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與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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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生日賀問＋七夕賀文，抱歉lag兩個月（爆）
※卡佐短篇×2，上下篇包含。
※這次試著比較不那麼平舖直述的寫法，會取「我自己」是刻意要有一種兩個人都是「自我中心」的味道。





1，



Hold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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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血的衣襟難聞得充滿了苦無劃出的與腥甜混雜的鐵鏽味，想起那個曾經令自己產生許多動搖的問題…那麼是不是不做忍者自己就是個充滿感情的動物了嗎？想當初是自己對著徒弟絕情卻又無奈的說無論如何忍者到底都只是工具罷了。

　　晚霞的暈黃被渲染得自然又旖旎，那是無法出自於人手的美麗。讓卡卡西懷念起了當年那個讓自己費了許多心思卻依舊自負離去的笨徒弟。

　　他有一雙黑得清澈的眼睛，像個女孩子一樣的白皮膚，還有不服輸的個性。試著勾勒出他的輪廓，幻想自己側耳貼在對方頸動脈上那異樣的肉慾感，還有透徹的紅裡帶著青澀卻有著超脫年紀的冷艷唇瓣，這種思緒使他原本對對方感到日漸模糊的側臉又重新深深刻在自己的身體與內心了──喂，自己這樣根本就是個不良教師嘛。

　　雖然這樣吐槽自己，卻還是，對於佐助要離開時沒有他香豔刺激的纏綿初夜而感到懊悔。面罩下的笑容變得深。

　　感到疲憊，頹長而駝背的身影轉瞬間倒下，隔著一層布的面部與草地相互摩擦著還有濃厚的青草味，打鬥後的傷疤更是刺痛。


　　塵土飛揚，風沙進了眼框，刺痛得睜不開眼。
　　聽了此話後那雙孩子的眼睛裡洩出滿滿悲哀，卻只看著他人流露悲哀。


　　那天，是他的生日。
　　那天，他親吻了他，是在他擁抱著他哭的那個夜晚。
　　那天，他站在足以俯瞰整個木葉村的瞭望台目送他離開，好像掉入洞穴般又更像被吸走了靈魂的，他動也不動。
　　更久以後的那天，他聽著自己小隊的學生講著他的事，微笑著的眼睛後面緊緊抓著醫院的被單，有一股懷念。


　　他豁然開朗，突然間清楚地明白自己的人生早已被悔恨充塞得無法再納入任何情感了，此時密佈的雲層間滴出了幾滴淚水，再來是驟雨狂風及雷霆萬鈞，內心卻如止水般毫無波紋。

　　『只要身邊有可以替代自己悲傷的事物就夠了。』不覺得這句話豁達得該死嗎？就像一個擁有七情六慾的人類笑得不悲不喜。

　　他想他，想見他。曾經他以為隨時都能說出口。



　　好像聽見了女性的天使聲音，即使如此他還是深信再過不久又能看到冉冉上升的美麗的太陽，還有流瀉。自覺陷入了愚蠢的理論中，茫目地試圖用手摘取那幽藍光澤的小小騷動，在心裡重複著那幾個音節。


2，



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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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爽的晚風徐徐吹來，夾雜著一點點因為細小而顯得微不足道的風沙。和他出生時同樣的風，夏天的風，夾雜著沙的風，只不過地點在彼端的家鄉，是唯一的不同。

　　接觸著，由腳底為起點延伸涼意，卻沒因為突如其來的溫度而有絲絲顫動。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這個他深深害怕遺忘的姓好像已經被什麼人的名字給代替，一直閉著的眼睛連同臉部一併浸入水裏，透過這個動作回憶另外一個人的體溫、就像是被那人細吻著每個部分一般、就像從前，整個人被侵略般的貫穿感。

　　無意去關注身處何地，如果連在自身的誕生之日時都得事事戒備豈不是太悲哀了，又或許說、此時此刻的他只是需要外的事物來麻痺而已。

　　宇智波佐助懷疑著自己被那幾個討人厭的字控制了，曾經他不分禮節所唸出的名字，卡卡西。難道那傢伙不知道只要他來見自己一面他還是會跟著他走的，在那個所謂的宇智波佐助奪回任務。

　　空虛，就連水中亦是如此。隨波擺動的髮梢自水中倏然抽離，瞬間接觸空氣的作用使每絲髮貼合，跨著大步離開。

　　令他想念的東西他帶不走、也不需要帶走。就是那樣的偏執，連那夜對著照片的深情眷戀也使他痛苦，他只能夜夜對著故鄉的月遙祭那個人，瞇起眼睛的微笑神情。

　　路，人生，變節。
　　他愛的人。





廢話教室：
嗯嗯嗯…真是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