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工前一天,我「一如往常」像學生時期準備開學回學校的模樣,挨在爸爸身邊哇哇叫著:「為什麼這麼快就放完假了!我不是才剛待在家嗎?我不要我不要!」爸爸依舊數十年如一日,冷靜、沉著地回我:「放假就不想上班,那麼以後都不要放假好了!」(以往的模樣可以「參閱」http://mypaper.pchome.com.tw/edokwos/post/1313581163)而我繼續「一如往常」在爸爸說完話後,乖乖閉嘴。
每次長假後都要上演一次,真不知道我這樣算「初衷不忘」,還是「還未進化」?!
一、開工之前
這個「我很旺」的龍年,我自認過得和以前很不一樣,從邊整理房間時,就算計劃著要帶哪些書回新竹奶奶家。
從除夕前一天到大年初一在奶奶家,幾乎整天都抱著書,堂弟傑’r看我從《罪咎》、《音樂使人自由----坂本龍一第一部口述自傳》、《道歉服務公司》一本換過一本,聽著我對書的介紹,從叨唸著:「書瑋,妳真的不一樣了!」到「哇!妳看書速度也太快了吧!」因為和「看書要有fu」的傑’r比起來,我的專注力不足實在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除夕當晚帶著《音樂使人自由----坂本龍一第一部口述自傳》和兩個弟弟們一起「不太認真」的看電影台播出的《殺手歐陽盆栽》,對於內容我其實記不大清楚,但是我清楚知道,它的結局我很喜歡,因為就連初一晚上在家,利用從新竹奶奶家帶回來的食材進行「鐵板料理」時,觀看MOD中由真人真事改編的《特種菁英》,我也把《殺手》的結局套在裡頭,連小弟都說:「姊,妳真的很喜歡歐陽盆栽的結局吼!」
托奶奶指令的福氣:「初一不能洗澡、洗頭,新的年才會賺大錢!」我終於等到電影《剎不住》。內容和結局很容易猜到,所以我在電影進行的時候只有不停思考:「到底為什麼秋芳老師會標『超推薦』的紅字?」原來啊,還是說好話、負責任和團體感!看完約一點了,哈哈,初二洗澡,今年財源滾滾!
初二很忙,忙著趕場、忙著笑。白天回外公家,托老爸的福享用到「請女婿」的大餐,和整個過年沒參與到的「笑話全集」;到了下午趕回新竹,成為「主人」和姑姑、姑丈們以及剛成為江太太的堂姊繼續進行「請女婿」的大餐。帶著兩餐大餐在肚子裡,能幫肚子做的運動就是──笑!所以當天晚上,我們又看了《財神客棧》,裡頭的何家勁仍然這麼帥氣,張家輝的角色嚇到我了,所有時間我都在喊著:「為什麼張家輝要演這個角色,為什麼為什麼……」小弟在一旁不解地回:「他不是一向都這樣嗎?」最終的結論,過年還是看一些好笑的電影比較適合,真人真事就留在平常好了!
終於在家睡得飽飽。初三睜開雙眼後,一連看了感人又好笑的《鋼鐵擂台》;在《魔髮奇緣》中發現,裡頭的白馬和我家黑寶其實還滿像的聰明又跩;《戀愛恐慌症》是林依晨一個人的掙扎。整天笑完以後,為了讓心情沉澱看了《廢墟本》。果然,這本書會是我喜歡,但一定不合廠長口味。一向愛乾淨的廠長,怎麼能忍受亂七八糟呢?而我,我的房間整理起來,就像整理廢墟的前奏曲(咦?難道,吸引羽豔的原因也是如此?溜~),再者讀起來有一種再看恐怖電影的感覺,我很少看恐怖電影或推理小說看到發冷,但這本書,真的會讓我愈看愈冷(還是過年氣溫低?),我喜歡!
開工前一天,我們家如往年全家出遊走春,由龍爸領隊。不過龍爸今年和太歲交朋友,所以整路上都「帶錯路」或「走過頭」,幾經千迴百轉還是到「火車民宿」趕了流行,在通霄享用便宜又好吃的海鮮大餐,再到獅潭的「紙湖農坊」,在咖啡和桂圓老薑茶的香味中,感受時間的停止。晚上繼續電影時間,看了楊千嬅主演的《完美嫁衣》,特別喜歡千嬅和裡頭的一群好朋友,我沒有「新朋友」,但我的「舊朋友」始終在我又哭又鬧、吃喝玩樂時「可靠又好用」!
二、開工當天
雖然還是兩天的假期,初五開工這天,火車上還是滿滿的人。走到教室,依雯和淑君已經到了,看到我,兩個人同樣的「台詞」同樣的「聲調」:「ㄟ……書瑋!」一時之間還真有一點懷疑,難道自己記錯時間了嗎?
開工第一站:內媽祖廟。由淑君代表,為新竹教室向內媽祖替大家求平安符,有內媽祖做我們的鄰居,住得非常安穩。在淑君求平安符時,我忽然想到,曾經依雯也替我求過平安符,可是依雯忘了。那時剛進行「教室換血」,新血和教室進入到「磨合期」,期間我過敏到聲帶發炎,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向靠意志力生存的依雯,「健健康康」的為我這位病人求了平安符,到現在還在我的皮夾中呢!
拜拜後進行每年一定要做的事──抽籤。每年都會抽兩支籤,一支淑君,一支我的,妙的是兩支籤通常都會有點像,尤其是談工作時,可見,我們真的都沒時間也不想兼差,只想一直待在創作坊,直到……有第二代、第三代甚至更多代創作坊團隊出現!
今年非常奇特曲折,我們兩個都已經擲筊擲到快讓紅色的月牙形印在額頭上當現代包大人了,媽祖才賜給我們籤詩。兩支不同的籤同時要我們要找回積極的態度與決心。依雯眼更尖,還發現我跟淑君的「姻緣」不一樣。依雯很興奮:「書瑋,果然是妳抽的籤,妳今年會有好姻緣耶!淑君抽的就什麼都不好,只有工作好!」奇怪,可是我已經「結婚」了啊!她怎麼忘了,我可是「創作坊豪門」的「大媳婦」耶!
「大媳婦」今年很旺,所以才踏近教室從冰箱中拿出拜拜用水果時,淑君在旁說提示、暗示、明示:「今天要開火了!」雖然我的料理一向用「想」就能出現在餐桌上,可是,冰箱在長假前就被清空了,我怎麼想,也沒有食料讓我變魔術,最後只簡單燙了阿舍乾麵和味噌湯。不留剩菜是新竹教室的「傳統」,所以當我知道:「剩」在閩南語裡唸做「ㄔㄨㄣ」,春宴一定要有得剩,一年才有得「春」(詳見秋芳老師的〈喜歡,開工趣〉http://mypaper.pchome.com.tw/hi5877/post/1322739180)心裡直想著怎麼辦怎麼辦,冷靜後想想,一整年都能有肚子大小通吃,那表示我們真的開始積極過新生活運動吧!
稍稍休息後,我們三人一起步行到有二百三十年歷史的竹蓮寺。去年竹蓮寺的金爐讓我們印象深刻,大大的爐被封了起來,金爐旁堆滿了像山一樣高的金紙,原本我們堅持要自己燒金紙,等了一個小時,爐門還沒開,最後只有委託廟方了。今年竹蓮寺人還是很多,金爐開放了!
在竹蓮寺裡,要插香一定要找位子施絕招,燒金紙,金爐裡的火大到,完全不用擔心金紙沒有空隙沒辦法完全燃燒,一疊疊在火熱中往內丟,一下就只剩灰燼了。
回到教室,我們三人各自抱著自己的下午茶,一個人兩張小板凳,就這樣圍坐在書牆前,互相分享這個過年「難得沒綁在一起」的時間,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全在此時做了總整理,分享著各自喜歡的讀書方法。依雯喜歡從書裡有特色、吸引自己的想法切入聯結;淑君以「創作坊哪裡需要我,我就去哪裡」獲選為秋芳老師生命中最美的「情話」,所以她習慣從龐雜的內容中,挑選最有團體感的切片延伸討討;我寧願不開口,也不要跟別人一樣,(所以連買車都要挑選業務感覺「怪怪」的顏色)讀完書總是「不甘心」跟著書裡的主軸思考,一定會找出一條「這是我的」主軸和自己的生活聯結在一塊兒。
靜態的讀書外,我們也有動態的目標,互相約定竭盡所能,讓更多人看到創作坊,看到一個能夠自由做夢的天堂,臉書、童話、文學獎……我們,要積極新生活!
正當依雯講得「超有氣勢」時,我又繼續搞笑下去:「今年是我的年,我們一定會ㄐㄧ極的!」
三、更早以前的「開工」
長假前的大掃除,我從櫃子中找到的「換血時期」的「工作日記」,我們邊看邊笑,笑著問:「明明很辛苦,為什麼還是覺得這麼好笑?」再累都要笑,再辛苦都要笑,我想,我們今年會找回「朱蒙本色」繼續笑著奮戰下去。因為一切都是有「預言」。
依雯:哈哈……這我有印象,所以後來葉子姐姐就跟著看書了!
淑君:這火車,好有感覺啊!
依雯:原來,我們以前比較有版型概念!
依雯:哈哈哈哈……果然是羽豔會說的話!
書瑋:哈哈,那時「淑君老師」還是「大山姊姊」耶!
依雯:什麼!維倫那時就在創作坊了!大天空姊姊,好可愛啊!
書瑋:是啊,跟哥哥都在星期三晚上基礎班,淑君那時來當攝影師的!
依雯:哈哈哈……這個我有印象!
淑君:哪一個是蕙君啊?
書瑋,指著頭髮裡的蝴蝶結:這個啊!蕙君頭上都會夾個小夾子!
依雯睨了淑君一眼:對啊!妳不知道嗎?
淑君:ㄜ……
淑君:哈哈哈,這個我好像也有一點印象耶!
很多老人家嘴裡都會說:「過年容易,過日子難!」如果日子難過,別忘了用力的笑,用笑抖掉掩蓋住笑容和快樂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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