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妳已經回到這裡,
依稀撫觸過依些厚重的回憶塵埃,
帶著一點期待與憧憬,無畏的姿態夾雜一種絕對純粹的凝視。
但那意志軟弱的獸,稱之為謹慎。
當我們試圖開始暗示時候,
沒有人認出自己模糊的臉孔,
琥珀色的眼睛許多可疑在沒有出口的迷宮交涉,
小心翼翼藏匿在未來若有所思的藉口。
比如氣味、比如手掌、比如一些可能性......
『不要說話。』是我們的片面說詞。
換句話說,不要愛我。
如果我痛了苦了瞎了瘸了聾了,就離我而去。
千萬別留下名字,也別告訴我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