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偶然在整理在電話裡的歌,聽到陳奕迅的淘汰。
沒有被淘汰了什麽,又或是未曾開始已失去資格。在打到補時階段的今天,我總有我的戲碼。
這是去年夏天舊地重遊時黑莓裡覆播得很頻密的歌。如果氣味能讓人回憶,那麽歌曲在我來說其實一樣可以。
記得那一個星期五,我是哭著上機的。之前一晚我們有點小誤會 - 那時的我們,常常有誤會。上機,他陪我聊到最後一刻,到了布里斯本,下機的第一個訊息,是他怕我寂寞的welcome message。
他總是讓我覺得窩心地被愛。甚至幸福得内疚。
我記得那時每到一個新地方都沒有任何興奮感覺,當二十四天來在我腦裡盤旋的每一秒,就只有”Wish you are here"時始發現,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已超乎我所想像。
沿著牆壁去搜索你的痕跡,不能一起走過的日子,我前來重覆行著你走過的路。但瘋狂地希望回家並從此失去旅行的興趣 - 原來又一次地我只想以那個有他的地方為家。
那個回去放下包袱的假期,有你在遠方陪著我回去UNSW,驚覺but without failing,舊家和現在的家一樣從來都只在鄰近。我們的生命一直在不同的時空,同一個地方裡產生共鳴。放下他就擁有更多的你,這原來是個硬道理。
曾覺得你令我人生充滿希望,其實想說的是,你令我不再感到寂寞。何必珍珠慰寂寥,我有你就已經夠了。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