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擁擠的市井街道上,內心苦悶的人們川流不息,什麼時候開始
大家的臉上不再出現昔日那放鬆自在的笑容?每個人的日子都過的苦哈哈的
燕山當權的世代,人們不再敢如此放鬆的在街道中高談闊論
好不容易傳出的爽朗笑聲,人們眼神全都滙集於一個方向,
原來是「山台劇」,逗趣生動的表演,逗的在場的每個人無不放鬆大笑
雖然戲子的身份並不高,可是卻是所有人心中的開心果,
低賤的身份無法抗拒,但似乎有它一定必須存在的道理。
孔吉與長生,便是山台劇的戲子,在那看不透的面具下,
隱藏著卻是一張,驚艷絶世的絶美容貌一張比女人還嬌柔,比女人更嫵媚的臉龐,有著純真無邪的笑容使人不禁對他產生了莫名的保護慾,一張讓男人女人都忌妒的臉,他是孔吉。
與孔吉在一起表演的便是長生,他是個豪邁的漢子,與孔吉在一起時多半是扮演著
保護者的角色,而孔吉也十分的信任與依賴他,他倆總是非常鮮明對比的兩個人,讓人無法不對他們印象深刻。
穿起戲服,兩個又是進行著例行性的表演,如此的熟悉,如此得心應手,那柔媚的角色總是屬於孔吉,而陽剛的代表非長生莫屬,劇的故事百百種,他們大多會應用時事來進行十分生活化的表演,像是諷刺朝廷之類的戲劇,經常上演。看到這樣的戲劇,使看劇的人不只融入,也同時可以抒發鬱悶的情緒,所以十分的受大家歡迎。
如今的天下,是燕山君李隆的天下,混亂不已的世道,朝綱的敗壞,滿朝文武無人不是每日提心吊膽的伴在君王身旁,「伴君如伴虎」這話真的是非常貼切。君王寵愛名妓張綠水,原本身份低賤的她,得到王的青睞,在一夕之間一躍成為後宮最受寵的寵妃,從前的她是個默默無名的藝妓,所有人都不將她放在眼裡,在那段無依無靠的日子裡,她看盡了男人的臉色過日子,世間男人百態,她全都見過了,如何擅用自己優勢爬上權力的顛峰,是她最在意的,而今,她成功的做到了,再也沒有人敢不把她放眼裡,她成了眾人巴結逢迎的對像,看來柔弱無助的她,為了求生存,她攻於心計,她深知應對在王的面前,她成了王最重視的人,她瞭解王的心理,也懂得如何取悅他,這個猛如野獸的男人,王的心與人都成了她的。
朝中的守舊派成了她與王享樂的絆腳石,她正愁著如何除掉那些礙眼石子,該用什麼方法呢?有人為了在王面前建立功勞,便會私下與後宮秘會,這在後宮中比比皆是,後宮也藉此培養自己的勢力範圍,運用這種關係去除掉任何不順眼的人事物,張綠水既是後宮,當然也不例外,這時果然就有弄臣進言,「坊
間流行著山台劇的表演,這或許是個好機會!」張綠水聽了,挑了眉再問道:「山台劇?這能成為什麼機會?不就是個一般表演嘛?」弄臣道:「娘娘,坊間最近似乎流行著諷刺朝廷的山台劇,這其中不只是諷刺朝臣,也有提到皇上,我們可以藉此機會編派個罪名,以污辱君王之大逆不道之罪,將那班戲子全抓來,迫使他們在皇上面前演出,而劇本則由我們這兒的人提供,將那些守舊派大臣所犯的罪行,全部以劇演給王看,您想想,王看了在盛怒之下會有什麼舉動?」弄臣們奸笑著。綠水聽了以後,頻頻點頭。「好吧,這事兒交給你們去辦,這次非將那幫不合作的老固執們全送上路!」即使是美艷如她,狠毒的程度並不雅於燕山君,手腕也絶不輸給任何人,這就是她能獨勝於後宮的原故。
就這樣,依照他們事前的計劃,孔吉與長生加上所有團員們,以污辱君王之大逆不道之罪,全部都被逮捕了,突如起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慌了,柔弱的孔吉更是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幸虧還有長生在身邊,這點讓孔吉安心不少,無故被抓讓長生非常憤怒,在接受杖刑時長生毫不懼怕的向審判官大聲咆哮,指責他們的昏庸無能,但沒想到反而因此被釋放,審判官告訴他們,若想要活命就在皇上的面前表演,若皇上能因他們的表演而展開笑顏,他們便可活命,若是皇上依然無法笑出聲,他們也就活不了了,而以往進入宮庭表演的藝人們,大多數都因懼怕皇上,而無法自在的演出,表情動作都太過僵硬,王因此根本無法笑出聲,而那些藝人們便因無法使王展笑顏而無辜送命。審判官的話至此,已經使他們大伙全是愁容滿面,「怎麼可能辦的到呢?該怎麼辦?天吶,我還不想死!」許許多多的耳語聽在長生與孔吉的耳裡,這些話當然也是他們的心聲。但,若答應還可以孤且一試,或許會有活命的機會,若不答應,恐怕連活命的最後一絲機會也沒有了。「好,我們答應你,一定會讓王發自內心的笑的!」嘴硬的回答出聲,但心理忐忑不安。「該怎麼辦呢?」這問題一直在孔吉與長生心中盤旋不去。
緊張的氣氛下,長生使出渾身解數的,使勁想法子要讓皇上笑,但皇上卻依然無動於衷,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伙兒全都神經緊崩的盯著長生、孔吉、皇上看,時間慢慢的流逝,大家的心情尤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七上八下的,孔吉眼見情況危急,在最後關頭他突然而來的倒立,皇上表情凝重的朝著孔吉走去,居然也和趴在孔吉面前摘下帽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可讓所有人都鬆了好大一口氣,團員們全被皇上留了下來,並在宮中建造了「喜樂堂」是專門給戲班子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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