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購物| | PChome| 登入
2006-11-01 19:31:03| 人氣612| 回應2 | 上一篇 | 下一篇

Sylvia Plath

推薦 0 收藏 0 轉貼0 訂閱站台

1963年,英语文学界出了件大事,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自杀了。普拉斯自杀时,留下了一个文件夹,内有她的41首诗。普拉斯将她最后的诗集题为“爱丽儿”(Ariel)。爱丽儿是诗人坐骑之马;也是莎士比亚喜剧《暴风雨》中的精灵,他制造了一场击沉篡位者所乘之船的暴风雨,但也善心地把人都吹到岸上。这一标题暗示着诗人心中的狂风暴雨。很有些评论家认为,《爱丽儿》是20世纪最好的诗集。但是,普拉斯的丈夫特德·休斯(Ted Hughes)——他也是诗人,后来还荣任英国桂冠诗人——在编辑《爱丽儿》时,拿走了12首诗,另放了14首,就是说,通行版本中,三分之一并不是普拉斯原选。直到去年年底(2004年11月),在普拉斯自杀四十年后,休斯也已于六年前作古,他们的女儿弗里达·休斯(Frieda Hughes)出版了《爱丽儿》手稿本,才把《爱丽儿》恢复到普拉斯安排的原样。页页都是诗人的秀丽手迹,这也是更有收藏价值的版本。
普拉斯死在西方女权主义体温七七四十九度的高烧日子,一死就被她们当做旗帜。“我吞男人如同吞空气”这样的诗句,一定很能满足女权主义者的精神需要。最倒霉的是休斯,人们相信,是他的婚外情促成了普拉斯的死亡。休斯从《爱丽儿》里拿掉那些情绪特别愤怒的诗,自然也是“罪状”之———其实这些诗大都在《纽约客》等杂志上发表过,也收在休斯后来整理的按年代编序的普拉斯全集中,休斯还在全集的附录里给出了普拉斯的原选诗目。普拉斯的墓碑多次被她的fans破坏,他们铲去她的夫家姓“休斯”。休斯在文学界一时成了千夫所指,特别为巾帼丈夫所指。
普拉斯并不是个女权主义者,她还算不上。普拉斯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个性非常丰富的女人。与1960年代的造反女性不同,普拉斯其实深受传统影响,她努力要做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但这些身份所要求的种种平凡义务与她的奇崛想象形成尖锐冲突,她在诗歌里向这些身分提出了强烈的质问。笔者特别惊讶的是普拉斯对母亲身份那种削成见如泥的锋快怀疑(这是“政治正确”的文学评论家、包括很多女权主义者所不愿触及的),在《爱丽儿》的开卷诗《晨歌》(Morning Song)中,她告诉出生不久的女儿弗里达说:  
  雾翳凝结一面镜子
  映照自己,在风中缓慢消失
  ———我,并不是更好的母亲。
  (I'm no more your mother
  Than the cloud that distills a mirror to reflect its
 own slow Effacement at the wind's hand.)
母亲之所谓于孩子,只是像凝结在镜面的雾气,仅是为了在风中慢慢消失?母亲试图替自己留下一个映象,这映象却如此表面而又如此易于挥发?孩子的成长(镜子变得清晰)等于母亲影响的流逝?凄美比喻的背后,实在大有深意。
  普拉斯成了西方女权主义的旗帜,就有很多女权主义作家要来写她的传记。西方毕竟学术传统还在,再女权再坚持意识形态,也不敢随意编造,因此她们必然要和休斯打交道,要就研究的疑点询问休斯。可是,她们哪里见过休斯这样的男人?在这些女作家的圈子里,“政治正确”的男人都是米歇尔·福柯、罗兰·巴特(两位都是后现代主义名人)一般的同性恋,而休斯和普拉斯相遇时就是剑桥最生猛的“女生杀手”,更致命的是休斯还有一个最为撩拨女人好奇心的坏名声,顿教女权主义作家前仆后继躺倒在他的魔力之下。普拉斯一位传记作者,做了休斯长期情人,知道休斯同时维持着另一段长期关系之后,依然对他挚爱如初;普拉斯另两位传记作者,为休斯给谁写信而心生暗隙。笔下的传记人物,居然成了作者本人的“情敌”,成了暗中嫉妒的对象。休斯的形象,在她们书中,自然得到相当程度的修复。所以,这些年来,休斯的声望逐渐回升。人们不再把普拉斯的自杀完全归罪于休斯的出轨,认为这也和普拉斯的种种内心矛盾有关,特别是与她的病痛有关。
根据普拉斯自杀前的完整日记记载的生理状况,研究者发现普拉斯患有严重经前综合征。再与她的创作日期比较,奇了,《爱丽儿》中那些最悲观也最有想象力的诗歌,竟然多是发病时创作的。普拉斯自杀时,医学界刚刚开始意识到,“经前综合征”不是心理问题而是内分泌失调,需要药物治疗。普拉斯从未求医。可悲的是,推动这一新思路的权威医生,当时正与普拉斯居住在同一城市。
  有些也喜爱休斯的男性评论家甚至认为,休斯抽去普拉斯那些情绪激烈但尚未修改圆熟的诗作,还有那些曝露太多生理隐私的日记,其实是保护了普拉斯的正在增长、但当时还比较脆弱的美名。
  《爱丽儿》手迹本在今日出版,已经不足以影响弗里达父亲的声誉。实在说来,手迹本得以维持普拉斯留下的原样,也是因为休斯有着英国绅士的历史感和做事的认真。换一个国度,换一位自以为不修边幅、不拘小节就是“诗人气质”的老兄,抽看了文件夹中的诗歌后,你相信他会小心翼翼地保持纸张的原有次序吗?
李雾 南方周末2005-05-19

 普拉斯可以看做是20世纪60年代激情与迷惘、梦想与幻灭的代言人。她留下了日记,记载了一个真实的女人,她17岁时对日记说:“我强烈的性欲和小小念头的记录。”日记呈现了碎片一样的女人的一个完整的存在。
1932年10月27日,雪維亞.普拉絲(Sylvia Plath,1932-1963)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从她的诗里,我们可以看出她父亲的德国血统和死亡始终困扰着她。她8岁那年,父亲去世了,这是她一生中的大转折点。评论家认为普拉斯具有强烈的极端个人化的情绪和行为,可能与她父亲的死亡和身份有关———他父亲出现在她的诗歌中,是一位狂暴的纳粹形象。 
1949年雪維亞即将高中毕业,她象所有初长成的少女一样对前途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但在她的心中涌动的更强烈的是出名与成功的欲望。
1953年,雪維亞遭受了真正意义上的精神崩溃和身体的伤痛,在1963年自杀身亡一个月前以笔名维多利亚·卢卡丝出版的自传性小说《钟形罩》(The Bell Jar)中,她描绘了生命中的这一时期,但她最终仍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剑桥,
进入了英国剑桥大学新汉姆学院。
1956年,她在那里遇到了诗人塔德·休斯,也就是她未来的丈夫,爱的火焰被点燃,同时也让她深感不安:“我已极端地坠入爱情里,这只能导致严重的伤害,我遇到了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最硕大最健康的亚当,他有着神一般雷电的声音。”
1956年6月16日他们结婚。婚后,普拉斯回美国教学、写作。
1959年,搬回英国居住,一女一儿相继出世。
不久婚姻开始瓦解。休斯移情别恋,使普拉斯被嫉妒吞噬着,而且数度发烧感冒。她母亲恐怕她精神再度崩溃,曾要求她回家居住,但为她所拒:“我一旦开始了奔跑,就不会停下来……”她跑进了死亡的阴影,无法摆脱。  

但就是崩溃前夕的痛苦的煎熬一下引发了雪維亞那势不可挡的创作激情,象压抑太久的性,找到了爆发的机会,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普拉斯创作了四十首有关愤怒、绝望、爱与复仇的诗。这些诗歌为她赢得身后大名。1962年10月到11月间,她每天拂晓便起床动笔,象听写一般,不可思议地一行行地写下去,如《蜜蜂会议》、《针刺》、《爸爸》、《拉扎勒斯女士》、《爱里尔》、《死亡与陪伴》,以及她为幼子所作的催人肝肠的《刻痕与烛台》和《黑夜的舞蹈》。

  也许在一个诗人的眼里任何一个人的不幸只是个体性的,当一个诗人下了从容就死的决心,他就用一扇门把世间及世间的一切关在了门外。他的情感,体验,经历,身体,心灵都也只成了他自己的私有财产,与任何人无关,他会用这些做一个刚好适合自己的床,然后自己不紧不慢地躺进去。

  1963年寒冷的冬季,美国女诗人雪維亞·普拉斯在伦敦自杀身亡,这位“钟瓶里的精灵”将其不朽名句“死是一门艺术,我要使之分外精彩”付诸实践,以死亡将另一个春天挡在门外。
  普拉絲被认为是继艾米莉·狄金森和伊丽莎白·毕晓普之后最重要的美国女诗人.生前出版的詩集有《巨神像》(The Colossus),死後出版的有《精靈》(Ariel),《渡河》(Crossing the Water)和《冬樹》(Winter Trees)。人性經驗被描繪成恐怖且無法駕馭,人際關係也像傀儡似地毫無意義,這兩大主題左右著她的想像;她的詩具有獨特的風格和技巧,憂鬱的氣質和苦痛的經驗瀰漫其間。在她死前创作的诗作《邊緣》(Edge)里,她这样写到:

The woman is perfected
Her dead

Body wears the smile of accomplishment,
The illusion of a Greek necessity

Flows in the scrolls of her toga,
Her bare

Feet seem to be saying:
We have come so far, it is over.

Each dead child coiled, a white serpent,
One at each little

Pitcher of milk, now empty
She has folded

Them back into her body as petals
Of a rose close when the garden

Stiffens and odors bleed
From the sweet, deep throats of the night flower.

The moon has nothing to be sad about,
Staring from her hood of bone.

She is used to this sort of thing.
Her blacks crackle and drag.
這個女人已臻於完美。
她死去的
身體帶著成就的微笑,
希臘命運女神的幻像
流動於她寬外袍的渦卷裡,

她赤裸的
雙腳似乎在說:
我們已走了老遠,該停下來了。
每一個死去的孩子盤捲著,一條白色的毒蛇,
在每一個小小的

如今已空了的奶罐子。
她已將
他們捲回自己的體內像玫瑰
的花瓣關閉當花園
凝結而芳香自

夜華甜美、深沈的喉間流出。
月亮沒有什麼值得哀傷,
自她屍骨的頭巾凝視。
她習於這類事情。
她的黑衣拖曳且沙沙作響。
--張芬齡譯



  她在身前就能凝望自己死后的景象,就象它只是千年前躺在花环里的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的幻象。

死并不是死,也与痛苦,绝望无关,它只是心甘情愿的自我熄灭。

Sylvia Plath was an excellent poet but is known to many for this largely autobiographical novel which was first published in 1963 under the pseudonym Victoria Lucas. The Bell Jar has become a classic of American literature.
The book is based on her own experience yet one has to be careful not to confuse this novel with an autobiography, it has been written with a certain audience and effect in mind, 10 years after the actual events.

Content
Esther, an A-student from Boston who has won a guest editorship on a national magazine, finds a bewildering new world at her feet. Her New York life is crowded with possibilities, so that the choice of future is overwhelming, but she can no longer retreat into the safety of her past. Deciding she wants to be a writer above all else, Esther is also struggling with the perennial problems of morality, behaviour and identity. In this compelling autobiographical novel, a milestone in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Sylvia Plath chronicles her teenage years - her disappointments, anger, depression and eventual breakdown and treatment - with stunning wit and devastating honesty.




Comments
”A vulnerable young girl wins a dream assignment on a big-time New York fashion magazine and finds herself plunged into a nightmare. An autobiographical account of Sylvia Plath’s own mental breakdown and suicide attempt, The Bell Jar is more than a confessional novel, it is a comic but painful statement of what happens to a woman’s aspirations in a society that refuses to take them seriously... a society that expects electroshock to cure the despair of a sensitive, questioning young artist whose search for identity becomes a terrifying descent toward madness.
--Bantam Doubleday Dell Publishing Group, Inc.

”A fine novel, as bitter and remorseless as her last poems -- the kind of book Salinger’s Fanny might have written about herself ten years later, if she had spent those ten years in Hell.”
-- Robert Scholes, 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By turns funny, harrowing, crude, ardent and artless. Its most notable quality is an astonishing immediacy, like a series of snapshots taken at high noon.”
-- Time.

”A special poignance... a special force, a humbling power, because it shows the vulnerability of people of hope and good will.”
-- Newsweek.

台長: 利維坦
人氣(612) | 回應(2)| 推薦 (0)| 收藏 (0)| 轉寄
全站分類: 藝術設計(手創、設計、室內空間、裝潢)

李寧兒
首先感謝利維坦連結我的新聞台
讓我有機會拜讀本文
進而深入了解美國女詩人西爾维娅·普拉斯(Sylvia Plath)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
我欣賞這樣勇敢的女人
就算最後以自殺結束短暫的生命
不免令人惋惜
但是生命就是這樣
與其平淡庸碌
不如霎那永恆
2006-11-29 14:26:12
利維坦
谢谢宁儿姐(如果允许我这样叫的话)的回复,我是因为无意中看到了你的文章才知道这个新闻台的,也才有了后面的自己申请一个的愿望,弄了几篇自己喜欢的文章介绍上去,都没有自己的文字在上面,比起宁儿姐真的是惭愧了,读你的文章很有生活的真实感,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很多启发,希望我以后能写一些自己的生活,让我们有更多的交流.
再次表示感谢
PS:我用簡體打的,不知道你能看懂不,我想應該沒有問題的了,也就不改了,下次用繁體了
2006-12-01 18:50:47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 請輸入識別碼:
請輸入圖片中算式的結果(可能為0) 
(有*為必填)
TOP
詳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