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傍晚從番路開車返家之際,在大雅路轉往文雅街之際,千聞突然說:蟬在叫!
他很興奮的發現,對照著我後知後覺的反應。
一年又來到了這種生物四處放送熱氣的季節,沒有他們,夏天沒有個起頭,怎麼捱到越來越遲延的結束呢?
然後隔著幾日(五月十八日)傍晚,我正在跟閱呈現練琴拉鋸戰時,千聞匆忙地打斷我母子倆膠著的戰況,他說:快!蟬在脫殼,趕快來看。
剎時之間,我們的兵器繳了械,母子三人來到社區裡那棵最粗壯的小葉欖仁下,看著那蟬從殼中掙脫了一半,與樹身的夾角從30度的慢慢來到了90度,我們聽聞到黑冠麻鷺的聲音。
我說:還好這隻黑冠麻鷺不在這,不然這蟬就慘了。
聞指著對角的屋頂說:它就在那。我們在這,它才沒過來。
是啊!真的是我們三人在這,它才不敢造次,因為當千聞轉身回去上廁所之際,他立馬欺近這株小葉欖仁上,頭不時地下探。
不久之後,蟬飛離了出生地,我們鬆了一口氣,然而頂上那隻麻鷺應該有一肚子鳥氣。
Cicada breaking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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