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月,濕冷的台北,擁擠的捷運。
“Passengers transferring to Beitou, please change your train at this station.”
耳朵想起這串聲音之後,車廂少了許多人,拜寒流所賜,往淡水的人少了許多,也對,寒風細雨實在沒有夕陽餘暉的美麗。
抱著”Blue who shit, and whose”的豪氣,一副『願獨往矣』的氣魄,同行的人拗不過我的固執,往著當日氣象報告最低溫的地方行去。冷,總是可以刺激人沉默的個性,激盪許多在腦海閃繞的畫面,連接彼此隱藏的情愫。想,再怎麼傷人的話也不過5.3度C。
他們說,溫度中沒有絕對O度,溫度的感覺只有相對,沒有絕對,所以國小自然課冷熱的感受實驗是,一手在冷水,另一手在熱水。
假如,情感也能測量的話,你我之間,最難過的溫度也不過5.3度C吧!
我如何要求絕對零度的情感,回溯到尚未相識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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