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含了幾錠檸檬薄菏錠說:「那些……」
誰沒往事,翻那些舊帳,要如何解釋,說也不是,不說又成了默認的嫌犯。
「打死不承認」,成了男人唯一的招式──對抗女人怎麼說都可構成判刑理由的邏輯。
垃圾車來了。
女人的目光投射向男人,他知道那是工作派遣的指令,心中卻接受到一股難堪的訊息:
丟掉吧!大型垃圾!
男人,被指控為兇手的無辜之徒,提了垃圾袋,像是逃離肇事現場的亡命快步出門。
返回家中,兩個異度空間已然形成:男人,沙發上被電視供養的彌勒佛木像;女人,房裡房外赤著臉、跺著步,口誦細碎天語的巫乩。
半夜,女人駕退癱息。空間合壁。
男人躲在不開燈的廚房,提心吊膽的啜飲著啤酒。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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