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晚工作到十一時多,
累得快倒下,只想休息,
但因為發生了一宗…
我認為我可以轉行做「安裝」的事,
所以很想寫寫。
這個星期很多我弄出來的「笑料」。
首先,上星期六工作到頭昏腦漲,
替家俊打個報價單不小心出錯了。
星期一他說:「瑪姬…
你係咪玩野…」
初初我不明他的意思,
他接著說:「一件屏風你夠膽死打230mm?」
然後我大笑了,因為正常一件屏風厚度只有30mm。
Sylvia說:「唔係好厚之嘛…無問題丫…
上次我0個份quotation都打左380mm啦…」
除了連忙說對不起外,我不知怎反應…
怎料家俊噗嗞一聲笑說:「嘩~~~~
一件屏風 $ 79 件???…係咪講笑呀?
唔怪得個客打黎問點解d屏風咁平啦…
瑪姬…你係咪想死呀?」
(…平時屏風係幾百元一件…)那時…
我笑到不能出聲。其實我知自己做錯,
但他們的說話語氣,實在太惹笑。
家俊對老闆說:「喂~~~老細…
瑪姬幫你倒米喎…$79件屏風…」
老闆淡淡然說:「$79件屏風咁得人驚?」
哈哈哈…對不起喇各位,下次我會小心。
(…其實今次算好好彩…因為如果份quotation簽名作實…
價錢就唔可以改…到時幾千蚊可能要我「嘔」出黎…)
事隔兩日,我幫patrick打報價單,
因為前事的經驗,所以在我列印文件前,
再三檢查一下有沒有出錯。
果然,我又再打錯高度,
一個高櫃的高度通常是2000mm,
我不小心打了20000mm…
我對patrick說:
「嘩~~~patrick…好彩我望一望咋…
你知唔知我幫你打個櫃打左幾高呀?
20000mm呀~~~~~~~~哈哈哈」
那時patrick眼睛大得快跳出來,
Sammy大笑到有點回音,
家俊平淡地說:「好奇咩…
打多個零之嘛…
你 $79 件屏風都打得出…
你有乜野係做唔出丫?
殺人你都夠膽啦…」
又再一次被取笑。
工作到九時多,
我不小心將一張文件掉進櫃縫裏,
大叫一聲:「死喇~~~」
然後想盡辦法弄它出來,
可是太低了,手不夠長,
亦不夠幼伸進縫裏面拿,
我跟sharon決定,
將櫃子向前拉,
她扶著櫃子,令空間大一點,
讓我好伸手到櫃後拿回紙張。
真是…
一看櫃後,
發現很多東西掉在那兒,
Sharon說,不如將櫃子整個向前「躺」在地上,
讓我們可以拿起那些被遺忘的物品。事實,
這個提議真不錯,一來可撿回我的文件,
二來可以清理一下那髒兮兮的縫隙。
請大家試想像:
一個高一米二、長兩米的櫃子,
裏面全都是紙張、木材和金屬等物品,
兩位女子…能否搬得動?
(…唔好問我有無男同事幫手…
如果有的話…我一早俾人笑到我面黃…)
我和sharon合力將櫃子向前「躺」,
亦即是將它的櫃門向地,櫃背向天,
正當我們慢慢地放它在地上時,
我不留神的把腳掌放在櫃下,
我和sharon一放手,櫃子壓著我的腳,
噢~~~~~~~~~很痛呢!
慘叫了一聲!
待我撿回那些東西時,
我和sharon合力抬起櫃子,
將它正正常常地站回原位。
誰不知…
由於剛剛是櫃門向下,
當我們抬起櫃子時,
裏面的東西因向前傾,
壓在櫃門、導致兩度門都因而脫軌。
我和sharon將櫃抬起一半後,
所有裏面的物品連門都四散在地上,
而我們扶著的…只是空殼。
我們不禁大笑了出來,
大家異口同聲說:
「一定唔可以俾佢地知…
會俾人笑死…」
我們嘻嘻哈哈地抬起空殼,
然後將那些東西放回櫃中。
東西放好了,我們又合力安裝那扇門,
我跟sharon說:「第時我搵唔到裝工…
自己出馬安裝都得喇…」
也許上天懲罰減肥中的我,
今夜吃了一個腸仔沙律,
好讓我運動運動一下。
乘巴士回家,
不讓自己小眠,
因為連續幾天,
我睡過頭,乘到觀塘才驚醒。
平日十時多十一時,
我尚可以乘小巴回家,
但今晚是十二時多喲,
小巴都要休息了。
車箱內有一位喝醉了的外藉女士,
她迷迷的,暈暈的。
她問身旁的乘客:「where are we?」
「where are we?」沒有人理會她,
我聽到,回答她:「we are in causeway bay…」
她續說:「causeway bay?how long will we take to kowloon city…
I’ll get off in kolwoon city…」我問:「about twenty to twenty-five mins」
過了隧道,她東張西望,似乎怕過了站,
我對她說:「madam…I’ll tell you when we arrive in kowloon city…
But as I know…there’s one stop in kowloon city near regal hotel…
You want to get off there?」…她答是。
然後閒聊了一會,聽一位女士說,
她沒有給車費,我問她有沒有付款,
她說:「I did…maybe didn’t…I don’t know…」
噢…她不清醒呢!她問我「is that important…」
我答:「not important I think…」
她跟我說她從澳洲來的,
她不開心、她感到lonely…
談著談著,她要下車了。
我送了她一個飛吻,目送她離開。
當我寂寞時,也會這樣子嗎?
我慶幸自己曾在機場工作,
所以不怕接觸外國人,
亦不怕用英文跟她溝通。
沒有人回答她,其實蠻可憐的。
回家,被門夾到手指,
噢…瑪姬…你很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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