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花蓮縣富里鄉六十石山金針花) 一如往常,早晨站在中央階梯口,手持「服裝儀容違規登記簿」,迎接每個學生。 『妳!』人群中,一位女學生被我叫住 『不是應該穿裙子嗎?妳為什麼穿褲子呢?』我把臉一板問道。 「我媽媽沒有洗。」微弱的聲音帶點顫抖,神情顯得無奈。 『喔!好吧!』示意讓她離開。 五分鐘後,女學生突然出現我的身旁。 「老師,你登記我沒有關係。」 『為什麼?』我不禁感到納悶。 「因為我想讓我媽知道我被登記!」她眼眶中閃爍的淚水似乎隱含不想說的心情。 『嗯,學號?』
(圖/花蓮縣富里鄉六十石山金針花)
一如往常,早晨站在中央階梯口,手持「服裝儀容違規登記簿」,迎接每個學生。
『妳!』人群中,一位女學生被我叫住
『不是應該穿裙子嗎?妳為什麼穿褲子呢?』我把臉一板問道。
「我媽媽沒有洗。」微弱的聲音帶點顫抖,神情顯得無奈。
『喔!好吧!』示意讓她離開。
五分鐘後,女學生突然出現我的身旁。
「老師,你登記我沒有關係。」
『為什麼?』我不禁感到納悶。
「因為我想讓我媽知道我被登記!」她眼眶中閃爍的淚水似乎隱含不想說的心情。
『嗯,學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