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鳥,是中學時期很喜歡的一部影集,因為這部影集開啟我對澳洲的想像,同時對於【禁忌】與【愛】有了想像中的連結。在那苦悶讀書的中學生涯,看著情慾、愛與宗教的糾結,多少減緩一些三角函數、統計學的苦惱,想著不可知的未來或許有更難解的課題,書本上的那些符號不若僅是一把風吹砂,不小心掉進眼裡,淚流一會兒就緩和。
對澳洲的想像,隨著網際網路與航空界的發達,這個遠在南太平洋的國家,台灣人也不陌生,隨口可以舉出得景點,如美不勝收的大堡礁、海天不分的黃金海岸、烏魯魯的艾爾斯岩、橘子皮的歌劇院,或特種的動物,如袋鼠、無尾熊、丁哥犬等,而我對這國家的想像肇始於刺鳥影集裡的片頭,主角神父開著車穿過那枯黃的牧場,偶而得停車等羊群經過,而下車打開牧場大門時,不遠處還有一隻袋鼠蹦跳而過。這一幕的開場,伴隨著主題曲,傳達著外來神父對新大陸的探索,甚至隱含著年輕的不順服。沒想到這一次的清境農場行,這一幕黃草坡與羊群的景象,立馬讓我聯想到影集的開頭。我想,當年早些年兩岸尚未開放交流時,連續劇裡有羊、有馬、有大草原的塞北風情可能是藉此處拍攝;聽說,當年刺鳥的拍攝也非在澳洲,而是在美國內陸。看來,我把清境聯想到澳洲的農場,也不甚離譜。
兩個小子除了對羊無可抗拒之外,這斜坡同樣是魅力無可擋,攀在斜坡上,140公分的個頭變得渺小,不辭辛苦上斜坡只為了滑草,雖然廣播說著不可滑草......
因為2016年的澳洲行,對於澳洲,我們不再僅限於想像。去年因為對岸政府伸手進太平洋國家,動搖澳洲政府的南太平霸主地位,澳洲政府甚至收手中國對岸的情報員,間接影響台灣的總統大選,儼然像是南半球蝴蝶拍拍翅膀,北半球的我們會大噴嚏。在這歲末年終之際,更感受台灣在全球海洋中的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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