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長的一段期間,家庭相害問題,和歸屬問題成了所有我理解上的努力,成了我的懷疑,和我的批評方面的出發點。也沒有明白的表達的思想,可是這一切都被包含在那個時刻之中;它已經成為了一些情緒的爆發,一些奇怪事情的爆發。
順其自然的去接受,也算是種了解,無可奈何的接受然後了解那般,但是了解雖然給人一些堅定和滿足,可是它卻真的並不給人快樂。這份了解是很冷酷的,滋味生硬得令人很難以吞嚥忍受,因為它向我暗示負擔責任的時期開始,童年(或許說我曾有過的短暫快樂)時期結束了,不容許人再當小孩子了;它的意思是告訴我要站在自己的腳跟上了,保持自己的立場,獨立思考,獨立地行動了。
有時候家人對我的特別親切慈愛,像一種清醒欺騙了挫折了我平常的種種感覺和歡樂,好像在我還未真正長大成人有足夠力氣容忍那些痛楚前就已經跟我告別似的;他們一心一意想引起我的親情,或許是盼我想家吧。只是從那後,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強迫性的成長,也其實我很孤單。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