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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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幽靈說，孩子其實不如你以為的那麼喜歡孩童似的歡樂。在他當下的生活中，是的，他的確還是孩子，喜歡當個孩子；但對你來說如此，對他來說並不是，基於反射動作，他很快就抗拒自己的孩童狀態；他想當個大人，而在這一點上，他比你認真嚴肅得多；比起幼稚的你，他反而比你更不像小孩。摘自Alain《論教育》

Alain所謂的「幽靈」指稱的是黑格爾。

幽靈說的這個認知，我很認同…………也正是我孩童時候的感覺。從一群學生當中，我很容易認出這一族類的孩子，我們之間很自然的會產生一種融和力――他們身上會出現一種模仿力，而我更加喜歡為他們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