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花蓮縣玉里鎮客城一、二號橋)國文課堂上,正講述著洪醒夫的〈紙船印象〉……『各位同學,你們有沒有折過紙船呀?』「沒有耶!」「紙船怎麼折?」「你怎麼那麼笨?紙船我們小學就會折了!」「就是很像帽子的那種對不對?」正當台下國一生,七嘴八舌討論得好不熱鬧,前排忽然有支蒼白的小手堅定的舉了起來:「老師……」『阿桓有什麼要跟大家分享的嗎?』我堆滿笑容期待這個寡言男孩的回饋。「老師,我會折蓮花。」『啊?』不待我針對這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回饋有所反應,其他同學倒也很熱烈的回應阿桓:「蓮花很漂亮耶!」「啊?會不會很難折啊?」「你為什麼會折蓮花?」只見阿桓一臉無波轉向發問的同學,操持著小丸子卡通裡,野口式的一貫平板風格:「只要你家死過人,你就會折蓮花了。」『……』 (文/Ki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