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之後,日光漸長,從三樓向南眺望嘉義市,除了橙黃還是橙黃。
一切像似漂浮半空的海市蜃樓,台階邊的落葉都比它來的真切。
忘卻的有500道晨光,我背離著日出來上班,匆匆的趕進專屬的地方,走著與夸父相反的路徑,走著最實際的路途,在人來人往中不可思議的過一天。
每個不可思議的一天,有著一兩百張童稚的臉、一兩百雙清亮的眼睛和三四百種清脆的聲音,共同擁有40分鐘的故事。
40分鐘的故事,慢慢累積為光陰的故事,人事物都在變,千年不減的僅有頂上的太陽,即便是天空有朵烏雲,很大,遮去太陽泰半,透過雲層,還是光芒萬丈,給予一個正要下班離去的人一個伴,一個永遠忠於自我的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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