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是巧合嗎?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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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吹的到風嗎?我吹不到……
但是我可以化作風,
永遠陪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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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學姊!妳不休息一下嗎?】
【桃城,你的扣殺有這麼弱嗎?哪一球沒被我沒接到?去場外找乾領飲料!下一個,菊丸!】
福音拿著球拍把桃城趕出去,在場外等待桃城的是『數俱屍體』和『乾汁』。可以看到桃城已經臉色發青了。
【我、我也要?福音!讓我去隔壁球場和六角的人對打啦~】
【不想商量耶?進來吧!你的回球範圍在發球區,能上網盡量上網。】
【呃啊──!】突然,桃城飛奔……
菊丸看著桃城離去的方向,默默為走進球場的自己哀掉。
【福音自那天起就常常訓練大家呢,你說對吧?手塚。】不二笑嘻嘻地看著福音所在的球場,菊丸哀怨的站在網前,等著接受命運……
【嗯。】手塚看到菊丸上網截擊被福音打回來
【好像也用了點力量。】不二回話,這時菊丸已第二次漏接福音的球。
【可是這樣不公平!不公平啦!】桃城剛嘔吐完回到球場,身上還有乾汁的味道,【學姊本來就跑很快,現在又把力量用在打球上,簡直是幫她加速嘛!】
【而且她力道很大……接連與我和桃城打球手都沒麻掉。】河村也剛恢復神智,看到福音揮拍自如的樣子,他不免驚訝。
【對了,除了佐伯和老爹之外,六角的其他人都忘了福音幾天前發生的事了吧?】大石問著,臉上還掛滿喝完乾汁引發的冷汗。
【對,睡一覺後都忘了。】不二點點頭,佐伯已經把試探結果跟他說了。
【下一個!越前!】顯然的,菊丸也陣亡了。
【哼,還差的遠呢!】
【球來囉!】福音作出一個越前熟到不行的發球姿勢。
【外旋發球!】龍馬雖然驚訝,但順利的回擊福音的發球。
【呵,太慢了。】福音已經上網打了個漂亮的對角球。
【呿。】
就這樣開開心心的玩了幾天,青學的人也回到學校。但是呢……福音接下來要面對的是恐怖驚險嚇死人的日子。
青學的網球場外,有不少外校派來偵察的人,每所學校的新聞社外訪組也都爭先恐後的按下閃光燈。場內福音的心情壞到了谷底……
【啊!就是她、就是她!】一個外校生指著正在和校隊跑操場的福音。
【真的!好漂亮!角度很好,說不定能拍到喔!】旁邊的人拿著相機開始猛拍,閃光燈持續很久。
【等陽光照到她的時候再拍啦!照到『翅膀』的機會才比較大!】
不二看著旁邊的她越跑越快,而且不發一語。一旁的人也感覺到福音嚴重的低氣壓,都自然空出一個地方,讓她跑在中間躲避閃光燈。
【福音,妳還好嗎?】
【一點也不好!都是那該死的木更津兄弟!】
事情起源於六角的木更津亮在當天晚上就接到弟弟淳的電話,不小心透露事情,才會導致集訓完後,聖魯道夫的觀月初來到青學找福音,想把福音挖角到聖魯道夫的網球社,並加入教堂的唱詩班。
【聽說,木更津兄弟在事發隔天,就因不明原因口吐白沫,昏倒住院,到現在都沒清醒。】乾邊跑邊拿著筆記本記錄著今天偵查的人數,而其他人正為他們兄弟倆哀悼。
【為什麼你們都不覺得事情很奇怪呀?】福音生氣的說,【觀月一句話就讓這麼多人跑來,他們難道這麼相信謠言?現在的人是怎麼回事呀!】
【看來學姊還沒看過報導呢。】越前一派輕鬆的說著。
【什麼報導?】
【咦?福音真的不知道?】菊丸見福音一臉疑惑,嚇一跳,【上次的歌唱大賽,電視台記者拍到一張照片,就像妳真的有翅膀一樣。大家都以為記者利用合成技術製造效果……不過,在經過觀月的資料傳播後,大家就信以為真了。】
【而且觀月好像每個學校都去講呢。】桃城看了看球場邊的外校生,幾乎所有制服的樣式都有。
乾遞了一張剪報給福音,她一看,真的非常像她顯現翅膀的樣子。
好不容易跑完三十圈操場,福音就想躲到社團辦公室裡,這樣的騷擾她可吃不消。此時,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進球場。
【啊!找到了!仁王、快!】擁有紅色短髮,身穿立海大附中制服的人指著福音叫道。
【咦?你們做什麼!放我下來!】正要閃進社辦的福音突然雙腳離地,一個銀髮的男生一把抱起福音,直接往場外跑。
【這個女的借一下!】黑色捲髮的男生離開前拋下這句話。
接著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這個情況讓所有在場的學生傻愣在原地。
【剛才那是……綁架嗎?】桃城愣愣地問。
【嘶──他們是立海的。】海堂也看到福音突然被抱走。
【是立海大附中的丸井聞太、仁王雅治和切原赤也。】龍馬調了調帽子的高度,遠望著他們奔離的方向。
【福音被帶走了!他們要做什麼?難道他們比其他校的學生還主動,直接挖角並帶回他們學校嗎?那可不行呀!………】大石慌慌張張的唸著。
【大石,這裡先交給你了。】
語畢,手塚和不二兩人飛快的跑出校園。
【你們是誰呀?放開我!】福音被仁王抱著,現在正想辦法脫逃。
【噢!好痛……等等再說,我們在趕時間!】仁王的胸口被福音狠狠的搥了一下,差點鬆手。
【妳不記得我們嗎?】丸井指著自己的臉,疑惑的看著她。
【誰知道呀?】福音怒視著他們。
【應該等一下就想起來了吧?】切原也和丸井發出同樣的疑惑。
福音繼續努力逃脫,而他們三人帶著福音前往某家醫院……
砰的一聲。
醫院頂樓的鐵門被撞開了。
【回來了。】說話的是柳蓮二,立海大附中網球部的參謀。
【辛苦了。】真田弦一郎說著,他是部長,習慣帶著黑色鴨舌帽。
【仁王的左臉紅了一片呢。】坐在長椅上的幸村回過頭,看到抱著福音大口喘氣的仁王,他似乎跑得過快了。
【他自己惹的啦!說什麼『再吵就堵她嘴』,杰果就被打了。】丸井邊用口香糖吹泡泡邊笑他。
【還能一路抱著過來才厲害嘞!仁王學長要去看胸腔內科了!大概被搥了二十多下吧?】切原在一旁偷笑。
【快把她放下吧。】戴眼鏡的男生走到仁王面前,這位是立海大附中網球部的紳士,柳生比呂士。
【噢,痛死了……】仁王一放下福音,趕緊用手搓揉臉和胸口,他真的覺得很痛,有需要去照一下X光。
福音趁大家在關心仁王時,一步一步慢慢安靜的往門的方向後退。
【等一下,妳要去哪?】胡狼突然出聲,全體視線轉向正要開門離開的福音。
【過來一下,好嗎?我有事想問妳。】幸村揮揮手要福音過去。
福音僵了一下,走到幸村旁邊,坐在他旁邊特地挪出的位子上。
【還好最近我聽到風聲,才能看到妳。】幸村微微一笑。
福音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她不記得自己見過在場的任何人。同時,她越來越有衝動想去聖魯道夫學院縫死觀月的嘴巴。
【妳可能不認得我,因為我被推進急診室的當天,是其他在場的各位看到妳而已。】幸村看福音沉思著,便靜下來讓她回想。
福音想起,幾年前在六角第一次被攻擊之後,小菲曾經要她在一週內幫助人類,藉以吸取人類散發出的『光芒』,好讓她的聖氣快點恢復。光芒是種精神體,如果越強烈的正面嚮往就能讓神吸收到更多聖氣,相對的,負面思考越強烈就會助長魔界的力量。
當時她曾到一家醫院,以一般人類覺得『正常的神』的模樣出現在急診室外。當時的他們都希望裡面的人可以康復,而她需要他們當時散發出的『期盼』光芒。隱隱約約,福音將視線掃過現場的每個人,面孔並不是很陌生。
【對不起,我有點忘了……不過,好像真有這回事。】
【一定是妳!那天幸村被推入急診室出現的天使……】丸井大聲的說。
【應該多少想起一些了吧?我們參謀的記性和搜集來的情報一定沒有錯,只差妳不認得我們而已。】切原摸摸鼻子,似乎有點慶幸福音還記得他們。
福音聽到『天使』這個稱呼,心理五味雜陳。
【妳現在讀青學呀……叫蒼海福音,對吧?三年級嗎?】幸村看到運動服上寫著『SEIGAKU』,學號開頭和他們都一樣。
【嗯。】福音點點頭……
【聽說妳也很會打網球呢。要吃塊蛋糕嗎?這是弦一郎帶來的。】
【不要。】福音盯的幸村,不能理解他為何問起一些不必要的問題。
【謝謝妳。】
【啊?】福音愣了,只見幸村很溫柔的笑著。
【謝謝妳的出現。在我住院後,給大家很大的推力。】
【妳那天對我們說不要擔心,幸村一定會好轉,結果他真的一天比一天有精神。我們很感激妳。】真田微微低頭,這算是他的一種敬禮方式吧?
【但我不是你們心中的『天使』啊。在你們人類心中的天使,是美好的象徵,那種形象放在我身上……對我來說是種諷刺。】
【怎麼會?那妳那天對我們說的都是謊話嗎?妳要怎麼解釋幸村的好轉不是妳造成的?】聽到福音的話,胡狼有些激動的說到。
碰、啪嘎。
福音冰冷的青色雙眸環視在場目瞪口呆的人,一白一黑的羽翼在風中展開。同一時間,門被兩個來找福音的人打開了。
【看到了吧?我是帶有詛咒的神,藉由你們微薄光芒茍延殘喘活著的創世神之子。曾經被預言為毀滅性存在的我,實在不適合套用美好的形象……不要充滿尊敬的感激我,因為我終將會傷害到你們人界的所有人類。】
語畢,福音收起翅膀,往門的方向走去。
【是手塚和不二……】柳生看到門外站著的兩人。
【福音,】幸村福音離去的背影說著,【真正的意義並不是用外表就可以說明的,我還是認為妳是給我們希望的天使,謝謝妳。有空再過來吧。】
【再考慮吧!】福音揮揮手,跟著手塚和不二下樓。
走在回去的路上,福音不在思考剛剛和立海的人發生的事。見手塚和不二稍微放心的側臉,她知道這倆人都擔心著自己。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來呀?我以為你們腳步很快的。】
【只聽到大叫的聲音,怎麼知道人在哪?】手塚回話。
【剛才在屋頂有發生什麼事嗎?】不二覺得福音最後說出那些話,應該是被刺激到,才會再次露出冷漠的表情。
【沒什麼。在幾年前幸村剛住院那時我就見過他們了,只不過印象不深很難想起。事情和當時六角的事相隔沒多久,應該是集訓後連同被解開的記憶封印吧?當時為了增加聖氣的量,所以我幫幸村的恢復速度加快。】
就在這時,手塚以身高優勢,用力的捏住福音的耳朵。
【哇!放開!我當時只想讓他的病快點好轉,沒有想過他會是青學的對手啊!】福音拼命的扯開手塚的手,耳朵微微紅腫。【不二──手塚欺負我!】
【呵呵!我再幫妳找機會欺負他。】
【你們想跑操場?】
兩人馬上閉上嘴,他們可不想沒事找事做。
福音抬頭看了看天空,心裡還想著幸村最後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