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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26 22:26:27| 人氣14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霹靂衍生】魔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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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颺風的銀灰錦服男子,不用刀,而是將指氣化為刀氣,指尖逸出絲絲銳利的刀氣,破空之聲不絕於耳,而另一名稱為堤土的男子,手上雖持一把赤楠木刀,但細緻堅硬,舞刀之時,赫赫作響鳴金。

燬火躍身而起,對著遠方一名豎立,正在凝望溪水的銀髮皮衣刀者喊著:「澌水,你也來吧!不然,我這最後一架,少了你,可是失色不少呢!」雖是語帶笑意,但燬火眼神卻是凍霜乍寒,因為熱切熾盛期待戰鬥時刻來臨,反而讓他更是冷靜評估現況。

表情漠然冷酷的銀白髮刀者,以疾風般的速度眨眼間來到颺風及堤土的面前。一身俐落貼身閃亮的黑衣皮衣,抽出一把以薄冰聚集而成的刃刀,刀身散發陣陣讓人膽寒的霜氣。淡淡紫白色的厚唇輕啟:「來,讓我送你最後一程!」

「咯咯!很好!」以炎氣運轉,隨手拔起立刀,炎鋒之刃顯現,「水與火終究是兩極,水火不能共存,如同我倆的命運;兵刃相對是注定,但其實這是神的旨意或只是人言欺瞞呢?」語畢,狂傲的笑聲響徹迴盪四周,但對面冷霜氣質的男子依然神色不改,微啟唇齒說:「所求不同!」
「好個所求不同!」
颺風及堤土立於一旁。水火風土四人輪流掌握天時,澌水掌春,燬火治夏,颺風理秋,堤土管冬。現在春分時節,正是火之力最弱,水之力最強之時,以澌水單挑燬火,勝算不小。

「燬火,你著魔了」木刀收於身後,土之刀者--堤土以披風隱藏起刀身,語氣沉穩的說。
「不,我是入魔,而你們成魔了!傳說中的神是不是颺風所虛擬的人物呢?如此深信不疑,也是執著成魔了。」瞳孔中的藍光黯然,但嘴裡依然吐出嘲諷的話。
「你意指我假傳聖意?」風之刀者--颺風,一手閒雅撫髯,但炯炯有神的目光卻是直盯著炎之刀者。
「不必多言,出招吧!」

水火不容,冷然盯視;豔髮男子隨性挑眉,七分攻勢猶帶三分守勢,隻手緊握漆明如火的一把刀。刀身厚薄不一,但刀刃處卻是見血封喉之銳。如同躍試翩飛的火舞妖燄,是攻,卻將空門皆數隱藏,但勁氣勃發,兇悍難扼。
銀髮男子,銀柳紛翻,掩飾不住閃爍晶亮的眼神。以守為攻,以逸待勞,看似全然無守,卻又是全然留心專防。一把透明如羽翼的水之鋒,在光線照耀之下,更顯晶瑩璀璨,但刀乃傷人之器,以冰雪凝聚而成的刀刃,酷寒異常,森羅密佈冉冉流洩嚴霜之氣。

兩人注視凝望對方良久,氣勢不敢居於下風。高手對決,重在精氣神。精乃指招式之完美熟練,威力強弱,出招時機準度;氣則指對招時,流露給對手所知之訊息,孰強孰弱,觀其氣可略知一二;神乃對勝利執著,自己本身戰鬥的信念。三者有一者若無法統合歸齊,則其下場將是必敗無疑,更可能因為高手對決,而陷入自我意識分崩離析的處境。

一切由颺風的一聲咳嗽開始。兩人在颺風咳出第一聲響時,未收音,即刻踩步進前掄刀提砍。燬火先使出雷掃千里,氣勁滂沱,勢力萬鈞。強悍刀風逼近澌水,澌水一聲悶叱,格刀橫於胸膛,擋下正面來攻的一刀,更是神態冷淡對燬火說:「這個見面禮,不夠味。」隨即反手以千川刀旋,以冷冽刀風,挾帶旋渦流轉,狠狠迎向燬火自傲的臉孔。愛美成性的燬火,以日影刀流,無數烈焰火光,在近身三尺遠之處,隔住澌水的酷寒刀氣;水火共冶,一時之間,極凍極熾交織,水氣急遽昇華為蒸氣,水煙迷漫四周。而點點火花,化為明暗間歇的螢光之源,爆炸一聲,異象消失,大地為之恢復平常。

一旁的颺風放下扇子,而堤土脫下包裹全身密實的棉被,但兩人愈漸激昂的戰意,仍然使周遭氣息受到影響。鄰燬火較近的颺風再度狂搧扇子,但汗水依然不聽使喚,沿著他銀灰髮際流下,滑過颺風的臉龐,接著染溼了美髯,涔涔流下;反觀接近澌水的堤土,棉被上身緊裹不說,整個人瑟縮在被褥之中,直打哆嗦。面容開始凍到發紫的他,終於流下了一滴鼻涕,而這滴聲響,是燬火及澌水近身搏鬥纏打的開端。

若能嘯盡千風,是否洗蕩萬愁?
刀乃武器中之王者,為萬宗武器之源,故四使皆以刀為器。
四個人看待這場戰鬥,有著四種心思。傳聞四使者各由其代表的元素中誕生:颺風、澌水、燬火、堤土為其名。四人在不同時節出生,其唯一的共通點是對於大自然力量的掌控。按現代人說法是超能力者,被壽命有限的凡人尊稱為神。但他們就是神了嗎?凡俱超能者,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嗎?
他們比一般人多了幾分能耐,享有不老的歲月也似乎像永無止盡的漫長。

而其所為所行皆是依循從颺風口中得知的上天旨意。乘風而來的上天旨意,個性敦厚秉直的堤土,對於凡人以泥塑上天神像,使他對於命令更是聽從相信。然而燬火及澌水無從感受神蹟,也無從從人類信仰中肯定神的存在。個性激進的燬火,是挑起事端的禍首,他不否認自己有著無從理解上天存在的疑慮。在一昧順從颺風的指示行事後,讓他更是惱怒,加深自己的反感。但澌水雖然也持存惑的態度,但他依然默不作聲,依然聽著颺風之語行事。他無法了解燬火的火氣從何而來,但對燬火提出的問題,他也想過,如今這一戰將代表誰的信念可長存吧!

一對一的戰爭,起始由燬火挑起。先攻澌水下盤,炎燒九重,猶如狂蛇出閘,兇猛殘暴的火舌炫目奪神;夾帶暗潮銳利刀芒潛藏其中,一重一重直朝澌水腳部襲取而來。澌水見狀,當即躍起,在空中第一時間反應,信手朝下方的燬火反擊一招。冰刃流魄,細芒如針氈的凍人刀氣,漫天花雨朝燬火頭頂籠罩密佈而來。燬火見勢,以右手持刀,左手捻訣,從左手掌中幻化無數飛天火苗,將上方冰針全數消毀,並更進一步上前,將刀橫掃由上方即將落地的澌水。眼見澌水足踝將為炎刀所貫穿,在眨眼一刻,澌水提氣,使空中的身形為之停滯一瞬,錯開可造成傷害的一擊,反將雙足立於燬火的炎刃刀身上。

水與火的力量互相衝擊而抵消,原本刀身燒紅熾熱的炎刃,卻在澌水運動內功之下,呈現如同一般刀劍光滑的金屬質感。不願與澌水較勁內力修為,燬火再度以左手施展掌法,御燄皇風,以暴漲而出的滾燙灼風捲起澌水周遭空氣,水分從空氣中被抽離,轉為無濕且乾燥。澌水以水為力量來源,無法一心二用,只好專注破解困住自己而如同漩渦氣旋的招式。揮刀,百霜殘空,硬生生將急轉的刀氣闢出一道裂痕,以圓為中心繞轉的刀氣,在被中斷運行路徑下,漸漸潰散不成陣。雖然破了燬火一招,但也同時受到外力影響,澌水無法再站定於炎刃之上,只好一躍,回歸平地上。澌水以冷然視線掃過燬火澈藍無瑕的瞳孔,卻發現燬火毫不掩飾的得意目光。是,沒錯!他終究把自己給逼下刀身來,但今天的勝負依然是未知數,戰事暫時回到原點。

好個燬火!以水氣遇熱沸騰的力量,將澌水迫離於炎刃之上,免除兩人需在炎刃上比鬥內力的困境。否則一旦纏鬥起來,下場只有你死我活,直到一人因內傷倒下才方可休止;更避免炎刃在兩人拼鬥下,猛然灌入內力,改變刀身屬性的問題。依然揮汗如雨的颺風,摸著為汗淋濕的一把鬍子擠著水,心中暗自評論著。

果然是初生之犢不畏虎,澌水為四人之中戰鬥經驗最少者,但其臨場反應卻不得不讓人讚賞。不過拼命到差點要與敵手硬拼內力,這種大膽的戰鬥賭注,實在只有這種為了貫徹命令而不惜犧牲自己的人才能做得到。如果燬火乃泛泛之輩,可能就在未預測的突發情況下為澌水擊敗。在一邊包得跟人肉冰棒一樣的堤土,也同樣注視著此役的一舉一動。

是時間決一生死了!其實這是一場可笑的戰鬥,三人站在同一方,只是各懷鬼胎;眼前擁有相同的敵人,所以他們共同抵禦制外,而敗者只有一名--燬火。雖然燬火不是弱者,單打獨鬥時與其它三使能力旗鼓相當,但就算力拼擊敗澌水,氣竭力盡的燬火依然難逃其餘二人守株待兔圍堵的命運。一開始的結局就可以預料,現在爭取的只是可能有後路的將來。但,這存在嗎?
兩人雙刀敲擊,刀身磨擦,星光火花點點而閃,誰也佔不了另一人的便宜。紮紮實實來往,攻防交替,在電光火石之間,隨著心思流轉,燬火心生一念:此處鄰近峽谷,峽谷中有一條激流,深不見底且水勢強勁。燬火不接受失敗,要他承認輸這個字,不如自盡追求完美。

將戰圈由平坦的草原慢慢轉移峽谷的一側,燬火迅捷無倫的一招直刀,澌水側身躲過。藍澈瞳孔映著澌水蒼蒼銀髮,以姣美唇型在澌水耳邊呼氣說:「我知道你也迷惑與我相同的問題,天命二字豈可做為一切所為的信念?我沒你那麼能忍耐這種漫無目地的生存方式,既然不能為神,那麼我就成魔!」一聲輕笑,迴過身,燬火一招紅蓮妖火,讓澌水先橫刀在胸前阻擋,並旋轉刀身成圓,反轉紅蓮妖火一招的烈焰炙風反攻燬火。但燬火嘴露淡淡邪笑,借力使力,讓自己所發熾風,反協助自己快速向後飛馳。澌水查覺燬火用意,對著後方大喊:「他要逃了!」

從燬火及澌水兩人身後追趕而至的颺風及堤土,即刻施展異能:颺風以翔天之能,催風急行助澌水追上燬火;堤土以壟地之術,斷絕燬火可以縱身躍下的通路;澌水施展冰天水網,凝氣於手,陣陣冷寒嬝嬝上昇,聚成霜雪圓球,飛馳攻向燬火。此時燬火己經面臨是要翻牆而過,還是棄刀投降之機。抱著寧願玉碎,不為瓦全的心態,燬火藉地上大石一彈,越過依然持續高起的土牆,但此時澌水所擲的圓球卻散開成一張水網,細細密密將燬火籠罩在網子之下。燬火心知只要沾上此網,他就無生天了,不輕易喪氣,將手上的炎刃往溪谷丟下,肉身阻止不了迎向水網的命運,水網吸納到物體,即成捆綁之態,燬火從空中直直摔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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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霹靂式武打的一回,
也是傾訴自己對人的看法(可能有偏頗之處)=>
社會先知、不疑追隨者、有疑追隨者、質疑者(反對者)

資訊不能只記不去思考,什麼是真理,什麼是定律,其實還是由人去決定去相信。

台長: 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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