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久未連絡的Vivi學妹MSN,一段對話蠻妙的:
『最近怎麼樣啊?』我起了頭。
「很忙呀!」
『是喔?忙什麼啊?』
「四個班每週各六節。」
『喔!』
「加上永遠改不完的作文。」
『自找的!』
「為何醬說呢?」
『世上的煩惱與痛苦都是自找的。』
「你的工作應該更累,吃力不討好的那種。」
『身體的累事小,我常常在開會的時候語出驚人。』
「沒關係!你是正式員額,他們再不高興也不能怎樣。教育環境真的很多奇特的教師。」
『哈!我超想寫《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還好這些人在教育圈,包容力大。』
「我之前也這樣想耶!我也能提供資料給你一起寫。」
『嗯!』
「還有一種是還沒考上的,但行為模式足以寫入《儒林外史》那種。」
『有些穿著可以寫《聊齋》咧!』
「真的,有的露到不行的要寫入哪部?」
『《金瓶梅》啊!』
「那自我感覺過分良好的那種要寫入哪?」
『《世說新語》。』
「好多要寫耶!學長請加油!」
『至少我知道退休之後還有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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