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ghu Raj Raja
出身印度的貴族,在學生時代就是一位忠誠的共產黨黨員,在參加生活的藝術後,他了解共產主義與靈性的連結,現在是一位高級課程老師,在世界各地授課。
共產黨員的轉變
我參加了第一次初級課程後隨即又參加第二次的初級課程,並且計劃去靜心所參加高級課程,在參加前我發生了一件小意外,傷了我的右手臂,我母親不讓我去,為了說服她,雖然我很痛,仍跳上跳下表示我很好,做了許多手部運動給她看,直到她同意我去。
我第一次到靜心所做的事是參加POOJA,我很好奇為什麼他在現在20世紀要做這樣的事,直到我參加了而且完全被光穿透,他進行的pooja好美,不像我之前參加的。
在高級課程後,我們和古儒吉外出,他玩著掉在他居所門口的門鈴,我們一起笑著唱歌,然後古儒吉拍我的右肩膀幾下,我之前受傷的肩膀,古儒吉看著我,我很好奇他怎麼會知道,然後他問我想不想去蘇聯,我驚訝的看著他,只是說「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就去」,隔天是Shivaratri的節慶,更多的pooja,雖然我非常喜歡 pooja,但是有關pooja的疑問仍然在我的心中。
在我回家後,我告訴我的父母「我在我的土地-蘇聯找到工作了」,在完成學業前,我回到靜心所慶古儒吉的生日,有一天我被允許與師資訓練的學員一起聽有關神性的愛錄音帶,他說到有關pooja「puja就像是小朋友在模仿父母,大自然給予我們所有,我們要回報大自然,沒有甚麼嚴肅的事,就是遊戲而已」這是我沒有問的答案,自從那時起,我總是覺得不論我們需要甚麼答案,都會被給予。
當要離開的時候我已經沒有想到蘇聯了,只感覺到我就要離開這美好的地方和古儒吉,突然間他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在那時我帶著失落感開始哭泣,古儒吉說「你會很快就回來這裡的」我不需要告訴他我哭的原因,他已經告訴我了。
我在那一年的七月回到靜心所,古儒吉出國了,預計一週才會回來,我決定留著等他回來。
學習靜心
在靜心所的數個月裡,有一天我知道我並不了解靜心,那個傍晚在唱場的時候,古儒吉突然問,你們有多少人不會三摩地靜心法,我是第一個舉手的人,也有許多人舉手,古儒吉看著我說「好的,明天你們全部都會學習三摩地靜心法」我好幸運,就好像是古儒吉親自引導我們一樣,我們有很深刻的經驗。
我知道不需要我要求他總是會滿足我的需求和渴望,他就是知道!
我曾經是一個無法在許多人面前說話的人,現在我可以自在的幫數百名學員上高級課程,這驚人的轉變都是因為古儒吉。
從看到學員的成長更是令人感受到喜悅和愛,這至高、純淨、深沉的知識正以最簡單的形式散播,這是現今正在發生的最大奇蹟。
昇起太陽的土地
古儒吉派我到日本上課,一個23歲的日本女生名字Yako在16歲時發生了意外,她來參加課程,她坐在輪椅上不能走,甚至不能舉高她的手。
Yako和她的母親帶著很大的期望來上課,她們已經厭倦了數年的之前靜坐,雖然我懷疑她是否有能力上這課程,我允許她在課程中坐著聽指導。
那天晚上古儒吉從德國打電話給我,在我開口之前,他說「如果她不能做調息法沒有關係,她可以做淨化呼吸法」
在第一次淨化呼吸法練習後,Yako發現她能夠自在的舉起她的手並放下,在第二次淨化呼吸法練習後,靠著別人幫忙她能夠開始走路,女孩和母親好感動,感恩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們希望去見古儒吉,Yako的經驗在東京電台被廣播,這鼓舞許多人參加生活的藝術。
充滿信件的人
古儒吉從世界各地收到好多信,都是用不同的語言寫著,他用自己的方法看信,並用特別的方法回覆給每個人,常常會看到他帶著一袋的信坐長途飛機。
有一次我與古儒吉在班格羅的市中心,他有許多的信件要處理,他看完了一封又一封,他一手捉著一堆信另一手拿一封信給我,要我念給他聽,他正在與民眾說話,同時間也在講電話,這不是一般的電話而是有關他的旅行計畫和高級課程的細節。
當我開始讀信,我抬頭看發現他正在做別的事,我停止閱讀等他把事情處理完,古儒吉馬上看著我告訴我繼續念,我又開始念然後又停止,每一次古儒吉都會看著說「繼續念,就是繼續念」我覺得我像個呆子,因為我覺得他跟本沒在聽。
總是這樣發生,他能夠巧妙的處理每件事,電話、與他談話的人、我讀信給他聽,這是令人吃驚的,他隨意的從信堆中拿出一封信,要我回信說「你只能在九月來靜心所不要早到」,他沒有打開這封信甚至讀它。
在讀完這封信後,我發現古儒吉的回覆是很洽當的,我看著他調皮的笑著,看著他同時處理五種事情,我問他「古儒吉你如何一次處理那麼多事?」技巧性的,他也很驚奇的說「哈!Reghu你也可以阿!你看當你將你的意識完全處在當下,你的意識就擴展到充滿全世界」突然間,我忘了頭腦中的所有問題。
我猜想這就是古儒吉能完全注意到每個人的原因,不論我們在那兒,他在那裡。正當靜心所的Sumeru Mantap在興建的時候,古儒吉正在國外旅行,有一天他在瑞士打電話來說「雕刻師父犯了一個錯誤」,他也指出要如何矯正這錯誤,我們去工地發現古儒吉說的的確是真的。
在正確的時機服務
自從我成為生活的藝術全職老師後,我有時會想到家人,我發現古儒吉總是我家人需要的時候讓我去幫忙。
有一次我們的資深老師Bharatji要求古儒吉讓他去參加Hyderabad的初級課程,古儒吉告訴他課程先延期,在他還在靜心所的時候留著,在同一晚,我的家鄉告訴我將有初級課程為資深醫師開的要舉辦,我被要請去當老師,我原本想古儒吉會讓我與Bharatji一樣留在靜心所,但是古儒吉卻說「對對去參加課程」,傷心的我要求他讓我留下,可是他不為所動。
當我要離開靜心所的時候,古儒吉正在主持唱場,叫我去台上,眼神充滿的愛的對我說「我會每天打電話給你,記得帶點錢」
我很迷惑,如果我只是去六天,沒有必要打電話啊?此外,我會待在我父母親的家,沒有必要帶額外的錢啊?
在星期天課程就要結束,但是在星期六早上我父親胸部劇痛,我帶他去醫院,醫師診斷是輕微心臟病,並且允許他住進加護病房,我回到教室沒事可做,我打電話給古儒吉告訴他我父親生病了在醫院,古儒吉說「我知道,他在加護病房,他只是需要休息,不需要擔心,每件事都被照顧著」
課程順利結束了,古儒吉每天打電話給我,給我父親的病況,我一直陪我父親到他康復,縱使古儒吉預測到我父親的情況,他無預警的指派我回到家鄉教課,這樣我才能在家人需要我的時候去幫忙。
有次在唱場的時候,我在唱巴將,古儒吉閉著眼睛,許多花圈在他的脖子上,他面帶微笑,我也閉著眼睛,唱到一半,我張開雙眼發現古儒吉沒有在位子上,他正站在一位傷心波蘭女士的身旁,一位波蘭老師告訴古儒吉「昨天這位女士給我一封信囑名給您,我正在翻譯」古儒吉說「我知道沒關係」,他轉向女士說「部要擔心,我知道妳的問題,我會在你離開靜心所前與妳談談」對於古儒吉處理悲痛、苦惱、憂傷,語言並不是障礙。
她的眼神充滿了感恩與喜悅。
在另一個唱場中,古儒吉開始Darshan(與虔信者接觸)突然間他轉向我,告訴我站在他面前的一位女士,她哭著從台上走下來,告訴人們她有多迫切需要200盧比,當她在排隊的時候,她不斷的向古儒吉祈禱幫他籌措這些錢,古儒吉聽到她的祈禱。
每年聖母節,古儒吉觀照安靜,在那些天裡,在靜心所是很有品質的,為確保他不被打擾,他的居所被從外反鎖,而鑰匙放在我身上,在聖母節中每天在靜心所都有pooja,每天早上我去居所,開鎖清理前走廊,等待梵學家來唱頌,然後古儒吉開門,通常pujari開寺廟門,但是在這裡是聖人開Sanctum Sanctorum門,想像一下,聖母打開門走出來的樣子。
古儒吉然後走上靜坐大廳,梵學家唱頌引領,我跟隨在後,在這時期裡,我變得較敏感,知道需要做甚麼,他的一舉一動都闡述著需要做的事,我能收到這些訊息。
有次他望著另一山丘我們的學校,我知道有些支柱倒了需要扶正,有次他看看水管,我知道水管破了須要修理,在這些寧靜交流中,他甚至不用看我。
在聖母節時,有時候香味從他的居所飄出,我知道在他的居所中是沒有這些香料的,因為在古儒吉閉關前是我與服務隊去清理的,他的居所仍然飄出驚奇的香味,在很遠的地方也能聞到。
他讓我的存在充滿了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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