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虛掩的房門,他輕喊了聲。
沒有回應。
窗簾緊合,兩扇布簾毛邊縫隙鑽入的微光,速描似繪出室內的輪廓,有她平躺在床上的曲線。
他又喊了聲,加了兩片茶葉的音量。
沒有回應。
他楞了一個氣息,吸入一直揮散不去的藥布味,療癒傷勢的嗆鼻,窒住,兩眼緊盯著床上的身影,把心思交給耳朵。
沒有他想要的察覺。
他打開燈,喉道淨空的急喊幾聲,看見深沉熟睡的臉,露著微笑的安詳,嘴角滲流唾液閃光中,有一行黑色素在移動。
螞蟻偷走了她的靈魂。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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