寫不會做的她，你敢要嗎？要嗎？不要隨時可退。退了貨拿不到錢，為什麼，為什麼，有兩個為什麼，一個是，對，沒錯，你沒有買，她也沒有賣，是你們，我們兩情相悅。雙宿雙飛。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不分離。生生世世。生生世世不分離。我欠你的心事。比你欠我的還多很多。我還一直活在自己編造出來的夢境之中。其實我是我是把她當成你來愛。我以為。我不具備─資格之類的修辭等等我愛你的權利不合法。彷彿我被規定有不能愛你的義務。你的我沒想過。想都沒想過。就當作。你不愛我。比較簡單─我是個頭腦簡單，但四肢不發達的女生我告訴自己你不愛我。藉口。找個藉口。才有辦法。成功。而不疏離的，成功的活在夢境夢境之中。愛情的夢境之中。原來。原來原來原來原來原來我們曾經熱切期望期待過的─所謂的愛情愛情愛情只是只是只是只不過是不過是一場比夢還遠於實際生活並不一定有助益那是我生命中的一場真實虛構而成的夢境，其實我想愛，也一直愛著的人，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你。你是我唯一的，你是我唯一的愛，你是我唯一的愛人。忍著不去愛你。是怕自己心裡的傷口深深的會割傷─割裂─你，你會自己刺自己─不要不理我我我是我是我我是你的你的你的香奈兒是我啊是我啦請問可樂那空瓶子在嗎在嗎在嗎在嗎在嗎叩叩叩可樂那你那你，你在家都在家嗎。我。是。上天為你設計而準備的。天使。我是你的天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小王子。住在我的身體裡。守候我。保護我。守護我。捍衛著。所有我愛你，你愛我的，思念與記憶。其實相遇時的我，其實還只是一個高中女生，我所有的心情，都還沒畢業，從我的白衣藍裙時光，畢業。白衣藍裙歲月，總挾帶著雨，因而夢中的自己，並無從分辨，分辨，你的臉上，究竟是，究竟是雨，究竟是雨還是眼淚？你怎麼會這麼傻，這麼傻的以為，我已經，我已經不要你了。我怎麼捨怎麼捨得我捨不得你─才不敢見你怕我怕我怕，好怕好怕看你─我會，我會，如果─如果如果如果當年當年當年的我們年紀還小當年，我們認識時，若我們認識時我真的還在讀高中，那你就會看到一個呆到不能在呆的穿著大外套像藍色的熊釦子亂扣毛邊走邊掉或白襯衫及膝上半截白色短襪亮藍色百褶裙天藍亮色細長髮帶又愛笑又愛哭愛一邊吃臭豆腐豆花肉圓蚵仔麵線燒仙草愛捏造笑話，一邊吃雞排一邊吃燒仙草─的，快要跌倒，來不及站好─的，蠢─的─飄洋過海來看我，我等這天等好多年就為了這天我才活著的─不能再蠢的，世上獨一無二的，蠢女人是也，的我，喔，還有一個為什麼退貨不能領到錢是因為是因為我是無價我是無價之寶，你要把我退掉的話，可能還準備足夠的銀兩，比錢財更多的價值，才有退貨的資格。喔。我看你還是不要想那麼多。就把我留在你的身邊。反正你要退貨也不知道要退給誰。乾脆就退給自己。這樣你就不必想。連想都不必想。為什麼明明是一個蠢女人還要耗費那麼多心思。我真的值得你為我這麼做嗎？我。感到非常的慚愧。卻。是不能盡訴訴不盡，說的盡的啊。想起那年，我為你流盡身體的水分，鹽分，血水盡失，肝腸寸斷斷腸詩人不是你你是桂冠不是火鍋料雖然我很想吃的那個現代與古典上還攜帶流行強大的流行節奏感的我心中唯一獨一無二的桂冠詩人讀你千遍也不厭倦讀你的感覺像春天，咖啡，咖啡的春天，春天的咖啡盛裝過我淚流滿面為你淚流滿面的─心甘情願，無怨無悔，深處，情到─晴日。電車─無怨，無尤─我說。我跟你說。你不讓我說我還是要說─「親愛的，我已不虛此生─」─瞥然塵念，此際暫生─「你真的讓我好感動好感動─我第一次明白─一個人的溫柔，會有多麼大的力量─原來，這世上，除了為我而生的愛情以外，還有，除了比走上前去愛更情結重大意義深重深遠深長的─意義─忍著不去愛，是你愛我最偉大，你好偉大，你愛我最偉大最偉大的─愛─你給我的愛天下無敵─我給你的愛天下無雙─我給你的愛是獨一無二的，而我，我被你，得天獨厚的愛，緊緊的，愛─愛。著。」雨季之後的隔年春天，我們不必相約，就約定好了，走進那家麥當勞隔壁的狹小電影院，我不喜歡迷情花園，醫院風雲尚可接受，你知道嗎？每次看你推薦給我的，電影都讓我很想死，假裝不懂，唉唷你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唉唷。躲起來。我躲起來。我躲起來偷偷的哭。有一天走紅磚到去搭公車，哭了整條路，沿路哭，哭到回家。好不容易。千里迢迢的回到家。吃晚飯。洗澡。洗臉。眼淚擦乾以後打電話到山上的宿舍給那頭的你。「你在幹嘛？」「寫一篇訪問稿。」「整理一捲會議錄音帶。」「喔。」「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原來是你在我是你在我的城市裡行走，而不是，我，孤獨的執意孤獨的孤獨行走─學長，我請你喝杯熱奶茶，喔，第一家的熱奶茶喔─你離開後的校園，依然美麗，依然孤獨，蜿蜒，如岸─彷彿。你不要知道我哭過較好一點都聽不出來對吧你問我在做什麼叫我去洗澡我說洗好了你又提供了一些恰當選擇那些我全都已經做完了做完了日常瑣碎事項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才打給你的。一直說話啊你都會自己一直說話我不善於開啟話題原來你都知道。好險。好險我都不用說話你就會自己說。在我還是個高中女生時。我就自告奮勇的。承擔起了。擔起了你的靈魂。依賴你。也讓你依賴依賴我只依賴我就夠就足夠了知道知道了嗎我的我的我的我的小狗─汪─汪─汪─汪，路上的其他狗都跑出來看，看這個女生，被嚇的驚慌失措的樣子哇沒有誰沒有誰的依賴比較值錢或者比較理所當然。沒有理由你不能讓我照顧。我想要煮三餐餵你。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忘記你吃過的東西。喔。我會想懲罰自己。就當作是恐嚇吧。誰叫我。叫我如此愛你愛你。又不願我又不願只沉默站在原地。我靜靜的。靜靜的。靜靜的不發一語。一眼都不想看那個導演一眼。不是因為不是因為他像流氓，看起來像的不一定做的好流氓的本分像我看起來像個有氣質的女生其實我骨子裡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脾氣大小姐像流氓一樣愛怎樣我愛怎樣就怎樣誰敢欺負你我就要他好看。好不好看。看好一點。喔。不想跟那個導演照相不是因為他吃檳榔而是因為他不是我的偶像─你是我的偶像，我在文學上的啟蒙老師─除此之外，當然還有很多很多別的，關於身體與心靈的記憶等等的相關語彙，應該要發生一點或一些卻從來沒有，我連坐在你身後，你載我時我都離你遠遠的，這樣寫可能可以利用人們的好奇心，來替你，營造一些，風言風語，對你才算公平。但事實上，我們不但連手都沒牽過，只有一次去一個地下室看一個小劇場的跟愛滋病有關的戲，黑暗之中我看見你，那天你拿公車詩文的徵文你拿來給我我啊我只要看見你我就好高興不然就是好緊張我，你相信嗎我可以因為要跟你見面而培養情緒培養一整天或好幾天。所以我都不敢跟你見面。很三八吧─全世界，在這個星星上，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愛你，只有我自己，搞搞的清楚不清楚我搞不清楚─不清楚的黑暗之中我把手伸給你，接過，你拿張紙給我就可以牽到我的手了啊─傻瓜。你沒看我，把手伸過來，拉我，拉我坐上漆黑劇場裡的位置。你都沒看我。別過臉去。像個害羞的小男孩。那般。大男孩，小小的，大男孩─散場之後，明天你依然是我的偶像我是後天大後天綜合維他命一罐灌你用的叛逆灌你用的營養灌你整罐都你的慢慢吃不會過期不用擔心慢慢補充體力或跳繩吃維他命補充身體該有的ABCDEFG直到Z,OK?─叛逆的我─小，小的，大男孩─別，別，你別再，別再給我─給我試看看試試看看誰比較厲害─別，再別再別再傷心了─好嗎？後來後來很後來的許許多多年，我獨自，仍然有獨自去看電影的習慣，希望，多麼希望，多麼希望身後，你從我身後，從身後感受到你，暖暖的懷抱，連個陌生的外國朋友都能理直氣壯的前來給我一個擁抱，而你，怎麼能，怎麼能夠，你怎麼能從來，都沒抱過我呢？這樣寫，可以讓別人誤會─其實你抱過我，不知道，多少多少次─像一個熟悉的安靜像星體暫停，在習慣用眼神作愛的年代，我領了你打給我的─鑰─匙─年代，就要開啟了呢！嗯。我們看雲去吧─那個那個心理醫生和巴黎交換公寓的故事。看完之後。我跌的蹲在地上─蠻痛的─原本我以為只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又一個習慣性的跌倒，料峭的春寒風冷冷風冷冷的灌進絲襪包裹服貼著的雙腿，我抬起頭來時你已經看了我好一會，是因為你看我才讓穿的溫柔的我摔的狗吃屎嗎？我真是搏命演出，在所不惜吧─「太幸福了吧」─當我們討論了一下劇情─其實我們之間從來不討論愛情愛情在我們之間只是一條隱形的拉鍊，而那條拉鍊是一我們所發明的默契而顯影，顯現出來的影子，只有你跟我看的見，只有你看的見我的溫柔只有你懂得疼惜並且欣賞我的溫柔覺得那是一種珍貴而且值得存在的人間品質─我其實從來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我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不要看我，你也可以不用看，─只有你看的見慣於以冷漠的面貌行走於世的我，深藏在心底的，的柔，的軟─時，你這麼說。我打了一個輕輕的噴嚏，就在你說幸福的時候。感覺我是被你的眼光彈的跌倒，再被你提起來，像一個被你提起來的抽屜一樣。你都把我，放在你的哪一格，哪一格才是我，打了一把鑰匙給我住的年代，還是抽屜裡。在語言的去留之際，意義到底說明了什麼？什麼？什麼都沒說。那。算什麼？說。不算。不算。不換算。換不算。算。換─句話換說

(07.0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