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一日卸下緊張心理的大玩特玩,這次一樣按捺不下,稍有成效立刻放蕩,春風所吹拂的兩種不同意義的野草,就不怕再次生長時所謂的惡咒也連帶重生了嗎?表現得再好,也比不上一旁差勁的影響,百般無謂是從來就裝瘋賣傻的懂得,更令人惱恨。總要巡過一輪才能整合的回答,就怕傷到那又是一地的玻璃心碎,逮到機會就想拼命趁著熱度,在終歸會冷卻的往後,真存在著慰藉的意義嗎?刪去文字也刪不去真意的表達,不但要懼怕那易碎的心,更要奴顏媚骨的服侍,合拍的一廂情願,不過就是場爛透又不下檔的芭樂劇,命運又何苦非用扞格難入來當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