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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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僅要說容易做到的事皆皆低劣，更要說：人們相信凡是容易做到的事都不好。比方說，容易做到的專注一點也不是專注…………唯有能克服苦味的人才嚐得到後來的甘美。

因此，我不會保證其中必有樂趣，而是把目標訂在克服困難。這才是適合人類的誘因，只有如此，他才能達到思考的境界，而非淺嘗即自Alain《論教育》

 早上書醫伙伴們没有修書。我教她們摺這款飛機。那是我小時候就學會的，將近六十年前的技藝，快失傳了…………我完全不記得是如何學會，是誰教的。那時代的學習，沒有什麼規範、沒有書本，口耳相傳是唯一的工具。看著大人下圍棋，看久了自然也就會了，我不記得大人教過我們什麼。他們不會嫌你幼稚，在你面前毫不掩示什麼，你看懂也罷，看不懂也罷，所以我們可以學到未經加工過的真實技能，當然要經過一段觀察、揣摩、自我演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