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最低限度得八面玲瓏,在人群中自由穿梭,用著以德報怨的胸襟,在過往中扶穩了需要攙扶的手,卻擁有著最表裡不一的絕對。恍如轉世仍帶有的絕情,若真不夠狠,為何還能毫不客氣的往死裏猛攻...?又在一語道破之後,出現千迴百轉的從容,是有意識的和善? 還是蓄意的慈悲?就像當初那句問話,就算想破了頭,也沒能有答案的艱難。或許真的是轉世,面對那既非所盼的多餘,漠然置之就成為了制裁。休戰片刻,感受到久違的寧靜,明白決不會長久,永遠都會有沒完沒了的一觸即發,待命在休戰身後,任何細枝末節都足以想起那血海深仇。是錯誤? 是註定?就非得走過這一遭,才知道為何絕不能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