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是巧合嗎?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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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都說不出話來
這次…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誰……來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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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雪,和妳翅膀相同色調……我討厭它!】
誰?
【我會搶回我擁有的東西!】
妳……是誰?
【我會幫助妳的……讓妳痛苦的失去光!】
為什麼?
【等著人們幸福的節日到來……我會把我感受到的痛苦,加倍還給妳!】
我忘了什麼嗎?
【嗯……嗚啊!彩菜~我又弄錯了啦!】福音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大聲的喊著。手上拿著一團毛線球的產物……
【哎呀~福音又在同一個地方弄錯啦。來,這邊用左手先勾一下,這樣就修好了。】彩菜聽到福音的慘叫後,再度走到客廳幫她做一次修正。
【謝謝~我每次都不會織這裡……我學起來了!妳看~已經好了一半!】福音把手上那團『毛線球的產物』攤開,原來是一條淺棕色的圍巾。
【第一次就能織成這樣已經算很棒了,很漂亮喔!】手塚的媽媽拿著快一公尺的圍巾,首尾各有幾片羽毛的地方讚美著。
【有一半以上都是妳幫忙的啦……這樣好像沒什麼誠意喔?】福音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看著自己織出來的圍巾……
十二月最重要的節日──聖誕節要到了。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朋友或戀人籌備禮物或活動,網球社就剛好要幫平安夜生日的越前慶生。
福音想想,自己到了這個世界受到不二那麼多幫助,應該來送個東西給他吧?看櫻乃為了準備越前的禮物,拼命學編織,她也跟著一起作圍巾了。
【福音,剛剛不二打來……】手塚剛掛完不二的電話,從房間走出來,剛好看到福音手上的圍巾。
【哇啊──不可以告訴他!絕對、絕對不能說!】福音手忙腳亂的把圍巾收起來,因為,連手塚也不知道她這裡兩個禮拜的原因,現在才發覺是為了打毛線。
【……妳不跟他報備?】福音的臉瞬間在他眼前放大好多倍,而且還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手塚往後退一步,遠離災源。雖然是乾妹,倒不如說是乾姊比較合適吧?
【我可是報備過才來的。】福音轉頭回去,繼續織她的圍巾。
【妳只說『去手塚家住幾天。』,這樣叫有報備?】手塚皺著眉頭,顯然對福音的報備很無奈。
【當然有。】福音的雙手沒有停下動作,眼睛直盯著她必須勾針的地方。搖搖頭,手塚就回房間了。
【最近妳好像一直做惡夢,早上都看妳嚇的滿身大汗下樓,還好嗎?是不是睡不好?】彩菜關心著福音,並幫她把其他毛線整理一下。
【沒有啦……那其實沒什麼吧……】
盯著手上的圍巾,福音回想著,那夢中耳熟的聲音。
平安夜的前一天,網球社還是很辛苦的練習。福音為了避免尷尬,逃掉了很多訓練。她很難想像自己要在球場面對不二的好奇心和低氣壓。
而且,自從不二要她當他女朋友之後,她就沒在和他聊超過十句的話了。一半的因素是她跑到手塚家住,另一個原因,福音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打從心底的不想和他講到話……
【櫻乃!】福音瞥見櫻乃呆坐在場外石椅上,手上抱著書包,好像在等人。【妳等越前啊?禮物妳準備好了嗎?】
【嗯,問題只剩……要怎麼送龍馬了。】櫻乃微微低下頭,想到自己織了一條圍巾要送越前,就不知不覺緊張起來。
【加油啊!明天下午就是越前的生日慶祝會了,妳一定有機會的~別忘了還有平安夜活動,妳下課要準確來喔!】
【嗯,我會的。啊!對不起,學姐再見!】
【再見~】
櫻乃倉促的被越前拉走,福音只是笑了笑,揮手看著兩人離開。可是後方卻傳來一股氣壓,讓福音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站在她身後。
【福音,妳決定要回家了嗎?】
福音往旁邊退了幾步,不二微笑的背後藏有一股怨氣,並看到他身旁跟著手塚。
【呃,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啦。有什麼事明天再問吧!晚安,再見!】很迅速的,福音抓了手塚就跑,逃離校園。
眾人期盼已久的平安夜終於到了,今天早晨的青學有舉辦平安夜活動,一直持續到放學。而網球社的人,則是在等待,今日壽星的出現……
【越前!生日快樂!】躲在四周的全體社員大喊。
越前嚇一跳,因為他是以『遲到者』的身分溜來社辦的。【呃,嗯。】
【由於你遲到……我左手這杯是處罰你的,而另一杯杯是你的生日禮物──『超級無敵改良式處罰茶終極版』。要好好喝下去喔,有益身體健康。】乾的眼鏡呈現強烈反光,讓一旁的人冷汗直流。
兩杯顏色怪異的濃稠液體,在越前眼前晃呀晃~光聞那衝鼻的味道就令人受不了,眾人在一旁默默祝福越前。
【乾學長,其實你可以不必這麼費心……】越前已經退到牆壁了。
【怎麼會呢?這是我精心配製的健康食品。因為今天你生日,強先給你嚐嚐。來,喝吧。】乾一步一步逼近,眼鏡的反光也越來越嚴重。而越前已經沒地方可退了。
一旁的人聽到乾說的話,臉也綠了一半。幸好今天網球社生日的人只有越前一個。
【呃啊──!】
再一次,今天的青學男子網球部依然有熱血沸騰的吶喊。
到了六點多,所有活動都告一個段落。天色已經很暗了,天氣越來越冷,大家紛紛整理好東西,回去溫暖的家中。
【咦?不二呢?】福音在社辦找尋不二的身影。
【不二不是和妳回去了嗎?】菊丸看到福音,一臉驚訝的指著她。
【我?】福音疑惑的看著菊丸,【我剛剛在整理東西呀,是不二說在這裡等我,要我來這裡找他的。】
【但我們都看到你們一起回去了耶……】河村也很納悶。
突然一陣不安襲來,福音背脊發涼。這絕不是夜晚溫度變低的關係……她有預感,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學姊……該不會是……】
機靈的桃城馬上想到上次去六角時,福音被人攻擊的事。他一提到這個疑惑,身旁的人都變了臉色。很有可能不二遇到危險了……
沒有第二句話,福音衝了出去。
【不二~我問你,對你來說……】
她,走在不二旁邊,到了福音原本的家位在的公園。
【嗯?】不二跟著她坐在公園的椅子上。
【對你來說,家人是最重要的嗎?】
她,問著不二,寒冷的天氣,使她呵出白色的霧。
【是啊,可是,我現在又找到一個不可或缺的東西了。】不二看著天空說著,今晚的雲層很厚,好像會下雪呢,可是,又有一種沉重的氣氛……
【是什麼?】
她,看著不二,用著和福音相同的面貌對不二說著。只不過,她的臉看起來比現在的溫度還要冰冷。
【找不到……到底去哪了?說不定已經回家了……真希望他有平安到家。】福音跑了很多地方找不二,但都找不到,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妳什麼時候才要說呢?妳不是福音。】不二看著她。
【哎呀──一開始就發現了,那為何現在才揭穿呢?我還以為你分不出來……】她,恐怖的笑著。
【妳沒有脖子上的胎記,福音有個胎記在左邊的脖子上。】
【呵呵~那不是胎記,是我下的詛咒。可惜她應該想不起來……來吧,我真正的目標是你身上的東西。】她迅速的吻上不二的額頭,不二感到一陣暈眩,而後方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不二!……呃!】
往不二家方向跑的福音,看到了這個景象。身體不自覺顫動,同時感到一股暈眩,頭疼的快裂開了。
【聽好了,福音……】她把不二扔往公園椅子,看著眼前痛苦的福音說著,【我是妳的雙生妹妹,妃納‧婓修恩。我解放了菲‧璐熙絲給他的力量!感謝我吧,精明的她設下那道咒文封印了妳的記憶,同時也制約了我的力量!現在我和妳勢均力敵,妳要有心理準備。我所承受的痛苦,會加倍還在妳身上!】
語畢,她便消失了。
妃納解開了小菲封印在創世典裡的力量。其中包含福音的記憶,和諾倫三女神『最後的預言』……其中妃納的力量都制約在預言裡面。
福音這才知道,小菲把創世典交給不二,以免創世典的封印隨著她離去而解除。現在卻讓妃納解開了,這讓福音的聖氣隨著封印解開大量流失,全部被妃納吸走。
她跪坐在地上,記憶像一幕幕電影畫面打在她的腦海,從她出生的景象、在天界的生活、天界大戰的情形……一直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兩道淚痕,淌在她蒼白的面容上。
看到公園裡昏倒在地的不二,她完全沒有力氣去扶他起來,也完全沒有心願意去關心他有沒有事。創世典的力量被取走,也直接影響到不二的精神狀態。但福音不能接受的是,她看到不二吻了妃納……嗎?
她的心很亂、很難受……踉蹌的站起身,福音失神的走著。
下雨了。
迎接耶誕的,竟然不是潔白的雪。
在雨中,福音加快了腳步。跑著。雖然身體全濕了,但她感受不到冰冷,也沒有變成人魚。這是因為聖氣流失太多了的關係……居然連儲存聖氣的『容器』都沒了。
她還是感受不到風的吹動。這是身為天界一份子,唯一不能擁有的──創世神送給人類的禮物。
碰!
一部高級轎車撞上了福音。在雨中,福音倒在地上,哭著失去了意識。
【發生什麼事了?啊嗯?】車內的人用不耐煩的口氣問著司機。
【抱歉,少爺。有一名青學女孩衝出人行道被車子撞上,現在昏過去了。】司機連忙下車察看,並把撞到的人抬到靠近車門的地方。
【青學的?】
【是的。我記得……是幾週前,曾被刊登照片在學院校刊上的『蒼海福音』。】司機抬起福音,讓車內的人看得到她。
【抬她上車!】他看到福音,便立即叫司機將她抱進車內。
【是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