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睡到中午,猜測是個下雨的天,本就霧濛濛的天空現下像沾染了點陰沉的灰,嘆了口氣,抱著枕頭想,待會的邀約能不能不去...
眼角還有些眼淚的結晶痕跡,吞了口水,果然,腫脹的扁桃腺代表我又在睡夢中咳了一晚。裹上毯子,確認暖氣的確仍在運作中,踏進浴室淋浴前還是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凝視了一會兒,心想,這女人究竟是誰,變了一個髮型怎麼突然能陌生到像是一個陌生人了?
然後用很大的嘴型,說了 "Who are you??''
突然想到,變的究竟是只有這麼陌生的皮相,還是裡頭躲藏的那個女人?
"shit...曾幾何時我只能用女人不能用女孩來形容自己了!"
後來發現光連站在鏡子前我都能想出連鎖的問題,翻了翻白眼,讓醒來的第一個澡讓自己醒在現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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