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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你和我和她之間。
有著三種不一樣的情緒,在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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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們其中,感覺像被烙上了一道刻痕,名為煎熬。
之後的一個禮拜,對我來說真的是種煎熬。
坐在他之後,他和她之間,看著他們之間眉來眼去也就算了,有時候還得權充信差。
姑娘我是招誰惹誰來著?!
但,慶幸的是這些個小動作都只能在除了國文課之外的課堂才能這麼做。
因為在香姐的威嚇下,他只能做著垂死的掙扎,卻已讓我很是驚訝。
我原本還以為,大我一個學年的他,應該處事上會成熟少許,但卻不然。
相反的,有時候還幼稚得過了份。
望著他的背影,我不自覺的出了神。
這樣的一個男生,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哪?
有時聽他說話感覺他很有想法,應該是個擁有成熟心態的人;但轉眼一瞬,就又在那邊嘻哈笑鬧的耍幼稚。
嘖,真難懂的傢伙。
「歐妹...歐妹...」突然我看到有張考卷在我面前晃著,並附帶著他的聲音。
『!!』我嚇了跳,往椅背縮了縮,『幹嘛?』
「哦...妳終於回神了,」他又說,「哪,考卷啊~要交換訂正!」說完他自顧自的抽走我的考卷,並留下了他的。
『......』我對這一連串的動作感到無言。
看著考卷上偏向正楷的字跡,書寫著考卷的主人名字--徐善衍。
『唉~』我輕輕的嘆了口氣,並在心裡默道:『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
後來的國文課..不,應該說他只專挑國文課吵鬧。
不知怎地,總感覺他這麼做跟找死沒兩樣!
真是個大白痴!!
香姐是國文科任兼導師附帶決定他是否離開特別座的絕對決定權的人耶!
應該說他白目,還是永遠搞不清楚狀況?
但生氣歸生氣,罵歸罵,我卻對他無法回到“原來的座位”而感到一絲喜悅......
「你還真敢!」她在某次下課後,對著他這麼說。
「嘿,還好吧!」他說著。
「你不知道,現在是香姐不想對付你而已,等到她認真起來的時候,你就有得瞧了!」她語帶恫嚇的說。
「喔,是嗎?」他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看得真令人哭笑不得。
「呵,你還真是固執啊,不見棺材不掉淚喔!」她又說。
「呵呵,好說好說。」他笑著說。
而我,就僅僅只能在一旁淡淡的笑著,並不能插入任何一句話,甚至一個字......
廁所,我們仨姊妹的聊天室。
「欸,妳們評評理,」她語帶憤恨的說:「我這樣子規勸他,還落得他無所謂,真是枉做好人!」
「呵呵...」阿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傻笑。
『......』而我也只好無言。
「歐妹!妳說對不對?」
『呃?』幹嘛突然提到我?『哦...對啊!對啊!』
難道我還能說什麼?
「欸...歐妹...」她睨著我,「妳最近都怪怪的耶!」
『哪有!』我立刻反駁,誰像妳這般的都跟他眉來眼去的啊!
「哈哈,沒有就沒有,」她笑說,「阿庭我們走,讓她在這邊慢慢怪!」
『......』我只能無言以對。
沒錯,我的確是很怪。
此時的我想起了上個禮拜的實習課,他的左手搭在她的右肩。
而我,就坐在他的右手邊三十公分處,盯著這一幕。
「加油!要相信自己是可以的!」他溫柔的說著,想必眼神也是溫柔的看著她吧。
但在那時,我的心卻是揪著的。
很快的,又到了一個禮拜的大搬風。
由於上個禮拜我是坐在最左一排,因此這禮拜的搬風過後,往左推延一排,就得繞一個大圈到最右邊一排。
收拾完東西,我有些發怔看著上禮拜的座位,想到又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到這座位了,想想心中就浮現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哀愁。
『是什麼呢?』我自己問自己,但得到的卻是一片默然。
我們兩個月又14天後再見吧,難懂的傢伙。
真希望你能在特別座待到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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