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MSN的某位聯絡人ㄏ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起了關係的問題,真是令人沮喪的過程。我不知道丟出來的那些問題有什麼意義,足以改變我在生活之中的感覺。透過文字訊息的單向傳遞或是雙向溝通。(我不敢保證是那一種情形。)
人類最終都無法逃避要去面對另外一群人類,即使是用一張言不及義的面容,或是倔強到不知道要說什麼。我開始懷疑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機會能夠把一些無意義的想法闡述清楚,當我在別人的部落格內留下近一千字的留言,極有可能只是對方不小心提到我的符號,而我們這輩子見面的機率比紐約尼克隊明年拿下東區冠軍的機率還低。
現實生活的事情如此煩人,卻總比不存在來得好,當我在冰冷的速食店喝著漲了新台幣2元的可樂,身旁有無止盡的幼獸奔跑著,他們推倒椅子,大聲喧嘩。而我安靜地瞎掰著一些永遠不會發生的故事,並且努力地把《足球熱》看完,因為我對歐洲的職業足球球會認知是零,我只能盡量看懂書中的某些惆悵和作者對自己的揶揄。
對於現階段的我來說,所謂的疏離已經不是黛玉葬花的憂愁,而是未來到任何地方都會遇到的狀況,我僅能延長自己適應另外一個群體的蜜月期,或是能有一個場域能夠避免這些集體關係的處理。
然而這一切都僅是無謂的想像,我要如何告知對方自己思考某些事情的繁複性,並不是一句不要想太多就可以帶過的,可是現實生活中,我能夠接受幾次詳細說明自己想法與歷史的過程,更遑論他人。
為了抵抗環境帶給自己的影響,我到底要花多少時間才能與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相處。也許傳一首《阿飛正傳》的〈Always In My Heart〉(選自Los Indios Tabajaras塔巴哈拉兄弟) 會比較容易取得共識或是相同的感覺,比起文字和對話,音樂或是運動都來得令人樂觀許多。
C似乎澈底從記憶中消失之後,我貧乏的生命空出了一塊好大的足球場,從直升機空拍的鏡頭來看,我在草皮上緩緩地移動著,望著空蕩蕩的看台,孤獨佇立的兩個球門,沒有半顆足球,沒有任何球員與觀眾,在之前,這裡是一間不斷播放迴帶記憶的電影院,是一個僅能容納五十人的迷你放映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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